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 學生會
第三話學生會
席儒敦風塵仆仆的自哈佛大學趕來K。B。大學,一進入學生會總部,便開門見山的說明他的來意。“我是席儒敦,現任全美中國學生聯誼會會長,同時也是哈佛大學現任的學生會副會長。前些日子聽說貴校重組學生會,所以特地前來拜訪,我一個星期前曾試著透過FAX和電話與你們取得聯絡,預約時間,卻始終得不到回音,而一年一度的各項校際競賽又迫在眉捷,因此我才冒昧前來,希望不會讓你們感到困擾。”
他的話就和他外表給人的感覺一樣,一本正經,一板一眼,認真嚴肅,不苟言笑,是個典型的“古板型”高材生。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以展令揚為首的六個“東邦”成員,對席儒敦的第一印象非常“好”,鹹認為他是個優秀的“人材”,眼中不禁流露出“欣賞”的光輝。
席儒敦等了半天,見沒人搭理他,便又主動出擊。“請問貴校的學生會會長長哪位?”
“學生會會長?”
“對啊!”席儒敦淡淡的響應。
這幾個人真是學生會的成員嗎?怎麽一個個愣頭愣腦的,連誰是學生會會長也“莫宰羊”。
他本來對K。B。大學的印象就極端惡劣,認為它是專供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千金們嬉鬧、混文憑的不入流爛學校。現在見到這六個笨家夥之後,原本惡劣的印象更為變本加厲。
他們是什麽意思?!不但不回答他的問話,還圍成一圈不知在說些什麽,把他一個人撂在一邊!
席儒敦很不高興的再次出聲。“貴校的學生會會長究竟在不在?如果不在,可否請副會長代為作主?”他捺著性子保持應有的風度。
展令揚他們還是沒有給他回答,他的語氣因而變得更加冷漠且帶點慍怒。“如果會長和副會長都不在,那麽任何一位幹部,像公關、財務……等等都可以,請派一位代表和我交涉可以嗎?”
瞧他們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飯桶。
席儒敦在心中冷哼,輕蔑不屑的心態無形中又加重許多——果然是爛學校的有錢笨蛋!
氣死人的是他們依然沒有反應。
“你們——”
“稍安勿躁,我們的各部代表馬上就要產生了。”負責製作簽條的南宮烈操著悅耳怡人的嗓音給席儒敦一個回答,省得他氣炸了,可就白白浪費了一個日後提供他們“娛樂”的“好人材”。
然而,南宮熱的友善並未讓席儒敦態度好轉,反而讓他大為光火,尤其是見著他們此刻的動作之後。
什麽馬上產生?!莫非他們想用“抽簽”的方式決定各部的負責人?!
簡直荒謬至極!
席儒敦但願是自己推測錯誤,偏偏南宮烈適巧宣布“遊戲規則”——
“就這麽說定了,願賭服輸,待會抽到什麽簽,就得擔任什麽職位,OK?”
在六人一致同意下,開始了抽簽大會。
席儒敦差點氣昏在當場。
這群人是怎麽回事?!竟然真的以“抽簽”的方式決定幹部人選,根本完全渺視學生會的重要性嘛。真不愧是K。B。大學的爛學生選出來的爛代表,嘖!
正當席儒敦暗罵得興致正渡時,K。B。大學的學生會各幹部正式產生啦!
“你好,我是學生會會長展令揚。”
“副會長是我,曲希瑞。”
“我是公關部長南宮烈。”
“財務歸我管,我是雷君凡。”
“我是負責學術藝文的向以農。”
“體育康樂由我負責,敝人安凱臣是也!”
