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發現驗孕單的薄總悔瘋了

第91章 真相大白,當年流產的人是她!

經過昨晚,薄修景意識到他該多誇誇宋嫿。

所以他一改往日的冷淡,很是認真地誇她:“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

“你...你具體說說,我哪裏好看?”

宋嫿被他炙熱的眼神盯得麵紅耳赤,他突然這麽專注,弄得她心裏小鹿怦怦亂跳。

薄修景原本想說她渾身上下都好看,又想著應該具體一點。

他稍稍醞釀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你的眼睛很好看,有睫毛。鼻子也很好看,有鼻孔...不是,鼻子很精致...嘴巴也好看...”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

宋嫿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哭笑不得,“誰的眼睛沒有睫毛?你確定是在誇我...還有你該不會想說,我的嘴巴也好看,長了牙齒,還長了舌頭吧!”

“不是你讓我誇的?”

“行吧。”宋嫿勉強接受了他這般詞匯匱乏的讚美,鼓起勇氣,故作輕鬆地問道:“薄修景,你昨晚說很愛很愛我,是醉話嗎?”

“是的。”薄修景並不確定自己對宋嫿的感覺到底算不算愛。

他在感情方麵本來就比較慢熱,在此之前也沒有愛過誰,所以他還真是不能確定。

不過這一回,他回答得很快。

最起碼,宋嫿是他唯一一個感興趣的女人。

“薄修景,我也愛你。”宋嫿踮著腳尖,在他好看的菱唇上印上淺淺一吻。

“真的?”薄修景垂眸看著嬌俏迷人的宋嫿,心念一動,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拆骨入腹吃幹抹淨。

“你是豬嗎?全世界都看得出來,我有多喜歡你!”

“我以為你愛的人是你的大力哥。”

“......”

宋嫿並不知道,她有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喊大力哥的名字。

也正是因為這樣,薄修景對她才會忽冷忽熱。

“大力哥救過我和爺爺,我把大力哥當成哥哥,這有問題嘛!”

“我也比你大上好幾歲,怎麽不見你叫我哥哥?”薄修景語氣頗酸,反正短時間內,他對厲沉的敵意絕對消不掉。

“哥,去換套衣服,我們出門吃飯了!”

“乖,晚上在**繼續叫。”薄修景摸了摸宋嫿的頭,總感覺她像小貓一樣可愛。

之前每天早上睜開眼的時候,每每看到她躺在身邊,她就算什麽都不做,他都會被她撩得渾身火熱。

“姐,你和姐夫似乎在談一種很奇怪的戀愛。”

宋然目睹兩人在短短一天之內時而吵架時而膩歪的名場麵,忽然很是懼怕戀愛。

他還是喜歡平淡一些的戀愛,成天大起大落的,他心髒受不了。

宋嫿捧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已經在腦補著在**喊他哥的動作畫麵...

晚上六點,華都酒店。

鄭偉見薄修景,宋嫿,宋然三人走進包廂,立馬起身,笑得如同**一樣燦爛。

“嫿嫿,薄總,你們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這就是小然吧?小夥子都這麽高了,和你姐姐一樣好看。”

鄭偉一通寒暄過後,便拉著薄修景的手,侃侃而談。

宋嫿看向身側默然不語的宋溪溪,問道:“伯父和伯母還沒來嗎?”

“路上堵車,可能還需要十幾分鍾。嫿嫿,謝謝你今日願意前來赴約。”宋溪溪的臉色依舊很不好。

可能是大月份引產沒有恢複好,她整個人都顯得蔫蔫的。

“堂姐,你理應在家裏做個小月子的。”

“我是個粗人,沒那麽脆弱的。”

宋溪溪勉強地擠出了一抹笑容,卻因為咳嗽,不得不抬手捂住了口鼻。

這會子正值八月,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宋溪溪卻穿著高領長袖,看上去很是違和。

宋嫿眼尖,透過宋溪溪的袖口,又一次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大片淤青。

“堂姐,我們出去聊聊?”她再也坐不住,拉起宋溪溪就往包廂外走去。

“嫿嫿,你怎麽了?”宋溪溪不明所以地問。

走到無人的廊道盡頭,宋嫿沉了臉色,一字一頓地問:“鄭偉是不是又一次家暴你了?”

“沒有。”

“還說沒有?我上回去醫院,你的胳膊還沒有這麽大麵積的淤青,這明顯是新傷!”

宋嫿也不客氣,抓著宋溪溪的胳膊,直接撩起了她的衣袖,使得她胳膊上的大片淤青暴露在空氣之中。

宋溪溪的眼眶瞬間濕紅一片。

她下意識地縮回胳膊,眼神飄忽且閃躲。

宋嫿心軟,她看不得女人在婚姻中被這樣欺負,發自內心地勸著宋溪溪,“堂姐,離婚吧!如果你需要法律支持,我可以幫忙。”

“鄭偉對我挺好的。”

“好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兩次流產都是因為他,對不對?他帶你去驗了胎兒性別,發現是女兒,他不想要,所以就讓你強行打掉,是不是這樣?”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摔倒,是我的問題。”

宋溪溪的眼淚如泉湧一般汩汩而出,她早就習慣了那種每天被丈夫拳打腳踢的生活。

第一次被打,她哭著跑回娘家。

可是她爸媽,她妹妹都勸她要聽丈夫的話。

最後她爸還將她五花大綁,重新送了回去。

那之後,她就知道這世上沒人會來救她,她不過是她爸媽用來賺錢的工具人。

對於鄭偉而言。

她也隻是他花了五十萬“買”回來的生育工具兼並泄憤工具。

“宋溪溪,你到底在怕什麽?你才二十三歲,如果伯母不管你,我可以給你提供幫助。”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爸媽明明虐待過你和小然。”宋溪溪想不明白,宋嫿為什麽要幫她。

她最親的人都未曾想過帶她脫離苦海,為什麽曾被她家苛待過的宋嫿會來幫她?

宋嫿握著宋溪溪的手,和善地笑了笑,“你幫過我和小然,我會永遠記得。”

所謂幫忙,不過是她和宋然被李萍虐待時,宋溪溪給他們遞來的一盒餅幹。

宋嫿依稀記得,那盒餅幹是德國進口的,入口香甜,就算夾雜著鹹澀的眼淚,依舊很好吃。

“宋溪溪,你可以選擇相信我。”說話時,宋嫿的眼神溫柔又堅定。

“我...”

宋溪溪的眼淚更加洶湧,她忽然當著宋嫿的麵,雙腿磕地跪了下來,“宋嫿,對不起。”

“你快起來,被別人看到不好。”

“對不起,我害過你。”

宋溪溪沒有起身,她抬頭,臉上滿是悔恨,“我十八歲的時候未婚先孕,男方是村長家的小兒子。他們家不要我,我媽帶著我去村裏接生婆那裏墮胎,然後...然後我媽讓我冒用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