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三個大佬後,假千金她死遁了

第42章 和張嘯林比試

“你真是個心思狹隘的人。”丁培蘭站在道德至高點,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與指責。

李暮蟬冷笑:“哦,照你這麽說,還是我錯了?我都說了我不會下棋,還非要逼著和我下,我要是不下,就說我心思狹隘。”

“你!”丁培蘭想上前再與李暮蟬說道說道,卻被李雪柳給拉住了袖子。

“算了,二姐她不想比便不想比吧,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是我太過自私太過強勢,一切都是我的錯。”李雪柳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起來格外難受,還傷心的掉了眼淚。

周圍立刻湧上無數人去安慰她。

一邊誇她心善,一邊明裏暗裏的說李暮蟬不識好歹。

總之,李雪柳無論做什麽都有她的道理,都是對的,而李暮蟬哪怕是呼吸,都是汙了空氣。

張嘯林看見心碎之人落淚,內心仿佛被重重一擊,別提有多難過了。

他下定了決心,要為李雪柳出頭,為她討回公道。於是,他轉向身側的孫尚林,沉聲問道:“你抽到的木牌,是不是沈懷淵的?”

孫尚林點了點頭,回答道:“正是。”

張嘯林眼神一暗:“那我和你換。”

沈懷淵是李暮蟬的麵首,他之前看李暮蟬如此維護沈懷淵,必然對沈懷淵有不一樣的心思。

李暮蟬既然敢如此欺負他的心上人李雪柳,那麽他也必定要在沈懷淵身上找回這份屈辱。

比試有條不紊地進行之,直到主考官喊到了張嘯林的名字。

他氣勢洶洶地走上擂台,將手裏的木牌給主考官看:“我的對手是沈懷淵,讓他上來和我比試。”

主考官又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沈懷淵的名字。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沈懷淵上場。

張嘯林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的下人,示意其前去查看情況。

不一會兒,下人匆匆返回,麵色有些尷尬地稟報道:“公子,那個沈懷淵,他……他棄權了。”

“什麽,他棄權了?”張嘯林等大雙眼。

這怎麽行,他原本還打算在擂台上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家夥,報複李暮蟬,結果沒想到那人居然棄權了。

他一棄權,那他還如何為李雪柳出氣?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那家夥不上台,那他就得想辦法逼他上台。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李雪柳白白受了委屈。

“嗬,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這已然是你主動放棄的第二場比賽了,怎麽,難道你就真的這般不堪重用?那李府的二小姐,雖才藝平平,卻也算得幸得高人指點,勉強還能有一技之長,還能上上台麵。”

“我當真不明白,那李二小姐究竟是看上了你什麽,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你那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那要是大街上的廢物乞丐也有一副好相貌,豈不是也要成了李二小姐的入暮之賓?”

李暮蟬正悠閑地啃著瓜,一聽有人又在說她,一口瓜卡在喉嚨,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服了,她真的服了,怎麽什麽事都要往她身上扯,她隻想當一條安靜的鹹魚炮灰。

【當前任務:因為被張嘯林羞辱,替沈懷淵接下張嘯林的挑戰,任務進度(0/0)】

李暮蟬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沒開玩笑吧,我去,我也不會啊,我上去跟他比啥?”

她發現這個係統真的很喜歡落進下石啊,咋啥事都讓她上啊。

【請盡快完成任務。】

好冷漠無情的話。

李暮蟬咬咬牙,喝了口酒壯壯膽,然後一拍桌子起身,朝擂台上的人大吼到:“好大的口氣!打狗還得看主人,你不是很想比嗎,那好,我來和你比!”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呼吸一滯。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為李暮蟬的舉動感到震驚了。且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她不會真的會武藝?

就連擂台上的主考官都因為這句話變得有些遲鈍。

他應該沒有聽錯吧?李暮蟬竟然要主動挑戰張嘯林。

可她一個弱女子,怎麽能和男子比試呢?

