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39.誰更悲哀

我和宋溪回了房間,華琳和許琛靠著牆站著,賤人和妖精隔著一點距離站到了窗戶那邊。[抓^機^書^屋一對狗男女居然當著我的麵又站一起了,我才平息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冒。

“老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賤人生怕我又來一次開水伺候,見我麵色不善就先喊起來了。他這會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估計是給我燙的地方發痛了,痛死活該。

“老公。”妖精死性不改,見他難受,她不自覺就往他身邊移。

“你還真是賤到了家。”華琳那爆脾氣,繞過床就衝過去,把她拽到了電視前麵。

“說吧,你們搞在一起多久了?”我走到妖精麵前,死死的盯著她。

妖精咬著唇不說話,她以為不開口我就沒轍。

“不說是吧,宋溪,待會你把拍的照給我,我要給她親朋好友都發一份,讓她的家人瞧瞧這個婊子是個什麽樣的爛人。”我扭頭看了一眼宋溪,撕啞著聲音大聲說。

“沒多久。”趙麗楓蹦出了三個字。

“沒多久是多久?”我又近前一步,看著她那張臉,“去年九月份的時候,你開著車跟蹤我,還追尾我,我沒記錯你吧,趙麗楓!”

妖精垂下頭,不說話。

“跟你說話,低著個頭,一點禮貌都沒有,你父母是怎麽教育你的。”華琳啪又是一巴掌呼過去,然後甩了甩手,“媽的,這段時間忙得我憋氣,可算讓我找到出氣筒了。”

趙麗楓一張臉被華琳打得紅通通的,象是染上了嚴重的高原紅。我懶得動手,這樣的一個女人,比我老,比我矮,就連胸部都比我垂。理論上來說,熊躍根本沒道理找個這樣的婊子。熊躍到底是迷上她哪一點了?我想了想,大概應了市井流傳的那句俗話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現如今這男人扭曲的心理,真是畸形得令人費解。

“你偷我老公偷得很過癮啊,你不知道他有老婆女兒嗎?你知道嗎?”我緩了語氣,異常溫柔的問她

她看著我,閃躲著眼神不敢說話。

“你當然知道他有家庭有妻有女。所以,你多費心機呀,多替他著想啊,為了不讓我起疑,打他的老號時都是響一聲就掛掉。趙麗楓,我們都同是女人,你不知道女人的心上都裝著雷達嗎?自己老公有異樣,我能不知道。你還有臉帶你的兒子見你偷的男人,你就這樣教育孩子的啊?將來你兒子長大了你也讓他跟你學?”我冷冷的看她。

“不許侮辱我的兒子。”妖精仇視著我,大聲吼。

“你要當賤人就要有這個心理準備,你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讓你兒子走出去就被別人指這是婊子偷人生下來的野種。”我氣極了,推手推了她一把。

“陳戀清,你夠了,夠了,有什麽衝著我來。”熊躍大吼,這個該死的賤人,很會找存在感。

“你別急呀,我會慢慢跟你算總賬。你不是都帶他見過你家人了嗎?都見家人還費盡心思瞞我做什麽?你還想妻妾雙全啊?你紅二代還是富二代啊?你分明就是才剛剛進了城的農民,安心當你的小老百姓不好嗎?別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我走到他麵前。

“你,你,你調查我?你怎麽知道的?”他震驚的樣子。

“感謝你的妹妹吧,一個小姑娘家的,藏不住心事,你說你非把他們接來過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你說你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不過,我確實調查你了,怎麽?不行嗎?還要等你在外麵兒子生出來了,抱回家騙我說撿來的,讓我乖乖養起來,這樣的劇情發展才符合你的設想對嗎?熊躍,你可算撲騰了好幾年了,厚黑學看了五遍啊你,心理素質過硬了是吧,你完全就把我當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庭婦女了,對吧?夜路走多了會撞鬼,偷人偷多了會露餡,聰明會反被聰明誤,這是老祖宗留下的俗話。你非要以為自己比老祖宗牛逼,所以,你怨不了別人,你懂嗎?”我死命拍著他的臉頰。

“你,想,怎樣?”他這下是真嚇倒了,呆愣愣的問我。

“不想怎樣,折磨折磨你,你欠我的,得還。”我冷笑著,“今天晚上給我滾回我媽家來,繼續給我編故事聽。上回你給我編了一個認識婊子三個月的故事,今天晚上你繼續編,我可喜歡聽故事了

。”

“三點多了,回去吧。”宋溪低聲說,“笑笑還在那邊呢,怕她哭。”

我回過神來,對呀,女兒還被我扔在一旁呢。可憐我的笑笑才三歲多,還那麽粘這個賤人。我恨恨的盯著他,“我們走了,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跟你道個歉。我忘了問你剛剛你高氵朝了嗎?你那東西還能用的話就繼續吧,我們把房間留給你,這回我不會再殺回了,你放心的搞。”

“老婆……”賤人伸手又頹然放下。

我踉蹌著轉過了身,宋溪扶著我,我的淚再一次潸然而下。我的女兒,很快就要沒這個爸爸了吧。

“婊子,今天先放過你。我叫華琳,歡迎你隨時去法庭告我,給我發傳票。對了,你要記得去醫院驗個傷,這樣可以告我蓄意傷害。你不知道我的住址啊,那個賤人知道,你問他。”華琳在她臉上又啪啪拍了幾下,這才跟在我們身後往外走。

長長的走廊,我們一行四人往前走著,那幾個一直在門口聽牆角想看笑話的服務站到了兩旁,目送著我們離開。

這人世間有看不盡的笑話,不是你笑我,就是我笑你,誰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就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我在酒店門口停下了腳步,“許琛,你那邊的費用幫我結一下,然後把賬號發到我手機上,我給你轉賬。”

“不急,小陳,看開些。你還年輕,這個世界上好男人還是有的,你不能失了信心。”許琛清了清嗓子,目光真誠。

“謝謝你!”我朝他傾了傾身,然後跟著宋溪和華琳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我們回到華琳辦婚禮的酒店時,劉伯明抱著笑笑正踱來踱去。小丫頭估計是玩累了想睡,一邊搓著眼睛,嘴裏喊著我要找爸爸。

看見我,她哇一聲大哭起來,伸著手就喊:“媽媽,媽媽!”

我伸手接過她,安撫了一陣,她靠在我肩上很快就入睡了。宋溪給我搬了張椅子,華琳挨著劉伯明站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