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魂穿醉花樓
他們人數眾多,我以為冥梟會打一場持久戰,卻不曾想……
冥梟神色冷峻,傲視所有。
那些喪屍失了心智,完全感受不到冥梟的強大,一窩蜂地衝上。
冥梟雙手結印,冥火升騰而起,瞬間將前排喪屍焚化,他身形疾動,宛如幻影穿梭,所過之處,喪屍灰飛煙滅,盡顯冥界之威,獨戰群屍而不敗。
我看著他的招數忽然一怔。
冥火!
他是冥界的人!
而能夠如此操控冥火的人,在冥界怕也隻有一個,難不成他是……
我不敢去想。
細細回憶我和他之間的點滴。
他的每次出現仿佛都是在我需要的時候,而且所到之處戰無不勝。
他為什麽會如此護著我?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喜歡嗎?
想到這些我又快速地搖了搖頭。
我一定就瘋了,怎麽會把這種胡思亂想牽扯到他的身上?
就在我閉眼回神之際,突然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冷意從背後襲來,我即刻轉身。
身著鳳冠霞帔的女鬼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而此時我也借著暗光看清了她的麵目。
我勒個去!
她居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難不成這是我的前世?
震驚之中,她聲音委婉地說道,“恭喜你啊,破了這一劫。”
我卻對她的話感到了毛骨悚然。
“你是……”
女鬼垂眸,“我是你的第一世,其實……你不該來這裏的。”
“第一世。”我喃喃自語,心中疑惑更深,在抬頭時,她的臉上竟掛上了兩道血淚。
蒼白的膚色打底,這一幕真是讓人倒吸涼氣。
不過,她嗓音依舊溫柔,“你並非尋常之人,在這裏找功德,確實有著與常人不一樣的機遇,這一世,你感受未深,破了這一劫,接下來的多世裏,你可一定要保持清醒……”
她的話讓我心中產生了很強的動**,不知怎的,我像是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悲哀,難受的厲害。
下意識地捂住自己心口,再抬頭看她時,她已經消失不見。
“冥梟……”
我不明白她的話中意思,腦海中卻想起了冥梟的身影,剛想轉身去找,忽然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才亮堂起來。
誰知剛一清醒,後背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悶棍,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我眼前發黑,差點又昏厥過去。
強忍著痛楚,我費力地轉過身,隻見一個黑影手持棍棒,再次朝我揮來。
我側身閃躲,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趁此間隙,我看清了襲擊者的麵容,那是一張充滿猙獰與惡意的臉。
我心中怒火中燒,握緊拳頭,準備反擊,抬起胳膊扛下了他緊接下來的這一棍。
又是一聲悶響,胳膊上的酥麻痛感疼得我倒吸涼氣。
怎麽會這樣!
我心中大驚,平日裏的這些木棍就算是打斷也疼不到我。
眼下怎麽會疼得如此真實?
“嘶……”我疼出了聲,不等我質問,眼前人就惡狠狠地瞪著我道,“喲,還挺有骨氣,難不成是我的木棍殺傷力太低?換我的鞭子來。”
我不明白眼下的情況,等看清之後對眼前的一切大為驚訝……
眼下正身處在一個昏暗狹小的木屋裏,有點像古時候囚禁人用的柴房。
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令我幾欲作嘔。
眼前赫然立著三個身著古裝的男人,他們麵容猙獰,凶神惡煞。
周遭雜亂地擺放著一些棍棒鞭子之類的刑具,仿佛在向我示威。
此時的我,衣衫襤褸,破碎的布條勉強遮住身體,還未來得及思考這究竟是何種狀況,那舉著棍子的惡徒已經換好了鞭子。
隻聽得“咻”的一聲,一道淩厲的風聲劃過,緊接著便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一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身上,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抽離出竅,我跪倒在地。
緊接著,手腕被另外兩個人粗暴地抓起,不顧我的掙紮,強行將我綁到了旁邊的木架子上。
“說!你從不從!”
為首的惡徒怒吼著,聲音仿佛要震破這搖搖欲墜的木屋。
錐心的疼痛還未消失,他的問題更是讓我一頭霧水。
“從……從什麽?”
我喘著粗氣,剛問出問題,頭發忽然被他狠狠抓起,“跟老子裝什麽糊塗呢?整個醉花樓,就沒有老子製服不了的人。”
他與我近在咫尺,惡心的唾液險些噴在我的臉上,我本能地想別過頭去,可頭發上傳來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心底快速斟酌著他說的話……
醉花樓?
聽著怎麽跟古代的青樓似的。
我緊了緊被綁著的手腕,使不出一絲力氣,腦中一片空白,隻能繼續追問,“醉花樓是什麽地方?”
惡徒抬手拍了拍我的臉,言語中盡帶戲謔,“少在爺麵前裝瘋賣傻,醉花樓是這城中最有名的煙花之地,這裏是男人的銷金窟,也是女子的斷腸地,懂了嗎?”
我心中駭然。
還真是青樓!
可我怎麽會在青樓裏?
帶著重重疑惑,剛想繼續追問,門忽然被人推開。
一個濃妝豔抹、體態豐腴的女人扭著腰肢走了進來,她身穿一襲色彩豔麗卻顯俗套的綾羅綢緞,發髻上插滿了金釵玉簪,臉上塗抹著厚厚的脂粉,兩頰的腮紅如猴子屁股般豔紅,一雙細長眼微微眯起,透露出精明與市儈。
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媽媽?
幾個惡徒連忙鬆開我,轉身笑著對她抱拳躬身,“馮媽媽,你怎麽還過來了?對付這種不聽話的人,我有的是手段,你就靜等好消息就是了,這地方太髒,別汙了你的眼睛。”
被稱作馮媽媽的胖女人理也沒理那個惡徒,隻是上下打量我一番,皺了皺眉。
“這都幾天了,還不開竅嗎?”
為首的惡徒也狠狠瞪我一眼,轉過身道,“這小丫頭的骨頭很硬,你又不讓動大刑,實在是有些不太好收拾。”
“來到我這裏,就是靠身子賣錢的,你要是給我傷了她,我還要她有什麽用?”
馮媽媽說話間來到我的身旁,滿是鄙夷地看著我。
“丫頭,你要是現在答應了我,我還能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要是耗光了我的耐心,可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