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死絕後,撩個殘王殺回京

第50章 打狗不需要看主人

“啊!!”

“啊!”

寬大的街道慕長的尖叫聲再次引來一眾圍觀者。

男人尖叫著,如一條蠕蟲,雙手捂住被蘇清瑤用刀劃破並且潑了辣椒水的下身,此時他的臉色蒼白如紙。

“慕大哥,慕大哥你還好嗎?”

聽著慕長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雷鳴警惕地看向那如惡魔一樣的女人。

比起慕長,雷鳴的情況好多了,除了丟臉被看光之外,他在倒下的一瞬間因為害羞,並沒有直接去攻擊蘇清瑤而是把褲子穿上。

“啊!好痛,好辣,快快救我,快快叫大夫!”

慕長尖叫著光著屁股,捂著下身疼得直打滾。

“慕大哥,慕大哥。”

“賤人,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麽?”雷鳴沒有看到那滿滿的一盆辣椒水,可他知道定是這個女人使了什麽手段才會令慕大哥這樣難受。

雷鳴本來想收拾蘇清瑤,可最終還是沒有出手。

因為他知道光是那個大胡子,他就打不過。

如今這個女人麵對他們兩個人,輕輕鬆鬆將他們拿下。

這實在令他費解。

他雖然從小習武,可由於不是練武天才,即便覺得了十年也依舊是個三腳貓,但慕大哥不一樣,他頭腦好,動作也靈活,居然也在這個女人手下沒走滿一招?

雷鳴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懼。

現在應該先撤退,到時讓容王親自帶人來收拾這個小賤人。

“你個小賤人,給老子等著!”

雷鳴惡狠狠地指了指蘇清瑤。

可蘇清瑤滿臉不在意。

剛才其實她想對這兩個人下毒,直接把他們殺了。

但要是這樣的話,自己便會害了整個怡和院的人,以及看到今天這件事情的路人。

因此,她才手下留情。

可雷鳴並不知道,他正是因為這些路人,才撿回一條狗命。

“本來我應該好好和你說一聲慢走不送的,可是這位小哥,你們砸了我的怡和院,又傷了這麽多人,就想這麽一走了之?怕是不行吧!”

蘇清瑤雖不會對他們下殺手,可並沒說過讓他們兩個全身而退。

話落,女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起來。

雷鳴雖然武功不咋的,到底是武夫出身。

當他感受到蘇清瑤眼中殺意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嚇得連連後退,立即做出一副防守的姿勢。

“你退這麽遠做什麽?我又不吃人,隻是讓你們把該賠給我的錢賠給我便可”

蘇清瑤裝出一副善良的模樣。

她的話,雷鳴自然不敢相信,可是又不得不相信。

他站直身子,從懷裏掏出一百兩:“被我們所打壞的東西,這一百兩足夠了!”

說著,他把懷裏的那一百兩朝蘇清瑤麵前丟去。

然而,下一秒蘇清瑤對準那丟過來的銀兩,直接一抬手給打了回去。

正好打進雷鳴的手中。

看著自己給出去的錢又回到自己手上,正一臉懵。

雷鳴一臉不解:“零姑娘你這是做什麽?難道是嫌少?”

他並沒有注意到,這個錢袋子與他丟出去的袋子不一樣,眼前這個錢袋子已經被下了毒。

“當然嫌少!”

“我說你不要太過分,不過是幾個破桌子,幾個椅子和花瓶,老子給你一百兩已是看得起你了!”

雷鳴其實身上就隻有一百兩。

父親管得嚴,不給銀兩他揮霍,身上沒錢也是常有的事。

“那一百兩,來賠你打碎的東西當然夠,可你們傷了人,又損壞我的名聲,別忘了我即便未出嫁也已是皇上親點的宴王妃,宴王爺如今再怎麽不受寵好歹也是一個王爺是個皇子,你說你們兩個無端跑到我這兒來,口口聲聲說要睡宴王妃,這事你覺得若是皇上和宴王知道了結果會如何?”

蘇清瑤的聲音柔柔弱弱,可語氣卻步步緊逼,完全沒有一點破壞名聲要死要活的模樣。

雷鳴心下一驚,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如今聽蘇清瑤一言,這才覺得整個事情似乎並不似君長容說的那麽簡單。

男人的唇角狠狠**幾下,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不安。

即便他是武夫,不會動腦,可一旦這事傳到皇上耳朵裏那到時隻怕會給整個雷府帶來麻煩。

現下慕長被痛得暈過去,他一人沒辦法做主。

男人弱下性子弱弱開口:“對不起,我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多少錢才肯罷休?”

雷鳴咬咬唇,雖然自己沒錢,可是君長容和慕長家裏有錢。

若是能用錢解決的最好。

就如她所說,君宴不管再怎麽不受寵都是皇子也是王爺,如今他們自己主動上門調戲別人媳婦,怎麽說都說不過去。

一開始他們以為這個零雪像君宴一樣,是個廢物隻要恐嚇一下就會乖乖就範。

哪知這女人這樣猛!

能說會道,還步步緊逼。

“不多不少,三十萬兩就行,正好你們一人十萬兩!”

“什麽?”雷鳴聽到這話,差一點暈倒。

這女人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呀!

“我沒錢。”

一開始,他以為對方再怎麽囂張再怎麽愛財,撐死要個幾萬兩,畢竟他們身份都不低,對方也隻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風塵女子,應該不會愚蠢到敲詐他們。

可蘇清瑤完全不按套路。

一開口就要三十萬兩,何況三個人?

“我們隻有兩個人,哪來的三個人?”

“當然是三個呀,難道不是君長容讓你們來找我的嗎?”蘇清瑤伸手,從旁邊被她扶起的花籃裏摘了一片葉子,放到自己的眼睛上擋了擋天空的太陽。

女人隨意且鬆散的模樣,讓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雷鳴一時之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狠狠吞了吞口水,剛才想要拒絕的話,此時卻一句也說不出口,扶著慕長手臂的手開始的顫抖。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強大的壓迫與恐懼到底是來自哪裏。

“姓雷的,你回去告訴容王,我已經是宴王的未婚妻,就算他愛慕我,我與他之間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已有側妃,聽說他與他的側妃蘇芯未成親之時便珠胎暗結,如今更是未婚先孕,成親才幾天,可肚子裏的孩子最少也有兩三個月!”

蘇清瑤的小嘴吧啦吧啦,一直說個不停。

語氣平平,可聲音卻不小。

至少在現場看戲的,路過的,以及對麵翠月居裏的客氣人,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全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