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裁的贖罪妻

chapter161旋旎的夜

冷總裁的贖罪妻幸福來敲門 Chapter 161 旋旎的夜

漠涼搖了搖頭。

“乖了,對了,你不是最喜歡吃李錦記的燒燒嗎,晚上一起去吃,好不好?”

漠涼點了點頭。

楚浩辰匆匆地穿上鞋子,漠涼拿過領帶,溫柔地替他係上,畫麵很溫暖。

然後,她看著他離開,心裏空落落的。

不過幸好,她有自己的專業可以填補空虛,否則,又要胡思亂想了。

好久沒出去吃飯了,有點小期待。

漠涼畫了個淡妝,穿著一個瘦腿的修身褲,外套格子裙,上麵是一件米色及腰長毛衣,披上外套,係上圍巾,穿上靴子。

一個既不出挑,又把她的氣質更加充分表達的造型華麗的造就。

嘴唇上隻抹了一淡草莓唇膏,香香甜甜的味道。

如一麵緞一般的長發披在肩上,然後等待楚浩辰回來。

指點從六點指向七點,肚子很餓,可是楚浩辰還是沒有回來。

內心的失落一點一點的爬升,不過她不是一個自憐自傷的人。

不回來也餓不死自己,打開微波,熱了牛奶,煎了一個荷包蛋和火腿,簡單地吃了。

還沒喝完牛奶,電話響了。

“小涼,我現涼涼醫院,阿雯馬上要生了,我不能回去陪你了,你自己搞定,一定要吃飯啊。就這樣,拜拜。”匆匆的幾語,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已經掛了。

打開電視,選了幾張愛情碟子,看別人的愛情故事。

很俗套的橋段,但看得她淚流滿麵。

從來沒有如此動情的看一個肥皂劇,今天卻覺得故事裏的人物就是自己,隨著情節而悲喜。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短暫的遺忘現世。

聽別人說眼淚有殺菌排毒的作用,她很少哭,今天可以盡情的排排毒了。

看得錯天暗地,日月無光,怎麽也不覺得困。

好像今晚,有什麽事發生一樣。

釘鈴鈴——

突然傳來的鈴聲嚇了漠涼一跳,她以為是電視上的,坐著沒聽。

那鈴聲一直頑固地響著,漠涼看看掛鍾,很好,午夜十二點。

這是要上演午夜凶鈴還是怎麽著?

找電機,奇怪,電話燈沒亮啊?

想了一會才發現是門鈴。

漠涼走下去開門,發現楚浩辰一臉疲憊的回來。

他什麽也沒說,像遊魂一樣蒼白著臉,默默地洗衣服,洗澡。

他不說,她也不問。

雖然很想知道阿雯生得孩子是不是像他。

楚浩辰在浴室洗了好久,沒見出來。

漠涼有點緊張,用力推開浴室的門,才發現楚浩辰躺在浴缸裏睡著了。

水早已經冷了,身體也冰冰涼,但他睡得很沉,眉毛糾結的皺著。

漠涼費勁的把他拖出來,擦幹身子,弄到**,他居然還是沒醒,強悍!

靜靜地凝視著楚浩辰的俊顏,漠涼趴在他的心髒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咚咚咚——

不一會兒,她也沉沉的睡去。

“啊——”楚浩辰驚叫一聲驀地醒來。

漠涼也被嚇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打開燈。

楚浩辰滿臉是汗,看到漠涼,緊緊地抱著她。

像孩子一樣依維在她懷裏。

漠涼輕輕地拍著他,溫柔地說:“乖,不怕,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有時候女人要扮演很多角色:情人,妻子,女兒,朋友,母親……

男人有時候也很脆弱,並不是強大到沒有弱點,他也需要有人寵,有人愛,有人關心。

“阿雯的孩子,死了!”楚浩辰疲倦地說。

漠涼一驚,緊緊地擁住了他,輕輕地說:“怎麽回事?”