怕是被男子輕微一碰,都要哭上許久。

主考官自顧自地沉思了一會兒,道:“這.......這恐怕於理不合,國學院建立這麽久,還從未有男子和女子比試,更沒有誰代替誰比這一說法。

李暮蟬內心暗暗鬆了口氣,對係統道:“你看,他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她正打算順著這個台階下,找個借口逃脫這場比試,突然間,身體仿佛被電流擊中,猛地一顫。

【請宿主盡快完成任務。】

李暮蟬身子突然一陣**,幾乎要栽倒在地。

她心中暗罵,真是倒黴透頂,前有張嘯林後有破係統,這運氣簡直差到了極點。

她定了定神,緩了一緩被電到麻痹的身體,道:“夫子說笑了,我並不是為誰替考,我隻是想和張公子切磋切磋,諸位也聽到了張公子方才是如何出言羞辱我的,我不過是為了我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本次考核的成績,不錄入國學院名單,隻作為普通的比試,你看如何?”

主考官有些遲疑:“這.......”

李暮蟬歎息一聲,突然轉過身,麵向眾人:“父親常常教導我,身為尚書府的二小姐,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著尚書府。我必須時刻維護尚書府的顏麵。而今,有人公然在我麵前出言不遜,侮辱於我。我身為尚書府的二小姐,豈能坐視不理?”

台下的李父:不是,你以前惹禍的時候也沒想過這樣啊。

李雪柳也是震了一震,總覺得這話術好熟悉。

“她莫不是瘋了!”李長風激動的想將手中的酒杯扔了,“她一個女子,竟還敢和男子比試,在家裏鬧也就算了,竟還鬧到麵前。”

此時的李長風無比懊悔,早知道就不帶李暮蟬來了,讓她好好的睡死在**不好麽?

還以為這次的考核李暮蟬總算讓人省心了一回,結果呢,憋了這麽久,給他來了一坨大的。

“還請先生成全我,讓我護住尚書府的顏麵。”李暮蟬的聲音帶著一絲堅定與懇切,她說著,便跪了下來,朝主考官行了一個大禮。

“說得好!李二小姐不愧是有骨氣之人,也隻有這般的人,才彈得出《山河引》了!”

其中一位考核官讚賞道,此人便是方才問及李暮蟬背後高人的琴師。

主考官聞言,眉頭微蹙,似乎在權衡利弊。

他目光在眾考核官之間流轉,最終望向了坐在高台上的三皇子。

“真是有趣,三哥,這位女學子為了吸引你的目光,竟然不惜與男子上台較量。唉,這般手段,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沈毅放下原本隨意搭在腳踏上的腿,忽然來了興致。

沈謹沉默片刻,眉頭微皺。

他實在捉摸不透李暮蟬的用意。

種種跡象都在顯示,李暮蟬與傳聞中的形象大相徑庭。

可她這麽聰明,應該也能明白自己的身份跟他委實是天壤之別,不論她如何努力,如何展現自己的才華,終究難以跨越那道無形的鴻溝。

他是不會選她作為伴讀的。

沈毅適時來了一句:“她可能是太愛三哥了吧,琴類考核她沒有得到魁首,才會做出如此下策。”

“三哥,說到底她隻是尚書府的養女,總歸不是真千金,定是尚書府有所怠慢了她,她才迫不得已向你尋求庇護。”

這句話極大的滿足了沈謹的虛榮心,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可一想到李暮蟬今日對他的冷臉,便一副不屑的模樣,道:“原本還以為她有多麽清高,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若是向他尋求庇護,那也不是不行,不過正妻之位就別想了,他頂多給她一個妾的身份當當。

不過,他也想看看,李暮蟬對上張嘯林,這一場比試的結果如何。

這個人的身上,究竟還有什麽沒有被發現的秘密呢?

