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計劃 | 行動
卡塞爾學院，鬼殺隊統籌指揮部。
原先的諾頓館已經全麵改建，新的大樓宛如科幻機械坐落原處，分別以職能、工種不同分開部門的辦公區域，之前的匾牌患上了新的藍色投影字幕，鬼殺隊總部。人流在總部門口聚集，通過掃麵的人走入建築主體。
主體類似金字塔結構，外殼合金就厚有14厘米，設計師在落圖時，就充分考慮了戰時條件，這棟建築可以預防百萬當量的直接衝擊波，甚至在中間做了絕緣防護層，格擋輻射危害。
他們全部匯聚在建築負一樓，凱撒坐在主控台前，身後環形的操作台站滿專員，正實時監控著諾瑪傳遞來的數據。
主控台上方是巨大的屏幕，閃現出了穿著睡衣的長發女孩。
“根據路主席的信息內容，分析過往海域的聲波監測，這幾個地方高度可疑為‘聖骸’存在地區。”諾瑪讓位，屏幕左邊出現日本俯瞰圖，分別在臨島海域畫上了三個閃爍的紅圈。
“計劃名定義為‘聖骸之底’，其中三個地方，一個是交界海溝，一個是東岸港口深海，最後一個是日海裂穀。”諾瑪說，“因為聲波監測隻有7公裏，所以已經排除探潛隊進行具體定位……其中可疑度最高的是交界海溝，這裏是亞歐板塊與太平洋板塊的交界處，與日本島嶼鏈接並行，裂縫超過了目前人類的已知深度。”
“另外兩個呢？”凱撒說。
“處於尊重數據性，另外兩個為未知領域，但根據1960年大地震監控及數據來看，日海裂穀以及東岸深海存在聖骸可能性較低。”諾瑪拉開一個窗口，裏麵是60年代的某段黑白錄像。
“1960年，智利發生9.5級大地震，並產生長達7個月的全球震**鏈，日本進入高震時期，海嘯與海震都在那個時間點爆發，但根據數據和曆史影片來看，這兩個港口都處於爆發的波及範圍內，海底生物被衝到了岸上，並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裏麵有龍類的痕跡。”
諾瑪接著說，“但交界海溝臨靠日本，在同樣的海震高頻期時，沒有任何海底痕跡上浮，著很不符合邏輯學以及概率學，所以可疑度最高。”
“很好，探測隊多久才能得到結果？”一旁的施耐德看向大屏幕。
“要3天。”諾瑪說，“除非路主席能獲得分部的主控權，日本的人工智能幹擾數據工作，即使我調用所有的服務器，最多也隻是將他壓製，剩餘的計算力不足以完成大數據分析。”
“第二個問題。”凱撒接著提問，“路明非提到的“王將”與“橘政宗”，能否保持監測，衛星可疑找到他麽？“
“衛星可以定位橘政宗，他正在源氏重工大廈。”諾瑪身後的地圖轉移到東京，“但王將沒有信息，如果根據主席的情報，橘政宗和王將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麽本體是橘政宗的概率隻有百分之13。”
“除非獲得日本人工智能的使用權，否則很難進行大範圍排查。”諾瑪聲音如輕鈴。
“如果要找到王將的本體，可能隻有大範圍排查了。”諾諾靠在桌子上，皺著眉，“目前已知的人格模板，像王將這樣的人，必定不會讓自己的本體出現在事件線中，他可能會是一個販子、一個司機、甚至是首相，但不可能是混血種的一員。”
“王將和橘政宗都不是本體嘛？”凱撒蹙眉，“而且要拿到日本那台人工智能的使用權，才能進行大範圍排查，這不就等於要強攻嘛？”
“或許這就是日本自我封閉的最大秘密。”諾諾說，“王將通過操控兩大勢力將日本變成牢籠，最大的目的就是讓自己藏在牢籠裏，好抓到被困起來的犯人。”
“我想到的不是這個。”施耐德突然說，“我很好奇，一個以‘智謀’為行動導向的人，為什麽要隱藏這麽多年，還要操控兩個勢力去演戲？為什麽？如果隻是為了白王的遺骸，在發現的那一年不就能動手嘛……”
“就算當年因為世界格局和混血種內部戰爭的原因，那這10年來，這位橘政宗都有大把機會去獲得哪個骸骨。”施耐德隱隱察覺不妙，“那它為什麽要隱藏？明明隨時能達到目的。”
在施耐德的提示下，所有人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有什麽人？或者有什麽勢力也同樣在找聖骸？”凱撒說，“還是找到聖骸必須要滿足什麽條件？但這麽多年來條件一直未達成。”
“諾瑪？交界海溝的深度是多少？”施耐德抬頭紋。
“超過12000米深度。”諾瑪說，“根據板塊皸裂角度，不會超過18000米，但存在相對應的交纏區，這個範圍內人類已知手段無法下潛，是微小生物的生存區。。”
“如果聖骸被潛入了12000米，那麽想獲得它也隻不過是需要一台足夠堅硬的潛艇，8年前的技術已經滿足這個條件。”施耐德自言自語，“為什麽等到現在還不行動，要控製兩個組織。”
“將一切將設當作事實。”凱撒拍板而論，“就算有另外一股勢力在找，或者需要什麽條件才能找到白王……我們隻需要做好一個準備就行。”
所有人看向凱撒。
“就當白王沒死。”凱撒神情嚴肅，“我相信沒有什麽消息會比白王沒死更糟糕，就當它沒死來安排作戰計劃……諾瑪。”
“我在。”
“關注路會長的情況，一旦他那邊控製源氏重工，立刻對接獲取日本信息掌控權，將每個生活在那座島嶼上的人摸清楚！”
“好。”
“可疑將我們的結論告知路會長了。”凱撒說完，回頭看向諾諾和施耐得，“我們也做好隨時去日本的準備，假設白王真的沒死，我們也能援助路明非。”
“我會馬上召集戰鬥部門的柱級成員。”諾諾瀟灑回頭，紅色的馬尾仰天一甩，幹脆利落的走出指揮部。
深夜，整個卡塞爾的燈都亮著，所有人在各自的崗位上履行職責，根據諾瑪的任務簡報處理緊急事務，這是一個大團隊的整體力量，放眼整個世界都是精英的個體，現在擰成了一股繩。
卡塞爾隻從變革後樣貌一改往常，不再是當年隨意輕率的氛圍，每個人都多了一門必須上的《人類思想品德》課，隻有深切意識到身為人類的本質，以及身為混血種的天然使命，才能更好的為卡塞爾服務。
個體的智慧永遠無法打敗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