楚浩辰閉上眼,眉宇間有著痛楚:“臍帶繞頸,缺氧。而且生下來就是畸形!阿雯承受不了,差不多半瘋了!醫院給她檢查過,她有輕微的精神分裂症,一直在吃藥。這種藥對胎兒危害很大,如果不是這藥,這孩子不會這麽短命……”

這世界有很多人,都有病……

真的,大部分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病。

尤其是精神上的病。

不要諱疾忌醫,否則,將帶來不可預測的災難。

“這不怪你,你不要自責了!”漠涼輕柔地說,生怕驚嚇住了他。

“涼涼,是不是我做了好多壞事,所以上天要這樣懲罰我,讓我得不到孩子?”楚浩辰恐慌地問道。

她明白他的心情,就像一人驕傲的人,接二連三地受到打擊,最終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而產生了自我懷疑。

漠涼看著他,目光清澈而溫暖:“不是的,這不是你的錯。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如果上次我不那麽固執,選擇相信你,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流掉;如果阿雯不吃藥,胎兒不會畸形,不會心髒受損,呼吸費力,不會沒得救。如果要怪,我們都有責任,如果要懲罰,我們都是一樣的。別傻了!”

楚浩辰看著她,歎息著:“涼涼,隻有你對我這麽好!”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默默無語的坐了一夜。

第二天,漠涼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素顏朝天,陪著楚浩辰到醫院去看阿雯和何億微。

何億微好像一下子憔悴了許多,也沒心思和漠涼鬥嘴了,隻是憂心忡忡地坐在那裏。

阿雯手中緊緊抱著一個洋娃娃,柔聲哄勸著。

婦產科醫生林大夫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阿雯小姐經過精神科診斷的確有精神分裂症,而且她的家族也有遺傳性的精神病史,現在病情惡化,必須要送到精神康複中心療養。”

楚浩辰點了點頭,正要應聲,突然聽到一陣直入雲霄,驚天動聲的哭聲,雜著混亂的腳步聲衝了進來。

一對中年夫婦哭得肝腸寸斷,撲到阿雯的**開始一連聲的罵她傻。

無意中將阿雯手中的娃娃弄掉,阿雯溫柔的神色突然去掉,像被刷了一張恐怖片見鬼的麵譜一樣尖叫了起來:“你們是準?還我孩子,我的孩子!沒有孩子,少爺不會要我的,我一定要嫁入豪門,我要當少奶奶!”

她瘋起來勁道十分大,把她的爸媽差點掀翻在地上,赤著腳飛撲到地上緊緊的抱住娃娃,怎麽也不撒手。

漠涼心中酸澀,弄成今天這個結果,阿雯值得嗎?

她到底是愛著楚浩辰的人還是愛他頭上的光環?

如果楚浩辰不是總裁,是一無所有的下崗工人,阿雯還會這樣不顧一切的跟他嗎?

楚浩辰趕緊去扶兩位老人,抱歉地說:“對不起……”

中年婦女拉著他的衣服開始控訴:“我家阿雯可是一向乖巧懂事的好女兒,自從到你們楚氏上了班,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跟家裏吵架,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說你說,要怎麽辦?”

人類一向喜歡同情弱者,那個這個人曾經傷害了不少人,但隻要最後她是傷最重的一個,人們往往會原諒她,而去追究讓她受她的人的責任。

漠涼嘴上不說,心裏卻在說,是你女兒自己要倒貼的好不好?

不過楚少心裏也很愧疚,好脾氣地說:“阿雯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難過。除了所有的醫藥費我出之外,還負則幫她作精神康複。另外你們需要多少補償盡管開口。”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哭了。

看來還是錢的威力大。

阿雯的媽媽推了推老公,中年男人顫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

楚浩辰打量著,沒有開口。

誰知阿雯的媽媽等不及了,開口說:“不是我多要啊,三十萬一點也不多,你可得否則治好我的女兒,否則跟你沒完。別看你財大氣粗的,我們不怕你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楚浩辰好脾氣地連連應聲:“放心吧叔叔阿姨,我一定會照顧好阿雯的。”

他還以為要三百萬。

打發走兩人之後,把阿雯轉了院,兩人這才長出一口氣走出了醫院。

外麵秋意漸濃,秋風吹起,是瑟瑟的冷。

漠涼踏著落葉,和楚浩辰一起並肩走著,她開口問道:“怎麽阿雯的父母好像不是很傷心?”