這些人……!席儒敦對他們的印象已跌停板又往下挖坑鑽洞。
他決定速戰速決,早早遠離這群社會敗類、米蟲。“這是本屆校際聯賽的各項活動簡章,根據以往的紀錄,貴校幾乎都未派隊參賽,希望今年能破例,即使隻參加其中一項,即使是理所當然的最後一名也無妨,反正聯賽的主要目的是聯絡各校同學的感情,勝負並不是最重要的,希望你們仔細考慮,三天內給我最後的答複。”
把該交代的事說清楚後,席儒敦便吝於多留一秒鍾的迅速離去。
展令揚一夥人也未留他,這會兒他們的注意力全數給席儒敦帶來的活動簡章吸引住。
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雷君凡代表“掃描”完全部內容,便以最簡單的話,將比賽規則說明一遍。
“這屆的主要活動有:奕棋、網球、拳擊、撞球、馬術和辯論賽、籃球等十五項,各比賽項目,除了一些本身就有人數規定的活動外,全部采自由報名參加,人數不限,還有一點就是參賽的學校,都必須準備一個餘興節目,以便在活動最後一天的晚會中表演,大概就是這樣。”
雷君凡接著又發表個人意見,“不過,以K。B。目前的情況,想要派出代表,無論是哪一項恐怕都有困難。”
“但是這個校際聯賽卻是大撈一筆的高級賭局,就這麽放棄實在可惜,不是嗎?”展令揚笑得跟沒事人一樣。
他一句話勾起一夥人的蓬勃興致。
一向話多得嚇人的向以農,第一個反應道:“如果我們要參加,我看隻有一些個人活動行得通。”
才說著,每個人便開始挑選自己勝任偷快的比賽項目。
結果是:
向以農——拳擊。
安凱臣——撞球。
曲希瑞——馬術。
雷君凡——機智問答。
南宮烈——網球。
最後,五個人再組成一隊參加辯論賽。
現在就隻剩展令揚還沒有挑選。
“小子,你該不會是想在一邊納涼看戲吧?”南宮烈邪邪的看向展令揚。
展令揚悠然自得的給了他一個自以為很有說服力的回答。“唉!天大的冤枉哪!我怎麽敢閑閑的不做事呢?”語氣中可一點也聽不出他有不敢的樣子。“問題是我得負責全程的下注籌碼、賭局操控啊!我看這樣吧!不如我負責提供最後一天聯歡晚會的表演節目,邀方才那位可愛的“駑鈍”老兄共襄盛舉,如何?”
他話才說完,其它五個人便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等著他再發表高論。
由於活動即將展開,為了順利達成“大撈一筆”的“目的”,展令揚難得一見的當起乖乖牌,沒有多加刁難便力行“有福同享”的至理名言,把自己的主意告訴好友們。
不用說,馬上就全數通過。
“邪惡”的事配上惡魔黨的成員可說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了。
因此六個年輕小夥子便興致盎然的商討完整的“校際聯賽活動”。
瞧他們個個一副邪門歪道的嘴臉,隻怕這屆的聯賽會比往年“精采”,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中國學生聯誼會會長席“駑鈍”……哦!不,是席“儒敦”。
※※※
本居校際聯賽將有一個大賭局的傳言,在展令揚有效的“運用”計算機網絡聯絡下,很快便在各大學中如火如荼的傳開,由於賭金空前的誘人,所以下注的人多得不勝其數,上自各校理事會、校方職員、教授,下至學生,全部榜上有名。
隻有被蒙在鼓裏的席儒敦還不明就裏的對身旁的副會長瑪莉道:“你有沒有發現,本屆的校際聯賽報名特別踴躍,幾乎每所學校都派代表參加,連那間爛出名的K。B。大學也破例參加了幾項呢!”
“這都是你四處奔波、邀請各校參加的豐碩成果,你該感到欣慰光榮才是。”副會長瑪莉小捧他一番,免得他心生疑慮,追根究柢起來,那她想趁這次“賭局”賺一筆外快,買部中古車代步的美夢可就要泡湯啦!
席儒敦很高興的追問:“你真的認為是我努力的功勞?”
其實他並非愛表現、好搶功的人,隻是麵對心儀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想大大的展示一下自己過人的才氣,以博取她的好感。
老天果然不負苦心人,隻見瑪莉粲然的笑道:“難道不是嗎?”
“隻要你說是便是!”
席儒敦露出難得一見的笑意,盯著眼前的佳人直瞧,一顆心開滿了芬芳的花朵。
而瑪莉則暗自慶幸安度難關,未遭懷疑,她的思緒早已飛到賭注分析上去了。
然後,一年一度的校際聯賽活動正式展開,各項競賽紛紛上陣。
機智搶答方麵——
雷君凡憑著過目不忘和“活字典”的實力,勢如破竹、過關斬將的K掉一票對手,和他同組參賽的人,根本連按鈴的機會也沒有,全都給他一個人包辦了“發言權”。
於是乎,他每一場都以最高分稱霸,看得全場觀眾和下注者都傻了眼。
網球比賽方麵——
南宮烈絕不是故意要這麽厲害,左右開弓、揮灑自如的,當然更不可能是“假比賽”——“東邦”雖然愛鬧,卻很有運動家精神。
這是因為生在政經富豪世家的他,從小就開始打網球,而教他、和他對打的全是曾經揚名溫布敦網球公開賽等大賽的高手,所以,他雖然從未參加過任何公開的正式比賽,球技卻早已是職業級水準,再加上與生俱來的超強第六感,讓他預測球路特別準確,當真是如虎添翼。
因此,像他這種職業級水準的高手,在大學業餘的比賽中,想要不贏都很難。
“第六場比賽結束,K。B。大學的代表南宮烈選手以:1、:0,二比○獲勝!”
