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放置play
,李暮蟬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有點好奇,如果自己再給沈懷淵一頓鞭子的話,會不會也會刷一些好感度?
她將鞭子對折,雙手扯了扯,她低下頭,聲音低沉而誘人地詢問:“想不想被主人抽鞭子?嗯?”
接著,她伸出足,挑起沈懷淵的下巴。垂下眸子,施舍般望了他一眼。
沈懷淵當了許久的幕後掌控者,卻還是頭一次被人這般對待過,哦不對,上一次李暮蟬也是這般待他。
可他並不感覺到冒犯,相反,甚至還有些莫名的期待與激動,全身上下都瘋狂叫囂著什麽。
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李暮蟬是不是給他下了蠱?
喉結上下滾動,嘴裏殘留的血腥味在此刻回甘,帶來一抹令人心悸的鮮甜。
但聽他嗓音沙啞,含有一種沙綿的欲。
“想。”這是他今日說出的第二想字。
第一次是想為她擦幹淨腳上的藥汁,第二次是想挨她的鞭子。
他明明是一個很有骨氣的人,這些分明都不是他該想也不是他該受的東西。
可他真正想的是什麽呢?
沈懷淵深深地望著李暮蟬。
隻覺得口中的甜味淡了些。
李暮蟬故意拖著腔調,悶聲低笑。
她唇角弧度淺淺,似乎隱藏著一絲要捉弄人的愉悅,嗓音漫不經心道:“轉過去。”
這個笑不懷好意,一看就是她要折磨他的前奏。
可他順從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他自覺地褪下了外裳,露出厚實挺拔的背。兩側如高山,中間的一根骨頭貫穿了整個脊背,壓得背部緊實,緊繃。
李暮蟬之前抽的鞭子看著重,其實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才過幾天,沈懷淵後背上的鞭痕淡了許多,許多地方已經開始長出了粉嫩的新肉。
李暮蟬高高舉起手中的鞭子。
沈懷淵身體都緊繃到顫抖,一顆心止不住地狂跳,那聲音如擂鼓一般強烈,一滴滴汗珠淌落,濺在下褲上,暈出一個深深的水坑。
她察覺到沈懷淵的反常,在他背後亮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她隨意地抽了幾下,打了個哈欠,將鞭子隨手一扔,似乎對這場懲罰已經失去了興趣。
“不打了,你自己去外麵跪著吧。”
沈懷淵跪在那裏,他的內心卻充滿了扭曲的快感。每一次鞭子的落下,都像是點燃了他體內的火焰,那快感在他身體裏不斷累加,似乎隻需再輕輕一推,便能達到巔峰。
可這鞭子抽得委實太輕了,完全給不了他致命一擊的快意。
他心裏不斷期待著鞭子再重點,再重點。
可就在這時,鞭子突然停下,那累積的快感也隨之戛然而止,欲爽不爽,磨得他心癢癢,想摳,自己卻摳不到,需要有人來幫她才行。
他被拋入了一片空寂之中。
沈懷淵跪在原裏,一動不動。
李暮蟬揣著他的後背:“滾啊,叫你滾出去,聽不懂人話麽?”
她暖熱的足心踩在被抽打過的地方,那個地方也有剛生長出來的新長出來的嫩肉。
“唔。”他被踩出一聲悶哼。
內心似乎有一頭野獸在瘋狂地咆哮,渴望著更多的刺激,更多的疼痛。
可他又難以起唇,叫李暮蟬再抽打一次。
“你還跪在這裏做什麽?是不是還沒挨夠?”
沈懷淵眼睫微微顫抖,似乎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掙紮所包裹,掙紮著,卻又無法逃脫。霎那間的心猿意馬,最終臣服於那種感覺。
“是。”他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這才過多久,兩人之間的位置便換了一回。方才還擅作主張咬吮主人的大腿的狼,在此刻被拔去了尖牙,溫順討好的跪在主人腿下。
她將鞭子纏繞在手指上,,緩緩下榻,踱著步走到沈懷淵麵前。
她將鞭子團成幾圈,用鞭柄抵著他的牙腮處:“以後還敢不敢以下犯上,咬主人?”
他倒吸幾口氣,一股混雜著奇妙、驚懼、興奮的熱流在他體內疾速奔竄,甚至還用臉蹭了蹭鞭子:“不敢,小狗再也不敢了。”
“牙尖嘴利。”她散開鞭子,長長的一條鞭子落了下來。手腕一用力,隻聽幾道清脆的聲音,兩道鞭痕便出現在了沈懷淵的胸口上。
平添了幾分野性的氣息。
“爽了嗎?”她語氣裏有些不耐煩的冷意。
沈懷淵眼眶微微發紅,興奮的情緒難以掩飾,他雖然沒有回答,可是身體的每一個舉止都訴說著這難以掩飾的爽意。
李暮蟬有些嫌棄拍了拍自己的手。
“爽了就滾出去跪著,跪滿兩個時辰!”
“主人.......”
李暮蟬伸出食指,豎在他唇上:“噓,乖狗狗要聽主人的話。”
她貼近他的耳郭處,淡淡道:“不然下次就不抽你了。”
沈懷淵默了默片刻,他吐著氣,似乎是在平複下腹部處傳來的似烈火一般的癢痛。粗壯的雙肩一攏,便穿好外衣,從地上站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跨過門檻,他找了處地方跪下。
【當前任務已完成,獎勵三次抽獎的機會】
外頭的日光充足,人往那一戰,就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炙烤一般。
沈懷淵跪得筆直,沒有絲毫動搖,日光大片大片的灑在他的後背,曬得他後背的傷口又辣又癢。
汗被沁出,濕透的布料緊緊貼在皮膚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血水。
沈懷淵當然不會真去跪上兩個時辰。
等綠釉端著藥碗進去喂完了藥,估摸了幾刻鍾,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輕輕撩開水晶簾,目光透過縫隙,遙遙望向屋內,見那玉做的人已抱著被子熟睡過去,方放下簾子,目中無人的走出了院子。
那狂傲自大的模樣,仿佛他才是這個院子裏的主人。
萬木蔥鬱,遍地花開。待拐過幾處長廊,他踩著枯枝落葉來到一處荒廢的亭子處。
亭子中央還擺著石凳,可他像是沒看見一樣徑直越過,隨後在側坐在欄杆上,一條腿彎曲,另一條腿蜷曲在身下,手中還悠然地盤著兩顆石子,仿佛在把玩世間一切。
四個黑衣人如鬼魅般從亭子的四角橫梁上輕盈地跳落下來,他們恭敬地跪在沈懷淵的身後,
沈懷淵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問:“事情辦得如何了?”
為首的黑衣人道:“啟稟主子,人手已經安排進三皇子府了,確保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稍頃,黑衣人從貼身之處掏出一個精致的竹筒,雙手呈上。
“主子,這是三小姐今日在你房中塞得東西,裏麵有張字條。”
李雪柳?
她又給自己塞了什麽東西?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她就一個勁的往他房中塞東西。
“如果又是那些酸得掉牙的詩,就扔掉吧。”
他微微蹙眉,似乎對李雪柳的糾纏感到有些不耐煩。
“主子,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