楚浩辰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煙圈,濃遂的眼眸望著前方說道:“我在查阿雯精神病史的時候,意外的查到了有關她家世的一些情況。

原來阿雯的媽媽在出嫁之前隱瞞了她的病史,阿雯的父親後來知道後,大發雷霆。而且對她的感情也漸漸變淡,還經常出去鬼混。阿雯的媽媽受到刺激後日漸消沉,還得了憂鬱症。有一天她終於忍受不了壓力而精神崩潰割腕自殺。

這件事對阿雯的刺激很大,她的精神病也被引發出來,後來一直靠藥物維持。

阿雯的爸爸後來再次結婚,但他也不喜歡這個有精神分裂症的女兒,因此一直對她很冷漠。

阿雯努力把自己變得優秀,不再靠家裏。她利用自己柔弱可人的外表和乖巧的個性來引吸人。那個時候,你離開我的時候,她故意來引誘我,我沒有把持住,和她發生了關係。

但是我很後悔,阿雯卻很執著,於是我把她辭退了,沒想到她竟以自殺相脅,後來經不住我的強硬態度,這才作罷。沒想到她竟和蘇黛聯合起,這次又懷了我的孩子,我真的是拿她沒辦法。

其實這件事,想一想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太任性,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小涼,我是不是很肮髒,很齷齪?”

年少輕狂時犯得錯,卻要用一生來承受,楚浩辰為阿雯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

如果阿雯的病不好轉,這個結,永遠無解。

漠涼輕聲說:“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罪,有時候是無心之錯,但還是要承擔犯錯的後果。不管對錯,發生了就要麵對,自責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阿雯若懂得放手,也不會一意孤行,走到今天。”

兩個人一路默默無語的走著,彼此心情都不太好。

一向興致勃勃的楚少這幾天也興趣冷淡,看來受打擊不小。

但接近年關,漠涼也快畢業了,忙著寫畢業論文。楚浩辰公司事務十分繁忙,讓他沒時間傷感。

楚少向來是個工作狂,一旦投入工作,絕對會廢寢忘食。

他又怕冷落了嬌妻,因此把本本帶回家工作。

漠涼衝完涼出來的時候,看到楚浩辰的樣子差點暈眩。

我暈,雖然是自己家裏,少爺你也放得太開了吧,就這樣不著寸縷地赤著身子坐在電腦桌前享受原生始的工作環境?

現在如果有人推開門看到楚少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身材,還有這副美男認真工作圖,恐怕會狂飆鼻血吧?

漠涼穿著一件開叉極高的旗袍式絲綢睡衣,擦著濕潤的頭發走進來,看著鏡中妖豔多姿的自己,還真有點不適應。

楚浩辰的品味真是特別,硬把她一個清湯清水的人打扮得像個絕世妖姬,真是煞費苦心。

就連衣櫃裏的都是各種顏色鮮豔的衣服,他美名其曰小女孩子就應該穿得活潑點,可是費解的是,這些衣服擺明了是成熟性感的少婦們穿的。

大概這是男人的惡趣味,喜歡掙錢來打扮自己的女人,讓她在外麵是清純玉女,回到家則是放,浪YU女。

打開筆記本開始網購,漠涼一向不喜歡逛街,她買什麽一般直奔主題,買完就走,逛街不僅浪費時間,而且吸煙吸塵,是人生一大痛事。所以最近迷上了網購。

然後每隔幾天就會有快遞公司來送東西,像是收到禮物一樣,感覺很開心。

看著內衣係列上麵介紹的男性內,褲,居然還有**的丁字褲。

漠涼想到他給自己買得一堆不能遮不能蓋的內衣褲,不由得瞄了瞄某人的不穿衣服的身體,YY著這種丁褲穿在他身上的效果。

這麽仔細一打量,才發現楚少真是不一般的妖孽,那在一番水色滋潤下的蜜色肌膚,猶如閃爍的上古銅器般霍霍明亮。仍舊濕潤的發絲淩亂而張揚,偶爾幾縷搭落在光潔飽滿的額頭,看起來即慵懶又邪魅。

濃黑有型的眉毛,深若深潭的眸子,筆直俊挺的鼻鋒,淡橘色的優雅唇瓣,性感魅惑的頸項,寬厚有力的臂膀,纖細狹窄的腰肢,修長俊美的四肢,一如美型漫畫中的人物。

尤其再配上他認真工作的嚴肅表情,簡直迷亂而又惑人。

感覺到她灼灼的注視,楚少頭也不回地說:“再看,我把你吃掉!”