裁判一公布比賽結果,全場觀眾為之歡聲雷動,甚至還有美女向南宮烈獻花、獻吻,羨煞了在場性屬“雄性”的人類。
最可怕的是,和南宮烈對打的選手累得由同隊的隊友攙扶,才得以順利離開球場,進入休息區。而南宮烈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大大的發揮“萬人迷”的本領,和一群美女拉拉隊隊員及愛慕者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倦容。
“好可怕的怪物,不是嗎?”趁著中場休息,自機智搶答現場溜過來“探班”的雷君凡,在看球台最隱蔽的一角找到展令揚,嘖嘖稱奇的讚揚南宮烈的高超球技。
展令揚當然不會否定他的說法,不過他從沒忘記“物以類聚”這四個字怎麽寫,因此以欣賞的眼神瞟了身旁的雷君凡一眼,才笑道:“說到怪物,恐怕不隻烈吧!聽說機智搶答現場為了一個像是“活字典”的黑馬選手,喧騰聲都快將比賽會館的屋頂掀掉了,那匹黑馬可是和烈不相上下,你說是不是?”
雷君凡聞言,打從心坎裏漾起滿足的笑容。
對他而言,機智搶答現場的千萬個掌聲,都不及死黨一句輕描淡寫的衷心肯定。
“現在“大勢”如何?”
“大勢”指的自然是賭局的下注情況。
“你說呢?”展令揚不答反問。
瞧他那臉得意的笑,雷君凡便知道答案是——正常運作中。
“凱臣那邊不知情況如何?”
“去看看如何?”
“我正有此意,保持聯絡。”雷君凡揮揮手,盡量不引人注目的離開。
而他們保持聯係的主要方式是,透過安凱臣自製的“手表型”通訊器。
五個“下海”當“鬥士”的成員,隨時都會將最新狀況傳送給“莊家”展令揚,好讓他隨時調整最新的“押注行情”。
也就是說雷君凡根本不必來球場,就可知道彼此的戰況,換句話說他根本是因為在比賽的空檔等得發慌,才特地跑來湊熱鬧的,這會兒溜到安凱臣那邊報到,理由自然也是一樣。
留在隱蔽角落的展令揚,則帶著笑意一麵收聽各路“戰友”的訊息,一麵當南宮烈在球場休息區和一群美女調情的免費觀眾。
撞球比賽現場——
話說好奇寶寶雷君凡一腳才踏進撞球比賽現場,便被漫天作響的安可聲轟得頭昏腦脹。
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雷君凡表現得很“含蓄”,隻是靜靜的料倚在會館門邊遠觀,而不敢“近看”焉!省得一個不小心,被超高分貝的尖叫聲塑造成“貝多芬二世”,那多劃不來——就算他有貝多分那般過人的音樂天分。
正在比賽的安凱臣的確表現得可圈可點,不但操杆的力道恰如其分,就連撞球的POSE都是一流的,舉手投足皆十分優雅,再配上那張酷臉,就顯得更加出色搶眼了。
欣賞夠安凱臣的球技後,雷君凡多此一舉的抬眼看看計分板。
嘿!果然沒錯!相當懸殊的分數。
趁著換手,安凱臣坐在座位休息時,雷君凡藉由腕上的通訊器和他通話。“哈囉!相當“高杆”哪!以後有機會要向你討教討教。”
安凱臣露出稀有的笑容,緩緩道出心裏的話。“你別瞎捧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邊的戰況哦!對我而言,撞球是我從會走路時就拿來當玩具玩的東西,打得不好不就貽笑大方了嗎?”
若以個性來說,安凱臣和雷君凡都是屬於“沉默寡言”的族類,平時話少得讓人“幾乎忘了他的存在”。
然而,也不知道是“負負得正”,還是其它什麽的,和這群怪家夥混在一塊兒時,他們兩個便會自然而然的變得多話起來,而且還很樂在其中。
這種意外的情況,他們兩人都相當了解而珍惜。
“似乎又輪到你了,快快再去大顯身手,可別砸了自家招牌哪!”雷君凡純粹是開玩笑,對這家夥他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
安凱臣豈會不知他的意思,但還是興致不減的和他嚼舌根。“去你的,莫非你是嫌這兒的“烏鴉”不夠多,想“增產報國”,充當“烏鴉老兄”?”
