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上弦
“墮姬。”有人輕聲說。
女人的動作突然僵住，她猛然回過頭，一個穿著西裝戴著西帽的男士坐在梳妝鏡前，男人好像很久就呆在那裏，他保持著靜坐的姿勢看向女人，陰影和光線斑駁的打在男人身上，男人上身前傾，猩紅的瞳孔在光線下流轉琥珀的光。
“無慘大人！！！”女人激動撲向無慘，然後單膝跪在無慘麵前，楚楚可憐的抬起頭。
“墮姬。”無慘輕聲說，“最近吃了不少人啊，實力增強了不少。”
“是的！”墮姬低下頭，臉紅地說，“我吃了很多人，她們都不聽話所以吃了，我現在比以前更厲害，我以後會變成更加更加厲害的。”
“以後要更加努力啊。”無慘說，“為了我去殺死那些柱們。”
“我一定會辦到的。”墮姬大聲說。
“嗬嗬。”無慘微笑說，“柱已經來到了遊郭街，而且不止一個。”
“我立馬去殺了他們！”墮姬連忙低頭承諾，但一隻手鉤住她的下巴，將其臉輕輕抬起。
無慘彎下腰，仔細端詳墮姬的容顏，“真是好看的臉啊，你做的很好了，但那兩位柱，其中一位不是你能對抗的，所以我還派了另外的上弦幫助你。”
臉越來越紅的墮姬愣住，隨後詫異地說：“怎麽可能有柱能打贏上弦呢？即使是一百年前的時代，鬼殺隊的柱想抗衡上弦，也必須要3個以上啊。”
“因為鬼殺隊出現了一個特殊的人。”無慘輕撫其臉，“不要自傲墮姬，雖然我們是足夠完美的生物，但誰知道人類中會不會再次出現某個怪物……”
“再次？”墮姬呢喃，她眼神疑惑，沒有聽懂無慘這句話。
“總之不要小瞧了那些柱，這次他們的目的就是你，我將派出上弦4和上弦5來支援你。”無慘說，“他們在趕來的路上，所以你要找到那群劍士，並藏好，務必給予致命一擊。”
“好……明白。”墮姬點點頭。
“那麽在離開前，需要給你介紹一下新的夥伴。”無慘回過頭，墮姬也順著轉移視線，看向陰影深處。
那是房間的角落，被濃鬱的陰影籠罩著，如果不注意去看，會以為那隻是光照不到的地方，但墮姬聚焦那個地方後，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因為即使是在黑暗的地方，視線都是有感官的……黑色本來就是能看到的顏色。
但那片角落卻更像虛無，一片空曠的虛無，你無法用黑色去描述，也不能用其他任何一種顏色去對比，就是虛無，不存在。
好比你用手遮住左眼，然後睜開右眼，這時你左眼看到東西就是虛無。
“那是……什麽？”墮姬莫名的感覺到心驚膽戰。
那片虛無慢慢隆起，出現了人形，隨後頭部的位置有兩個金色的光電亮起……這是一個純黑的人形生物，仿佛天生就存在於虛無的世界中，那兩道金色的光點，比起眼睛，更像是宇宙裏的兩顆恒星。
“吾名……赫爾佐格。”黑影踩著木製地板走過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墮姬也無法找到這個黑影的發聲器官，黑影的聲音像是從四麵八方傳過來的。
“赫爾佐格？”墮姬深深記住這個家夥，她總絕對這個家夥好像比無慘大人更厲害。
“你也可以稱我為王將……你就是上弦六？真是可愛的女孩，鬼這種奇異的生物，不愧是天生適合做實驗的生命，不過也是更高等的生命。”王將頭部的黃金瞳綻放光芒，“撒，如何？想變強嗎？變的比前麵的上弦更強？”
墮姬心跳加快，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她在那雙黃金瞳的光芒下居然感覺到類似太陽的灼熱。
“王將，墮姬是個可愛的女孩，可不能隨便躺上試驗台的。”無慘突然說，“而且實驗品已經提供的夠多了吧？”
“但是它們的品質加起來，都比不上一個上弦。”王將似乎意猶未盡，“而且上弦六看起來很弱，又是上弦末尾，如果能變得更強，也是好事。”
無慘低頭蹙眉，似乎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無慘大人，王將大人……”墮姬終於看明白眼前這兩人是平等關係，小心翼翼地說，“如果能變得更強的話，我願意的……”
“你看。”王將扭頭看向無慘。
“我同意增強上弦的計劃，但上弦六就算了。”無慘輕聲說，“墮姬隻是上弦六之一，實際上，上弦六是兩個人，所以失敗幾率可能會提高，風險也不小，可以從上弦四和上弦五裏進行增強，也可以先觀察一下上弦六。”
“雙生子嗎？”王將右瞳圓瞪，左瞳縮稱針，似乎很驚訝，“那的確是一個值得觀察的對象……既然計劃沒問題，那就從上弦四和上弦五入手吧，它們不是要來遊郭街嗎？那我留下來等它們就好了。”
“恩。”無慘點點頭，扭頭看向墮姬，“要招待好王將大人，他是我的合作夥伴。”
“是！明白！”墮姬連忙點頭，當她再次抬頭時，無慘已經消失在了原地，整個房間空無一人……不，還有一個人。
墮姬連忙轉移視線聚焦到那團黑影上，這個名為王將的存在太詭異了，即使是身為鬼的她也感覺毛骨悚然，一個稍微不注意就會“忘記”的生物，聽起來就匪夷所思。
“王將大人，您有什麽需要嗎？”墮姬連忙說。
王將沒有說話，他似乎發現了臥室後放被綢帶捆起來的女人，直徑走向那個人類。
“他是平成歌姬，被稱為譜曲之王，但卻不願意將曲譜給我，所以我準備吃掉它。”墮姬跟在王將後麵解釋道。
“平成歌姬？”王將走到歌姬麵前，伸出手輕輕撫摸歌姬的臉。
歌姬的瞳孔收縮成針，這是驚恐到極致的表現，她的嘴被綢帶死死的封住，想尖叫都叫不出來，眼白上泛出紫紅色的斑點。
這是膽被嚇破了。
“我有這麽可怕嗎？”王將輕聲說。
“你有多可怕你不知道嗎？”墮姬在一旁心說。
之前的墮姬雖然要吃掉歌姬，但起碼墮姬長的好看，隻是手段殘忍，但王將的出現直接顛覆了歌姬對世界的理解，她的膽直接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