漠涼轉過眸,冷清地說:“怎麽著,什麽時候升級成國寶了,看也要付錢?”

楚少勾唇妖孽的一笑,站起身,恬不知恥地走了過來。

上帝,他的大腦這麽快就切換到下身了?

“你上次綁我……感覺怎麽樣?”楚浩辰貼近漠涼的耳朵,壞壞的吹氣。

漠涼慢慢的,勾魂地說:“感覺,還不錯……你應該給我做到底的?”

他身子傾過來,兩隻手臂放在漠涼的身體兩側,剛好將她困在狹小的空間裏。

楚浩辰英俊的臉一點點貼近到她的耳邊,用略帶點笑意聲音說:“其實,我更希望把你綁在**,聽你求我……那一定很刺激……”

這個男人,真是,翻舊帳呢!

漠涼半眯著眼,似乎化了一樣……

嘴裏,卻不服氣地說:“討厭被人綁著……那感覺……一點也不好。”

身體驀地騰空而起,光滑的絲綢如第三層皮膚,帶來特殊的觸感。

把漠涼重重的扔在**,壓上去。

漠涼故作平靜地說:“工作做完了,就趕緊睡覺,最近你不是很累嗎?”

剛剛的甜蜜口氣不見了,楚浩辰用一種特別陰森的口氣說:“抱著你,我能睡得著嗎?你當我是聖人嗎?”

漠涼的臉磨忖在他壯碩的胸肌上,開始感覺熱血沸騰……

口幹舌燥地咽了咽喉頭,繼續覬覦地賁張的胸口,楚浩辰皮膚好光滑,好有彈性,摸起來手感一級……

楚浩辰偷笑:“我家涼涼比我還色。”

哪有?她的抗議還沒出口,就被楚浩辰壓下來,吻沒了……

他極其徹底地舔洗著她的唇,像隻餓狼,也像有潔癖的貓……

他由唇,玩到粉頰,從眸子舔吮到耳畔……

意猶未盡地咬齧起她豐嫩的耳垂……

一路遊移到細致的頸項。

嘴上纏綿,手下的動作落得像陣風,雙掌由漠涼的腰際向上一拉,就將她剝個精光……

這人脫光衣服的功力怎麽這麽好?

難不成也是經久花叢練出來的?

“答應我,無論遇到什麽事,永遠不許再離開我。”他的聲音在這一瞬間,是那樣的認真。

漠涼茫然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長發汗濕,有幾屢伏貼的貼著臉頰,越發的顯得麵頰紅潤,唇色晶瑩,脖子白皙……

那纖細的鎖骨,白瓷一般的皮膚……

楚浩辰低下頭,繼續親……

他的氣息滾燙,呼吸粗重。霸道到近乎粗魯的掠奪著她的唇。

吻的間隙他便會抵在漠涼的唇角喃喃低語:“涼涼……告訴我……你永遠是我的……隻是我的……”

這樣的呼喊像是要把握身體裏的力量一絲一絲的抽光。

咒語一般控製住了她的心神。理智想要對這個要挾,這些話做個判斷,可是,情感卻十分迷亂……

楚浩辰是什麽意思?