“這似乎也是個不壞的主意!”雷君凡煞有介事的陪他玩到底。
“貧嘴大仙!好了啦!我上場了,你若是還有時間,不妨到馬場瞧瞧,保證不虛此行。”
接著,通訊器便暫時中斷,安凱臣再度披掛上陣。
聽了安凱臣那一番話,雷君凡實在很想到馬場去見識見識,隻可惜他自己的“戰鬥時間”快到了,隻好折返自家戰場去。
馬術比賽現場——
本來混血兒就已經比一般人搶眼,更何況曲希瑞還流著伊利斯公國王室的血液,讓他的舉手投足不經意的流露出優雅高貴的貴族氣質。
而這份與生俱來的獨特氣質,亦涓滴不露的展現在他英姿煥發、華麗優雅的騎姿上。
若說這是一場不公平競爭,也不至於言過其實,因為曲希瑞雖不愛賣弄自身的王室血統,也不是很喜歡皇家生活,卻愛馬成癡,所以有空沒空就飛到伊利斯公國,去會會那群血統純正的馬兒,騎著愛駒禦風奔馳,再加上王室高薪自英國聘來騎師**,曲希端的騎術那絕不是蓋的——最重要的是,馬術用的馬兒是這世上唯一不“嫌棄”他的動物——他向來是個超級沒“動物緣”的怪胎,凡是有腳的、能走的“生命體”,一見到他便會立即逃之夭夭!
所以他在馬場掀起狂浪颶風,實在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拳擊比賽現場——
凡是看輕生得一張翩翩貴公子臉蛋的向以農的人,這下子全都要倒大楣啦!
但就是有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趕死隊”,在一旁冷嘲熱諷——
“喂!我說那個高高瘦瘦、弱不禁風的小帥哥,如果你想出鋒頭,勸你別行拳擊的主意,否則待會那張騙女人用的臉被打得變形的話,那你可就虧大啦!”
“就是啊!我看哪,你與其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運動,還不如去跳芭蕾舞,包準你一定可以吸引大批女舞迷,哈哈!”
麵對此起彼落的嘲諷聲,向以農一點也不以為忤,他隻是低著頭,表現出一副安然大方的書生模樣,靜靜的坐在一角,仔細的盤算著,待會兒該如何分配那群嘲弄他的“趕死隊”成員的“獎品”,才不會“分配不均”,引起他們的“內哄”。
不久,比賽正式開始。
向以農的第一個對手,就是剛剛大聲嚷道,勸他去跳芭蕾舞的一號“趕死隊”隊員,這讓周遭的觀眾不禁偷偷地為向以農擔心,因為這個人是上一屆的冠軍哪!
“小帥哥,你不聽老人言,待會兒可不要哭著回去找媽媽哦!我是不會拳下留情的。”那個人洋洋得意的說完後,才戴上嘴巴的護套。
或許是角度不對,因此他沒機會見著向以農眼底閃過的那一抹曇花一現的懾人光芒。
結果,比賽哨聲響起不到十秒鍾,那個可憐的一號趕死隊員,便被向以農那快如閃電、且又猛又狠的重拳,紮紮實實的打倒在地。
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一雙傻眼。
麵對如此爆冷門的場麵,全場竟是一片鴉雀無聲,鹹認為那是幸運的“巧合”,是那個上屆冠軍選手過度輕敵的“湊巧”。
而那個選手本人似乎也是這麽認定,因此當他再度站起時來,已是一臉認真。
無論如何,被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公子哥兒一拳K倒在地,麵子總是有些掛不住,所以他一定得扭轉乾坤,扳回麵子才行。
奈何自古“有眼不識泰山”的人,注定就是要“壯烈成仁”。
隻見向以農像練打沙包般,左右開弓的打得自在輕鬆又愉快。
這會兒,看起來像在跳芭蕾舞的反而是那個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對手。
響徹雲霄的叫聲,貫穿整個比賽場地。
顯然又是一匹大爆冷門的黑馬現身囉!
