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出馬仙家們都想爭奪我

第29章 天女旱魃

“……”

我被顧允棠的離譜說辭震驚到了。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旱魃,那可是傳說中的百鬼之一,傳說而已。”

“饕餮不是傳說嗎?”顧允棠反問於我,“你不是照樣做了她的弟子。”

“那能一樣嗎?”我極力跟顧允棠解釋,“她是負責掌控萬仙級別錄的護法。”

顧允棠冷冷一笑,“那你又怎麽能肯定,旱魃不是六大護法之一呢?”

我,“……”

一陣無語,但顧允棠的這種說辭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理由。

我雖然拜了馮亞楠為師,但饕餮是邪惡與貪婪的象征,我與她心意相通,卻很少請她出來。

饕餮為上古神獸,在某種程度上,旱魃與她就在一個層次。

但我對旱魃的了解太少,如果真的把它放出來了,會和馮亞楠一樣隻是收個弟子就能潛心修煉嗎?

如果凶性未減,作惡怎麽辦?

馮亞楠的出現已經夠讓我意外了,現在又來個旱魃,這世界豈不是真的要倒反天罡?

見我一直不說話,顧允棠向前一步追問道,“你在想什麽,連這點忙都不肯幫我嗎?”

“這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萬一……”

“你就是怕我超過你!”

不等我說完,顧允棠忽然就對著我大喊,“你確實是特殊體質,但你得承認,在努力和上進上你根本不如我,像你這樣的人,就算是遇到再好的師父,也都會憋屈死,黃仙常仙算什麽,就算是給了你上古神獸,你依然是一個廢物!”

“夠了!”我一聲厲嗬打斷她的話,心中也怒意橫生,“我不幫你隻是因為我對旱魃不夠了解,而且它的出現對我們來說是好是壞誰都說不準,你想讓它收你做弟子,萬一它出來是想要你的命,那時,你覺得你還能逃脫得掉嗎?”

“哼。”顧允棠冷哼一聲,“廢物就是廢物,說那麽多做什麽?既然不幫我,就少說那麽多廢話。”

說完之後,她便快速的手中結印,口中念咒,最後劍指一並,指向墓穴,大喝一聲,“起。”

墓穴上方的那塊舊石忽然動了一下,緩緩升起,緊接著一陣煙霧從墓穴中噴出。

許是因為顧允棠實力不濟,煙霧沒有噴出多少,石頭又忽然墜落了下去。

她的額頭上冷汗直流,不甘心地看我一眼,“看到了吧,這墓裏的東西可厲害得很。”

我當然看到了,而且也產生了好奇,這裏真的是旱魃麽?

拜不拜師對我來說無所謂,但如果真的是旱魃,它所到之地可是寸草不生。

要是容她在這裏修行個三五年,那江城還不得旱死。

稍作尋思,我也即刻抬手結印,隨著我的一聲令下,墓穴上方的石頭咻的一聲就飛出去了幾米開外。

緊接著,濃鬱的煙霧自墓穴中升騰而起,如煙如縷,緩緩盤旋。

待煙霧漸漸散去,一個身影逐漸清晰起來……

那是一位身著青衣的古裝女子,她靜靜地懸浮在墓穴的正上方,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光暈。

麵龐小巧精致,眉如遠山,眸如星辰,挺直的鼻梁下,嘴唇不點而朱,烏黑亮麗頭發上插著一支古樸的玉簪,剩餘的垂落在雙肩,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且身姿曼妙,輕盈如燕,仿佛隨時都能隨風而去,卻又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息。

我一時間看愣神。

她,真的是旱魃麽?

“是誰,喚醒了吾。”

聲音娓娓動聽,更有餘音繞梁之意。

“師父!”

身旁的顧允棠冷不丁就下跪在地,行了一個磕頭大禮,“弟子顧允棠,拜見師父。”

古裝女子微微蹙眉,眉梢有著幾分不悅,“你是何人,為何自稱吾的弟子?”

“師父,弟子本是白骨仙人選中的靈童弟子,一心向善的修行之人,白骨仙人說弟子靈根通透,天賦難得,將來必定功德無量,可請多位師父護身修行。

前幾天弟子路過此地,發現此處墓穴異常,才得知是您在此修行,如今不得已請您破棺而出,就是想請您收下弟子,好讓弟子以自身為堂,助您修行。”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顧允棠這一番說辭,把我說得一愣一愣的。

而且說了這麽多,沒我半毛錢關係。

虧我剛才還給她打開了這座墓。

我低聲嗤笑,卻引得了古裝女子的不滿,柳眉一豎,我膝蓋便不受控製地跪了下去。

我抬頭看她,她那好看的眉眼帶著無限的冷意,像萬柄利劍似的直穿我的內心。

“你為何發笑?”

我看了看旁邊的顧允棠,又看向那完全不帶善意的古裝美人,“我就是一過路的,忽然想到了一件高興的事情,打擾到你們了。”

“什麽高興的事?”古裝女子繼續追問。

我抖了抖手,“我……我一個同學要生孩子了。”

古裝女子顯然不信,微微彈手我的臉上便啪的一聲,火辣辣的疼痛。

我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她,“你為什麽打我?”

“吾到至今已千年有餘,豈容你這個黃毛丫頭戲弄。”

“我……”

我剛要為自己辯解,旁邊的顧允棠就連忙接話,“師父,你剛出棺心情不好,不要與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弟子帶您回家中休息,一切等您休息好了我們再說。”

聽著顧允棠諂媚的話語,古裝女子並未領情,眯了眯眼,“吾還未收你做弟子,不要一口一個師父,吾有名——女妭。”

顧允棠雙手抱拳,言語尊敬,“是,女妭姐姐。”

“女妭……”我喃喃自語。

皇帝女妭!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顧允棠也可算是找到了大靠山。

回到家的時候,阿寶見我悶悶不樂,便詢問緣由,我把今晚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阿寶聽得直皺眉頭,還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說……旱魃也出來了?”

我點著頭沉默不語。

阿寶的臉上也疑惑深重,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怎麽這麽快……不應該啊?”

我抬頭看他,眼神犀利的臉上被愁容充滿,“你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