楚浩辰持續在她的身體裏撩起的熱力由外而內,又由內而外地炙燙著她,

讓人覺得覺得喉嚨發幹的痛。渾身難受,想要找到一個宣泄點……卻在茫然中無措……

“快說,說你是我的……”楚浩辰的聲音凶狠。

漠涼緊緊繃起身體,承受這個男人一波一波溫柔的進攻。

楚浩辰的眼神卻淩厲得可怕,他一偏頭,野獸一樣狠狠咬住漠涼的肩膀,讓她在疼痛與渴望中掙紮沉浮……他放開肩膀淡淡的血腥味便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快說……乖涼涼……說……好不好……”他的眼神裏透著絕望的痛……聲音裏卻滲著密熱……

“好……”顫顫的尾音破碎在房間裏,怎麽能……忍心……拒絕……這樣的楚浩辰。

楚浩辰像是忍受不了她這樣的輕聲細語,衝破了理智的極限……

身體裏頓然充實,然後又是漫無邊際的空虛……

**……濡濕了發梢……

不可抑製的輕喘著,身體還未能東剛剛的餘韻中脫離出來……

楚浩辰摟著她重複道:“你答應我了,涼涼……永遠留在我的身邊……永遠!”

他快樂的加上後綴,聲音裏全是男性的勝利的調子:“不管我做了什麽!”

他慢慢的抽出……心滿意足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來的時候,楚浩辰已經不見了人影。

聽說最近在籌備世博會競標的事情,楚氏忙得不可開交。

因為這是一個大項目,許多有實力的公司,或是沒實力有背景的公司都在明裏暗裏較勁。

而世博會是政府的項目,少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點。

官場上的人辦事與生意場上不一樣,大大小小都官腔十足,打打點一個人都不行。

楚浩辰忙得不可開交,漠涼也放假了,於是幫他整理一些計劃和演講稿,作成PPS演示文稿。

楚浩辰總會誇她是上得堂廳,下得廚房,陪得大床的三好老婆。

競標會那天,漠涼也跟著一起去了。

台上的某位得要官位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篇這次世博會的重要性,聽得漠涼都有點困了,這才開始說得重點。

然後是競標。

楚浩辰顯得很放鬆,他執著漠涼的手低低私語;“等公司的事搞於段落,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反正你年齡也到了。”

漠涼白了他一眼,心裏甜蜜,臉卻轉過去,不理他。

這男人的占有性真強,她還想響應國家政策晚婚晚育呢,他就一到年齡就結婚,生怕有人搶了她。

發完言後,然後,開始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競爭,出人意料的,楚氏竟以公司注冊資金不足而落選。

當選的是一家剛上市的公司!

楚氏的代表俱是震驚不已,而楚浩辰,似乎有點料到這種局麵,臉色極為不佳。

幾個大股議論紛紛,漠涼也覺得不可思議,低聲問道:“這家公司是不是背後有什麽人在支持?”

楚浩辰沉思了一會,沒有說話,隻是行事更加的低調。

仿佛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但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海關的人突然來針對楚氏的進出口產品進行查帳,說是有人舉報楚氏偷稅漏稅。

其實哪個公司沒有做過假帳,雖然漠涼不懂其中的關節,但看整個楚氏一片緊張的氣氛,就知道可能要發生什麽事了。

問楚浩辰,楚浩辰說沒事,讓她不要擔心,乖乖回家就行。

楚浩辰就是這樣的人,什麽事一肩擔著,隻要讓她好好生活就行。

但是這一次的事,好像挺嚴重的,連公安局麵的人都出麵了。

楚浩辰晚上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善,他又拿回來了一堆文件,沉聲說:“小涼,現在公司的法人代表要改成我的名字,你同意嗎?”

因為畢竟漠涼才是楚氏真正的繼承人,這一改,等於產權又轉移了。

漠涼對於財產一向不太看重,茫然地點了點頭。

等回過神來才驀地驚叫:“不行!辰,你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你要替我頂罪?”