※※※
兩天的競賽下來,展令揚這個大莊家早已撈到超過預計的賭金。
不過,為了來個“錦上添花”的效果,他決定出馬去“奕棋比賽”現場湊湊熱鬧。
此時,南宮烈五個人正在進行他們唯一參加的“團體競賽”——辯論賽的冠亞軍之戰。
展令揚到了奕棋比賽現場,由於未事先報名,所以唯一能參加的隻有西洋棋的挑戰賽。
這是奕棋比賽中難度最高的一項,所以敢報名參加的都是在這兩天的混戰中脫穎而出的高手。
然而,展令揚這小子似乎是上帝派來專門打擊別人自信心的,竟以那張一○一號笑臉橫掃千軍,打遍天下無敵手。
甫獲得辯論賽冠軍,抱著大獎杯甫來會合的曲希瑞等五人,在一邊嘰嘰咕咕的說個沒完沒了。
向來對奕棋挺有研究的雷君凡尤其興奮,直嚷嚷道:“原來這小子的棋藝這麽厲害,以後一定要常常和他切磋切磋。”
“需不需要軍師啊?”
其它幾個也笑咪咪的瞎起哄。
南宮烈提出一個不壞的IDEA,“不如我們到時來下個注!”
“你哦!真是三句不離本行,誰要和你這個賭場的“東方不敗”對賭,又不是太閑了。”
“話不是這麽說——”
在他們的爭鬧中,展令揚已經坐上冠軍——棋王——的寶座。
隨著奕棋比賽的落幕,此次的競賽也已接近尾聲,如今隻剩晚上的晚會較有看頭。
至於戰果如何?不用說,這六個壞小子是最大的贏家,不但每戰皆捷,還出盡了鋒頭,成了競賽中最熱門的話題人物。
然而,有光就有影,有掌聲就有噓聲,他們的手下敗將可不是個個都屬君子之流,所以準備襲擊他們算帳的小人,不在少數。
而且,那些憤怒的敗戰者正在暗中進行著種種陰謀……
※※※
晚會開始時,首先上場的便是各校所準備的“餘興節目”。
輪到K。B。大學上台時,坐在第一排貴賓席的席儒敦,突然心跳加速,眼皮猛跳個不停,總覺得好象有什麽不妙的大事即將發生。
他的預感在不久之後便獲得證實。
台上突然響起“名嘴”南宮烈的聲音:“現在,為了證明我們表演的“催眠術”並非作假唬人,所以,我們要從諸位先生小姐中挑選一位代表上台來進行催眠術!”
於是,最具說服力、知名度與代表性的中國學生聯誼會會長便被點召上台啦!
一瞧見南宮烈一行人眼中那顯而易見的惡作劇光芒,席儒敦更加大惑不妙,奈何無力脫身,隻好打鴨子上架的奉陪到底。
“你們如果敢讓我出糗,我一定和你們沒完沒了。”席儒敦乘機小聲的警告他們。
經過這些日子的頻頻接觸,尤其是見識過他們這兩天的表現之後,席儒敦再笨也不可能仍對他們等閑視之,而徑把他們列入“少碰為妙”的“超高危險族群”,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這麽小心翼翼,結果還是沒能逃過他們的手掌心,唉!
接收到席儒敦的警告後,本來隻打算開個“普通級”玩笑的“東邦六人組”,在以“眼神會戰”後,當下決定提升為“最高級”。
經過曲希端的催眠,席儒敦開始在眾目睽睽下跳起**,看他那副陶醉投入的神情,簡直就像樂在其中的變態,惹得整個會場尖叫聲連連,還有人大喊安可,十分精采刺激,可說是將整個晚會的氣氛帶到最**。
幸好“東邦”的“良心”還未完全泯滅,在席儒敦脫得隻剩下內褲時,及時喊“卡——!”
“啊——”
隨著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K。B。大學提供的餘興節目隨之落幕。
在震耳欲聾的爆笑聲中,隻見席儒敦像食人鬼般,又吼又罵的想去追殺早一步逃之夭夭的“東邦惡魔黨”。
遺憾的是,上蒼似乎特別眷顧“東邦”,副會長瑪莉及時出麵阻止席儒敦的追殺行動,“東邦”因而逃過一劫。
在各校的餘興節目全表演完後,通宵舞會便在煙火滿天下登場了。
“東邦六人組”自然是女孩們爭相邀約的熱門舞伴,所以不到一會兒工夫,六個人便被打散了。
不喜歡且不擅長應付女人的安凱臣和雷君凡,紛紛祭出“金蟬脫殼”功,逃出舞會會場,溜到外頭去散步納涼。
走著走著竟不期而遇,兩人不禁會心一笑。
“有美女相伴不好嗎?”安凱臣率先開口。
“你自己呢?”
