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27.潘多拉魔盒打開了

“嗯,有,遠程視頻監控。

手機端閱讀請登陸m.”劉伯明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類似u盤的東西插到電腦上開始操作起,“把你要接收回執的郵箱給我一個。”

我想了想把宋溪的163郵箱告訴了他,他又開始敲起了鍵盤,我給宋溪發了條短信告訴了她一聲。

“你要把木馬植入鏈接裏還是文件裏?”劉伯明盯著屏幕頭也不回的問我。

“鏈接裏吧。”這段時間淘寶店的生意不好,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去打貨了,趁著這個機會,我正好可以發幾個樣板的鏈接給熊躍,假裝讓他參考。

忙碌了近半個小時後,一切總算妥當了,隻等我鼠標點擊發送,那邊點擊打開,熊躍電腦裏的秘密就會象潘多拉魔盒一樣打開在我的麵前。

“我一共裝了兩個東西,這個鏈接木馬會自動把對方打開過的頁麵發送到回執郵箱。這個小圖標就是你說的遠程視頻監控。”劉伯明指著電腦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坐在電腦前,雙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後我移動鼠標點開了熊躍的qq

。和他聊了一會他父母要來的事情,又商量了春節具體去哪玩的事。末了的時候,我才說,有一段時間沒去打貨了,批發商那邊給我發了一些樣板圖,你幫我參考一下。

點擊發送鏈接時,我感覺手心都出汗了。

很快,熊躍給我回了信息,他說,看圖片款式不錯,你決定吧。對了,你挑撿兩套銷量差點質量不錯的童裝,我爸媽回去時送給兩個表姐。

熊躍點開了鏈接!這是我唯一的反應。

我望著對話框,好一會才回了一個好字,然後借口笑笑醒了要去抱她。他不疑有它,qq上沒再回話。

“待會我會抱著笑笑下來和他視頻,是不是隻要他接了視頻再點這個就行了?”我指著小圖標問劉伯明。

“對,然後就這個小圖標不要關,對方隻要開了電腦,之後你可以隨時看到他在幹什麽。”劉伯明指屏幕右下角的一個圖標說。

“伯明,把這這小東西隱藏掉,萬一給他看到了就糟糕了。”華琳指著電腦,推了推他。

“那就放到隱藏文件夾裏吧,你自己可要記住。”劉伯明接過鼠標將小圖標放到了f盤的一個隱藏文件夾裏。

“總算大功告成了。”我抹了一把額頭,大冬天的,我緊張得要冒汗。

“陳戀清,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伯明,我們回去吧。”華琳伸伸懶腰。

“我送你們出去,改天一切妥了再請你們吃大餐。”我急著接下來的操作,也不強留他們。

送走了華琳他們,我直接上了樓上的臥房。笑笑已經醒了,趴著被窩裏揪著她外婆的頭發玩。

“來,笑笑,起床嘍。”我輕聲說。

“幾點啦?”我媽有些迷迷糊糊的問我。

“不到四點,你再睡會,反正菜中午已經買好了

。”我伸手抱起笑笑,然後坐到一旁的椅子幫她穿衣服。

下了樓我就抱著笑笑進了我的工作房間,“笑笑,想不想看看爸爸啊?”

“嗯!”小丫頭乖巧的點頭,小手還搓著眼睛。

“那好,我們來跟爸爸說話吧。”我抱著她坐到電腦前,熊躍的qq顯示為忙碌狀態,我敲了一行字過去,說笑笑吵著找他。

等了兩分鍾,那邊才回到了上線狀態,“乖,和她說爸爸這邊忙著呢。”

“好吧,視頻開一下,你給她笑一個。”我點開了視頻,嘟嘟響了好幾聲他才接了。

“爸爸。”笑笑剛睡醒,精神有些不是太好,看見視頻裏的熊躍嘟囔著喊了一句後就靠到我身上。

熊躍在上班,不好開語音。他飛快的打了一行字過來,“寶貝乖,爸爸下班就回去了。老婆,笑笑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多留心點,我邊忙。”

“嗯,你忙吧,應該沒事,我關啦,別給你老大看到了不好。”我十分善解人意的關了視頻。

熊躍給我發了一朵紅玫瑰的表情,qq重新回到忙碌狀態。

我鬆了一大口氣,抱著笑笑起了身,睡了一中午還沒給她洗臉呢,精神自然不太好。

自從電腦裝上了遠程監控後,我和熊躍就開始了同步的生活。他去上班,我抱著笑笑回娘家。他下班了,我坐在客廳笑吟吟的等他下班進門。

觀察了他一星期,我琢磨出了他的上班規律。上午到達公司後,先喝上一杯水,坐下後開始坐到電腦前處理公事。他的屏幕下方果然登陸著兩個qq,偶爾閑下來,他就會打開對話框。

大約十一點左右,他會從辦公桌右邊中間的抽屜裏掏出一個紙盒,然後從紙盒裏拿出一個手機。電話大約會聊半個小時左右,這半個小時,他笑得就象一朵牽牛花,連花蕊都張開了朝著天。

中午下班後,他正常都要兩點半才準時回到他的辦公室

。這段時間去幹嘛了?有可能會妖精也有可能去辦其他事,反正他在這個時間段從沒有出現在辦公室裏,那張躺椅永遠都寂寞的立在他的坐椅背後。

下午,他一般會忙到五點,中間會進進出出辦公室多次。到五點時,他基本上就忙完了,然後又會拉開抽屜拿出手機打電話,這通電話一般是二十分鍾左右。

眼見著馬上下班了,他就掛電話,將手鎖回抽屜,很快他那張笑得像牽牛花的臉就會變成含羞草出現在家中。

在這期間,宋溪給我打了一次電話,她說:“戀清,如果你發現熊躍比你想像的還殘忍,你也會好好的過下去,對不對?”

我聽到她這樣說時,心裏就明白了,郵箱裏收到的回執會是一個怎樣的重磅炸彈。我歎口氣說:“宋溪,我會好好過下去,難不成我還要為一個賤人去死?”

“很快就春節了,戀清,過完個年吧,這文件我暫時不給你看。”宋溪淡淡的說。

我沉默了半晌,說:“好!”

我還去了許琛那裏一回,他拍了許多熊躍和妖精在一起的鏡頭,有一起在車裏擁吻的,有趙麗楓單獨在家做美食的,還有熊躍和她們母子融洽相處的。我看著那些照片,就象欣賞藝術作品,看得十分認真。

熊躍要上班,要回自己家,還要去陪妖精母子。他這樣忙,我覺得tv真該給他頒發一個年度最忙人物獎。

許琛問我什麽時候安排捉奸?我想著過兩天他的父母就來了,於是便說年後吧。許琛雖然有些不讚同,但我堅持他就不好再說什麽。

我在這段不長不短的日子裏,想著視頻和照片中他雙眼中重新燃起的那種叫**的東西。我開始想,他和妖精到底是什麽時候好上的?一個從各方麵都不如我的女人是怎樣霸占住了他的心?

我想啊想,後來我有些明白了。客觀來說,趙麗楓是個女人,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傳統的以男人為天的純粹的女人。

而我陳戀清,是大小姐,一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一個不會燒飯,不會發嗲,不會低眉順眼曲意承觀的新時代獨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