楚浩辰揉揉她的頭發凶凶地說:“沒事,公司的帳目很嚴的,我就是以防萬一。而且,把錢握在手裏,你才不會跟別的男人跑嘛。”

然後楚浩辰拿出一個銀行卡交給她:“這是用別人的名開得戶,裏有一些現金,別人是查不到來源的錢,你保管好。”

楚浩辰又把網上銀行的帳號和密碼給她,把裏麵的現金轉到漠涼的帳號了。

漠涼越看越驚心,怎麽覺得有種決別的味道。

“辰,你知道你明知道心愛的人有麻煩,卻不能分擔的痛苦嗎?別讓我盲目的著急好不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楚浩辰看著她,避重就輕地就:“或許是我得罪人了,有人故意報複。這事和你沒關係,我去擺平它就成了。”

漠涼躺在他懷裏,突然十分迷戀他身上那種男性的陽剛味道。

“辰,如果你去坐牢,我就陪你坐。”漠涼平靜地說。

楚浩辰淡淡地說:“傻瓜,沒事,別瞎想了。我現想做的是和你好好的大幹一場!”

瘋狂的擁抱,嘶咬,親吻,那一夜,有某種決絕的味道。

再起床,楚浩辰同樣早早不見。

天黑的時候,楚浩辰沒有回來,連一能電話都沒有。

莫名的恐慌像一條吸食了寒冰放在北極凍過的盅蟲一般,沿著後背慢慢的爬過,一身冷汗。

漠涼撥下了楚浩辰的電話,但是已經關機了。

她想了想,於是撥了子軒的電話。

同樣是關機。

打到子軒家裏:“喂,小五(上次保護她的保鏢),子軒在不在,我是漠涼。”

“漠小姐?什麽事?”

“子軒呢?”漠涼問,“怎麽他和辰的電話都打不通,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漠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點。

“沒事。”小五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漠涼的腦子“轟”地一聲懵了,沒事,沒事你能是這種態度?

她站在天台上,覺得手腳有點發軟,辰,你可千萬別有什麽事啊。

她吸了吸氣,又撥下小五的電話,“小五,他們是不是出事了?是還是不事,給我一個確切的回答,別瞞我。”

漠涼強勢地問道。

“漠小姐,我說沒事就沒事。”小五一字一名地說,“你別亂想。”

突然,電話傳來一個喊話聲,“五哥,查到少爺他們被關在……”聲音突然停住了。

漠涼放下電話,把電話合上,果然是出事了,被關了!

也就是說暫時沒有危險,隻是出了點麻煩!但是憑著楚浩辰的人脈背景和子軒的勢力還能被關,這麻煩也絕對不小。

漠涼突然沒了主意,一向依賴於楚浩辰的保護,已經讓她有些不是很堅強了。

忽然他出事了,除了最初的恐慌和不安,就是感覺深深的無助和孤獨。

但她不會坐以待斃,必須趕緊想辦法。

漠涼想了想,開車去找玄道。

盡管玄道的父母很不歡迎,因為她傷了玄道的心一次又一次,但是這次沒辦法,隻能厚著臉皮再來一次。

漠涼想想覺得自己也挺可惡的,玄道又不欠她什麽,為什麽要在自己無助的時候才賴上他?

玄道接到電話立刻趕了出來,他不想讓漠涼受委屈。

玄道的臉上仍舊是溫柔的笑容,但明顯的,眼中帶著落寞和寂寞的色彩。

削瘦的身子讓她自責,他一定過得不好。

玄道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玄道喝了一口咖啡說道:“子軒出事前給我通過電話,他和辰被抓起來,是因為涉黑和經濟上都有事兒。”

漠涼一聽涉黑頭就大了,“辰,怎麽會涉黑的呢?”

她家楚浩辰能幹什麽黑事?但一想,楚氏也有開酒吧,說不定酒吧這塊出了事。

玄道微皺著眉解釋說,所謂的涉黑就是子軒的公司那裏的事情,他就是混黑道的,而子軒一向和楚浩辰關係密切。

某些不懷好意,想打擊報複子軒的人,為了給子軒難看逼他就範,把辰也給弄進去了。

而且這次出手的人是以上麵的人,是政府出麵,縱是你有再大多的錢也沒用。

官場的人不缺錢,都是講權的,所謂官官相護。

民不能和官鬥,商人縱然再有錢,但在權勢麵前,仍然顯得很無力。

漠涼聽得呆,輕輕的問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玄道撫了撫額前的發,心疼地說:“小涼,你別這樣,我一定會辦法的。我們三劍客從小玩到大,不會在這個時候不講義氣的。而且,我不要你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