“臭小子,你們去死吧!”
樹林裏突然衝出十多個年輕力壯的“歹看麵”老兄們,把他們兩個團團圍住。
“原來是手下敗將啊!”憑著“過目不忘”的本領,雷君凡一下子就認出來者何人。
來尋釁的是在這兩天的撞球及機智搶答比賽中,和雷君凡及安凱臣爭奪冠軍寶座的亞軍得主。
很巧的,這兩隊人馬來自同一所大學。
“你們這兩個骯髒的黃狗搶什麽鋒頭,膽敢壞了咱們三連霸的大業,很有狗膽嘛!”
帶頭的老大咧著嘴、嚼著口香糖,以粗魯不友善的口吻咆哮著。
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雷君凡和安凱臣很快便達成共識。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安凱臣淡淡的應答。
“怎麽辦?”那老大笑得很可怖。“大夥兒別客氣,上!”
一場火爆的拚鬥無可避免的上演。
※※※
舞會裏被美女們團團包圍住的南宮烈,突然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便擺脫身邊的佳麗們,開始尋找同伴。
無奈舞會場麵浩大,要找人談何容易?!
還好他的第六感及時發揮作用,找到了曲希瑞。
“到外頭再說,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南宮烈壓低聲音在曲希瑞耳畔說道。
“我跟你們出去。”展令揚不知何時挨到他們倆身後。“你們有沒有看到以農那小子?”
“沒有,不過我倒是在舞會剛開始不久,便看到君凡和凱臣先後溜了出去。”曲希瑞提供自己所知的訊息。
“他們兩個出去找也有看到,隻有以農不知何時不見的。”展令揚又說。
“糟了,我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絕不是南宮烈故意要進一步製造緊張氣氛,他是實話實說。“尤其是以農!”
“我們快出去,分頭找他們!”
※※※
在離舞會會場有一段距離的廢棄倉庫裏,一群以上一屆拳擊賽冠軍為首的彪形大漢,正以多欺少的圍攻向以農。
眼看己方的打手,一個個敗陣而退,那個叫湯米的上屆冠軍氣得怒發衝冠,從上衣裏側掏出一把手槍,瞄準向以農的右肩。
“湯米,不可以——”
砰——!
他身旁的人來不及阻止,子彈無情的射穿向以農的右肩。
“你——卑鄙!”負傷的向以農惡狠狠的瞪了湯米一眼,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耍這種暗箭傷人的伎倆。
湯米卻得意的狂笑不止。“你不是很厲害嗎?再打啊!別客氣,兄弟們,上!把他的鼻梁打歪!”
見大夥兒毫無動靜,湯米更加大聲的吼道:“你們呆站在那邊幹什麽,快上啊!難道你們想讓這雙黃狗看扁不成?”
他的激將法起了作用,一夥人三五成群的攻向受傷的向以農,向以農雖咬緊牙根拚命抵抗防守,但因肩傷和寡不敵眾,漸漸處於劣勢,眼看即將被正麵而來的飛拳,打斷鼻梁之際
咻——啪——!
一道烏亮的閃光劃過略嫌昏暗的空間,按著即將接上向以農鼻梁的那雙飛拳的主人,慘叫了一聲:“哎——啊——!”
他下意識的想抽回受創的手時,赫然發現自己的腕上多了一道血痕,而且被一條烏亮冰冷的黑色細長金屬給緊緊纏住,並愈纏愈緊,眼看就要扯斷他的手腕,他嚇得失聲大叫:“快住手,我的手會斷啊!湯米,快救我!”
“別這麽緊張嘛!我的朋友讓你們照顧了,我隻是來還禮而已啊!”展令揚雖然還是一張不變的笑臉,卻魄力十足,讓湯水一群人直感毛骨悚然。
“湯米,快開槍啊!不然我的手真的會斷的!”那個被展令揚的黑色長軟劍纏住手腕的男子,幾乎快哭出來了。
“你——”湯米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唇不再顫抖得那麽厲害,才重新拿起槍,瞄向展令揚。
然而他還來不及開槍,展令揚那把長軟劍不知何時“咻!”的一聲,飛向陽米持槍的手,騰空卷走了他的槍,而且還賞了湯米的手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
“湯米!”
“上!快上!揍扁他!快啊!”湯水塊頭雖大,為人又陰狠,卻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