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震驚世界

第20章 有病

說完這話,許小晚感覺自己真是個天才,居然能找到這麽好的借口,呸……理由。

當即就是再也忍不住,不等唐婉穎跟上,就小跑著到了餐廳裏。

桌上,擺了四個盤子,三杯牛奶。

三個盤子裏,擺放著三個蔬菜煎蛋餅,一個盤子裏擺著酸奶水果沙拉。

離開楚家,入山後那幾年裏,楚雲飛為了執行各種任務,自然避免不了,要去扮演各種角色,所以對於各行各業的都有所涉獵。

不僅如此,他在玄天觀出師之後,在海外的那些年,也被迫學了不少的專業技能。

除了防身用的各種格鬥技巧,飛機大炮的運作原理,深海潛水,荒野生存什麽的,這些能保證活下來的東西。

連繪畫,棋藝,甚至是連聲樂都已經是精通,就更不用說常人都能接觸到的廚藝了。

若是讓他去參加廚師大會,能不能拿冠軍不好說,但絕對可能一戰成名,讓全國的餐廳都搶著要他。

而在這三年的蟄伏之中,方家的一日三餐,幾乎都是他在包攬,更是直接將簡單的家常菜,給做到了極致。

火候,調料,用料,配比這些,早就已經刻到了骨子裏。

哪怕是最簡單的食材,他也能做出上品美味來。

走近餐廳,剛剛心裏還帶著一絲傲然的許小晚,瞬間忍不住的吞了把口水。

兩隻大眼睛,更是像被扯了根線,拴到了盤子上,看得目不轉眼,滿眼驚喜,食欲全都寫在了臉上。

一盤簡單的蔬菜煎蛋餅,居然能做到如此色香味俱全!

看那蛋餅,色澤金黃,蔬菜亦是色澤鮮美,一點都沒有敗了色澤,菜香味和雞蛋的香味完美融合,讓她忍不住食指大動。

再看那酸奶水果沙拉,簡單的幾樣水果,卻是被切成了可愛的形狀,連擺盤看上去,都分外完美,讓她忍不住食欲大增。

楚雲飛看她一臉小吃貨的樣子,不由笑了笑,指著座位:“坐啊。”

許小晚愣了一下,這家夥居然不知道還擊嗎?

她剛剛可是對他不停奚落,還想撓死他呢。

雖然……最終沒占到什麽便宜,可是換成任何人,都會記仇的好吧?

他居然……還一直笑臉相迎。

脾氣這麽好?

不對,他肯定是想借著這個,來討好自己的。

她才不上這個當!

不過……東西還是可以嚐一嚐的嘛。

她拉過椅子坐下,咽著口水,開吃之前,還抬頭說道:“你別以為一頓早餐,就把本小姐給收買了。”

“我過來,完全是因為……我,我不想浪費糧食,再說了,這些都是我跟婉穎買的食材好吧,所以你做飯我吃,很天經地義的。”

“嗯,吃吧。”楚雲飛笑著點頭,順手把圍裙角下,往邊上一掛,洗了洗手,也坐到了她對麵。

唐婉穎也慢慢走過來,他倒是沒怎麽招呼,低頭兀自吃著。

許小晚此時,已經形象全失。

隻幾口,就把蔬菜煎蛋餅給吃光了,滿嘴流油,意猶未盡地扒著盤子裏,剩下的那些焦黃的渣渣,把盤子扒得“叮咣”作響。

然後,又目光灼灼地看向唐婉穎,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粉唇,嘿嘿笑道:“婉穎,其實你……你從來不吃早餐的對吧?”

“……”唐婉穎嘴角抽了兩下,瞬間把盤子挪遠點。

她確實不怎麽愛吃早餐。

但是……這個,有點好吃啊。

比她特意請來的大廚做的都好。

許小晚吃癟,氣得嘟了嘟嘴:“婉穎你不愛我了嗚嗚……”

嘴上抱怨著,但手上卻沒停下來,伸手就把那盤沙拉,全都拉到了自己兩人這邊來。

煎蛋餅這麽好吃,酸奶水果沙拉,一定也很好吃叭…

她滿眼冒著小星星,拿起竹簽插了一個放到嘴裏。

“嗯,嗯嗯嗯!”

她當場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拿竹簽指著盤子:“婉穎,你快嚐嚐這個,太,太鮮了吧,我以前怎麽沒吃出過這種鮮味?”

唐婉穎看她那誇張的表情,也拿起竹簽插了一個。

然後…好辛苦才忍住沒像她那樣大呼小叫。

隻是眼神卻是擋不住,下意識地朝著楚雲飛瞄過去,閃過一抹異色。

他這廚藝,難道都是在方家做上門女婿這三年,慢慢練出來的?

許小晚已經大吃特吃了,完全不顧形象,很快就是打了個飽嗝,才意識到形象盡失,吭了吭嗓子。

“都怪你,早餐不會正常一點,非做那麽好吃,本小姐要是長胖了,你得負責!”她擦著嘴,哼道。

楚雲飛慢慢悠悠,直到吃完,把嘴擦幹淨,才開口:“負什麽責,怕嫁不出去,讓我接盤嗎?”

噗…

唐婉穎偷偷吃了一大口,全都噴了出來。

看著一桌子,被自己咬碎的菜葉子,混著雞蛋鋪滿半個桌子,她瞬間都要炸了!

她,唐婉穎,可是向來溫婉嫻淑的大家閨秀,更是潔癖成性,怎麽能看得了這畫麵!!

這……這……

她頭皮都麻了。

當下慌亂地起身,從邊上拿起一次性餐布,也不管兩人還吃不吃,直接蓋在了桌子上。

看不著那噴出來的一堆,她終於感覺心裏舒坦多了。

但,看到楚雲飛投來異樣的眼神,她還是忍不住的秀臉緋紅,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許小晚抱著盤子,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竊喜:“還好我抱起來了,還能吃。”

楚雲飛笑笑,安慰道:“沒必要,都是自家人,形象也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沒什麽好尷尬的。”

“你,你別說了……”唐婉穎感覺心裏被狠狠搔撓著,忙對外麵喊道,“芸姐,趕緊來讓人收拾一下。”

丟下這話,落荒而逃一般,衝進了自己房間,到洗手間裏瘋狂撲水洗臉,把自己胳膊上,手上,全都給洗了好幾遍,甚至還想把衣服脫了,用水徹底淋個通透,才能將剛剛那種尷尬的場麵,從自己心裏徹底洗去。

足足十幾分鍾,她還沒有出來。

楚雲飛疑惑,不由問道:“她……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許小晚當即回懟道,“那叫潔癖,潔癖不是病!”

楚雲飛點點頭:“哦,精神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