辣媳甜又嬌,七零糙漢不經撩

第297章 被逼無路

桃喜哄了樂鳴兩句,都沒得到個好臉色。

她在樂鳴的腰上擰了把泄憤,隨後轉身上樓去找王蔓。

小兩口之間的親密事做了不少,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了解。

腰是樂鳴身上非常敏感的地方,他將手放在桃喜碰過的位置,暗沉著眸光注視著桃喜的背影。

……

就在桃喜到司令家的樓上,給王蔓舒緩心情的時候,伍家這邊可算是熱鬧翻天了。

他們一家人,在外全都是作威作福的人物,今天卻集體在家,被他們瞧不起的桃喜給揍了。

這於伍家人來說,簡直是恥辱!

更憋屈的是,他們耍了手段強搶的桃喜,根本不敢對外宣揚今天的事。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找到完美的借口,給大家解釋今天的事情、

萱萱爸媽和哥哥三人,就算是氣得吐血,也隻能咬牙切齒地在家擦傷藥。

他們忍著痛,指揮著當傭人的中年女人。

先前在桃喜動手的時候,中年女人聰明地躲得老遠,因此她身上的傷最少。

萱萱媽媽見狀很是生氣:“你平時滿嘴的忠心,剛才那小賤人動手的時候,倒是一點沒看出來!”

中年女人也有些後悔沒衝在前麵,大不了就是挨點打。

為主人擋幾下,說不定能換回來後半輩子的好生活,那麽好的機會都沒抓住。

如今,她事情都做了,再懊惱都沒有用,隻能硬著頭皮忍受主人的責罵,迎接更加艱難的人生。

看到中年女人隻是挨罵不說話,萱萱媽媽又把怒火對準桃喜:

“不行,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一定要好好教訓桃喜,也好讓她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萱萱爸爸點點頭,非常讚同:“這事我來辦。”

老兩口子琢磨著找桃喜報仇,萱萱哥哥這邊腦子也在不停轉。

伍家發生的這一切,都在桃喜意料中。

這家人挨了打不可能不吭聲,他們越是怒火攻心,就越是會激進。

他們做的惡事越多,越會成為斬下伍家人腦袋的屠刀!

桃喜等的就是伍家人的花樣作死!

……

三天後。

在桃喜的疏導下,王蔓已經能正常下樓去院子裏。

不過,她還是不願意跟父母弟弟交流。

通過觀察,桃喜發現清醒過來的王蔓在麵對家人時,沒有了恨。

相反,她像是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覺得自己對不起家人。

怕刺激王蔓,桃喜就算是對她的過往再好奇,都沒有繼續提過。

桃喜覺得,等王蔓心結真正打開的時候,也許她願意主動訴說。

至於那天什麽時候來,還不得而知。

兩人接觸幾天下來,王蔓的狀態肉眼可見地在變好。

司令一家人簡直把桃喜當成了大恩人,他們除了好吃好喝地招待,還好心地擺了桌酒席,將桃喜和伍家人都叫到了一起。

伍家已經在安排人收拾桃喜,他們根本沒想到司令會出麵摻和這事。

剛到司令家,伍家人就看到了桃喜。

萱萱爸爸當即就毫不給司令麵子,冷著臉站起來:

“王兄弟,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他說完,直接帶著全家人揚長而去,留下尷尬的司令和滿桌子的飯菜。

桃喜也是剛才知道,司令還叫了伍家人。

她這人知道好歹,明白司令這麽做也是想幫忙。

誰知,還沒等桃喜謝謝司令費心,他還覺得挺抱歉:“伍家那邊你別擔心,就算他們真的要撕破臉,我也會幫你的!”

按理說,司令的位置比萱萱爸爸高,他根本沒必要看對方臉色。

而今本末倒置,把堂堂司令憋屈成這樣,實在是讓人歎息!

就在司令請客失敗後的第二天,樂鳴媽媽給桃喜打來電話。

“桃喜,孩子不見了!”

她聲音倉皇,急得都帶著哭音。

聽到孩子不見,桃喜瞬間痛哭失聲。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腳步,直接昏倒在軍區醫院的收發室。

桃喜是被人抬著去搶救的。

她長得好看,醫術好,在軍區醫院很惹眼。

同時桃喜也是大家茶餘飯後喜歡討論的對象,不過一上午,整座軍區醫院的人都知道她因為家裏孩子不見了,被氣暈。

桃喜暈倒還沒醒來,伍家就狀告桃喜重婚,騙婚。

與此同時,飲料廠也被下達永久查封令。

軍事法庭也以樂鳴打人致重傷為由,給他判了四年有期徒刑!

短短一天時間裏,桃喜竟然被逼得無路可走!

……

發生了這麽多事,桃喜病殃殃地躺在醫院,毫無辦法,見了人就哭。

伍家帶桃喜見的那名身份不凡的老頭派來的人,正好撞見這幕。

“先生讓我來找你取藥!”

桃喜先給了軍隊一盒六瓶,兌了靈泉水的特效藥。

後麵的供貨,飲料廠那邊還沒出。

六瓶子特效藥部隊用了四瓶,隻剩下兩瓶給了那個老頭。

兩瓶藥水下去,老頭的腿已經從黑色變成了正常的肉色,藥效實在是太好。

老頭迫切地想要治好自己的腳,大清早的就讓人來找桃喜。

聽到來人找自己拿藥,桃喜的淚斷了線似的往外流:

“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飲料廠被永久查封,生產不出藥了!”

“嗚嗚!”

一句話說完,桃喜再次哭開。

老頭派來的人有些愕然:

“特效藥不是跟部隊簽了合同嗎?”

“飲料廠怎麽可能會被查封?

桃喜絕望地搖搖頭,除了哭就是不說話。

老頭派來的人在桃喜麵前什麽都沒問出來,隻能滿臉愁雲地離開。

這人一走,公安所的人找了上來。

公安所的人,冷冷冰地拿出拘捕令就將桃喜帶走。

被關到公安所,桃喜沒有被審問,她首先見到的是萱萱哥哥。

萱萱哥哥今天穿了身嶄新的西裝,擺著自認為瀟灑的姿勢,坐在椅子上,一副全盤盡在掌握的姿態,看著桃喜被人押著進房間。

此時的桃喜很平靜,根本不像是哭過。

萱萱哥哥以為桃喜是跌入深淵,太過悲傷,才變得麻木。

他勾了勾唇,又用舌頭頂了頂左臉頰:“怎麽樣?後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