想到這裏,沈謹十分好奇,便道:“既然李二小姐執意要比,那就比吧。”

一錘定下李暮蟬和張嘯林比試。

張嘯林驚奇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杵在哪兒。

不是,還真讓李暮蟬和他比啊。

這這這......這贏了也勝之不武輸了也十分丟人。他堂堂一介男兒,怎麽可以對女子動手?

他剛想走下擂台,找個借口解釋一番,卻不經意間撞見了李雪柳在那裏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張嘯林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在他心中,李暮蟬才是讓柳兒妹妹如此傷心的罪魁禍首。誠然,教訓沈懷淵也能間接讓李暮蟬感到難受。但是這種難受,遠沒有在擂台好好羞辱李暮蟬,給她身體和精神方麵帶來的痛苦要多。

張嘯林想法很簡單,他料定李暮蟬不會武術,可他也不會真的傷她。

頂多是將她的衣服頭發弄散,再給她添幾道疤痕,讓她出醜被眾人嘲笑罷了。

全當是為了柳妹妹出一口惡氣。

那廂李暮蟬吞了吞口水,迎著眾人的目光,戰戰兢兢兩腿發軟地走上擂台。

這個時代的武術,可不像現代那樣是用來健身的,而是貨真價實的殺人技。

她強壓下心中忐忑,問係統:“我不會就這麽死了吧。”

【不會。】

得到了係統的回答,李暮蟬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她仍然無法完全放下心來,於是又追問道:“那我會感到痛嗎?”

【不會,但我們有傷痛免疫功能,可以讓主角短暫的麻痹痛感】

“那就行。”

擂台比武,周圍擺放著琳琅滿目的武器,供前來挑戰的學子們挑選,李暮蟬想去選弓箭,因為係統前幾日給她解鎖了“射”這個新技能。

張嘯林存了心要讓李暮蟬不痛快,察覺了她要選弓箭的意圖。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幾個跨步上前,搶先一步將弓箭奪入手中。

“不好意思,這弓箭,小爺我要了,李二小姐敢上台同我比試,想來,應該不止會弓箭這一種武器吧。”他舉著弓,在空中搖了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李暮蟬滿頭黑線。

她擅長的武器被張嘯林選擇了,那她還比什麽?

遲早認輸下去得了。

可想是這麽想,她還不敢真的就這樣下去。

畢竟係統不讓。

她環顧四周,尋找著其他合適的武器。

最終選擇了一把長刀。

在現實世界中,她有短暫的學過長刀,可那也隻是健身用的,完全就是繡花枕頭,對上張嘯林,就更別提勝算了。

就在她一籌莫展之際,係統突然道。

【當前任務已完成,解鎖人物新技能:刀】

當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暮蟬還來不及高興,又聽得它說。

【該技能殺傷力過大,隻有在宿主受到一定的生命危險或者是疼痛累計到了一定的程度,才可以使用。】

她腦子鏽逗了片刻:“你的意思是,我是要挨夠了打,才可以使用這個技能?”

【不,你也可以在快要死的時候用這個技能。】

李暮蟬哈哈一笑:“謝謝,有被安慰到。”

張嘯林瞥見李暮蟬選擇了長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輕蔑地說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居然還要玩刀弄槍,可別待會兒自己傷了自己。”

“不會。”李暮蟬回道。

隨著一陣急促的鑼鼓聲響起,比試正式開始。

國學院的弓箭都經過特殊處理,箭矢的尖端被打磨得平整光滑,雖然不會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打在身上的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

同樣地,長刀也是用鈍刀或者木頭製作而成,雖然看似鋒利,實則並無殺傷力。

狂風將李暮蟬的衣擺吹得翻飛,她手裏拿著的長刀,與她若柔的外表一點也不符。

她麵上看著很平靜,內心卻很蛋疼。

偏偏她還要維持著惡女的人設,囂張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張嘯林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看著李暮蟬那手持長刀的架勢,心中暗自思忖:她真的懂得武藝嗎?還是隻是虛張聲勢?

倒不是他多慮,而是這個草包可是在眾人的懷疑之下彈出過《山河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