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56.檔案袋裏的東西

後麵的開房記錄時間倒沒那麽密集了,尤其是到了她和劉伯明的奸情敗露後,她的開房記錄就隻剩了稀稀落落的幾條了。

[最快-更-新-到-這婊子,還是很懂審時度勢。

我又拿起了另幾張a4紙,是一些聊天記錄和郵箱信件的往來。我翻了翻,沒什麽特別的,無非就是和一些男人的打情罵俏,並沒有提到我。

“筆記本上寫什麽?”我把a4紙放到了一旁,抬頭問林書慧。

她把筆記本遞給我,我接過後打開,這次我才注意到筆記本封麵是粉色的,連裏麵的紙張都是粉色,原來這個婊子一直愛粉色。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並不是一個日記本,裏麵的內容也很雜,有工作筆記,有收入支出的記錄。

這中間也零散地夾雜了一些心情隨筆,比如今天z市的又是陰天,心情極度不美麗,被微信上那個臭男人爽約,想殺人。

再比如,該嫁人了,我要嫁個什麽樣的人呢?

再有就是:錢啊,真是個好東西,好想有好多錢,討厭這種天天上班的日子。

我很細致一頁一頁的翻著,翻到中間時,她寫了一句這樣話:許多年過去了,為什麽聽到她的名字還是會顫抖,血液還是會逆行。

再往後,她寫:終於,我下了決定,這樣美的我,終於可以昂著頭站到她的麵前。

到了這,後麵再沒什麽她的心情筆記了。

我重新又翻了一遍,更加仔細從那些工作筆記中尋找一些她個人的感悟。然後我在第八頁右下角的地方發現一句這樣的話:假體放了兩年了,要不要去複查?要?不要?要?不要?

假體?我皺眉,她整過容?想起十六歲那會,她胖,看不出鼻梁挺不挺,反正再見時,鼻梁是挺的

。她的胸部看起來很小巧,並沒有特別大的感覺。

我想了想,覺得應該是整了鼻子,隆胸可是要一大筆錢,一個做夢都想有很多錢的婊子顯然沒有大筆的閑錢去隆胸。

手機又響起來,我被驚了一下,林書慧順手把手機遞給我。

“華琳,東西送過去了沒有啊?”陳戀清問我。

“送來了送來了,我忘給你發短信了。”我拍拍頭,拿到檔案袋後就完全忘了要回短信這事了。

“你這家夥,我就知道你忘了。有什麽勁爆消息嗎?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後麵應該還會有。”

“十來天的時間開了十三次房算不算勁爆的消息?”我問。

“神啊,這是鐵打的身體啊。太強悍了,嚇人。”陳戀清驚歎。

“筆記本是怎麽弄到的?去她家偷的?”我好奇的問。

“你等等,許琛剛好回來了,我問問,你別掛啊。”

等了一分鍾左右,陳戀清的聲音又響起了,“許琛說那筆記本是在z市找到的,他的一個員工是z市人,休假時順便去王悅靜原先上班的地方追查,她原先同宿舍的一個舍友就把她留在z市的一些東西全都打包給了許琛的員工,所以就得到了這個筆記本。”

“原來如此,我等著許琛長給我找到更多的驚喜。”我說。

“親愛的,這事許琛已經交代他員工了,可能會慢一點

。我們機票訂了,要去旅行了,等我們回來哈。”她笑嘻嘻的問。

“那好吧,新婚快樂!玩得開心點,記得給我帶禮物。”

本來還想著這段時間就能得到賤人的全部信息,現在看來是沒那麽快了。

掛了電話後,我又繼續翻著筆記本,又翻了十幾頁後,她寫了這樣一句話:我是病了麽?為什麽總想找男人?

再翻,一直到翻完,再沒有新的發現。我合上了筆記本,努力的連貫這些零碎的信息。王悅靜提到的那個她,是誰?是我嗎?聯想她說終於可以昂頭站在她麵前了,我有一點確定這個她可能就是我。

“我看這筆記本上雜亂得很,你有發現什麽嗎?”林書慧問我。

“一些很零碎的話,她好像整過容。這些東西我得收好,現在開始我得慢慢幫這婊子挖個大坑,時間到了好埋了她。”我冷笑著把東西裝回了檔案袋裏。

“就這開房記錄給劉伯明的父母,或者在她朋友中間散發一下,她也能身敗名裂吧?”

“劉伯明父母本來就討厭她,估計也知道她是個什麽人。所以,兩個賤人才會租房住。開房記錄給了他們,他們會更討厭她,但決定權還是在劉伯明手上,他不提離婚的話,婊子還是能厚著臉皮跟他過下去的。至於她的朋友們啊,她現在人在f城呢,反正也不見人,礙不著什麽事。”我認真的分析了一下,“而且我現在得到的信息也還不夠多,再等等吧。婊子現在懷孕,隻要她咬死了不離婚,劉伯明也是沒轍的。”

晚上去趕赴我那姐們的生日宴,去之前我就琢磨著那個滿臉痘的警察肯定也在。

到了飯店一看,果不其然,那小子就坐我姐們身旁。

“華琳,可算來啦。遲到了,你得罰酒三杯。”莫小玲穿著低胸v領的藍色長裙妖嬈的迎上來。

“我給你買了個胸針,看起來跟你這裙子倒是挺配的。”我笑嗬嗬的把禮物塞進了她手裏。

“路上塞車了吧?”莫小玲拉著我也坐到她旁邊

“沒有,我兒子哭鬧呢,就耽誤了。”我笑了笑。

“哎,生了孩子是這樣,沒自由。怎麽樣?談新男朋友了嗎?”她八卦的問我。

“沒有,你給我介紹嗎?”我側頭時剛好和滿臉痘的視線撞在一起,他掃了我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華琳,我這表弟不懂事,如有得罪處,你大人大量包涵一下。胡誌澤,你別光顧著吃啊。”飯吃到一大半後,莫小玲拍了拍那滿臉痘,示意他跟我碰一杯。

“我沒有得罪過她。”滿臉痘起了身,瞟著眼看我。

我笑了笑,道:“小玲,說起來,還真是我給他添了麻煩。所以,這酒我敬他,不好意思哈。勞煩你多次跑我那店,我給你賠罪了。”我說完就舉了杯,一口幹了杯中的酒。

滿臉痘呆了呆,隻好也悻悻了端起了杯,慢慢的喝光了杯中的酒。

這頓飯實在吃得沒有一點意思,如果不是怕拂了姐們莫小玲的麵子,我中途就會退席。本來還想著和滿臉痘能好好說話,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敵人,結果他還是拽得跟星星上來的一樣。想著王悅靜也消停了,以後也求不著他什麽,我更懶得理那來自星星的生物。

飯局散了後,莫小玲知道我沒開車來,說怕不安全非讓滿臉痘送我一程。他非常不情願的樣子,我看了就來火,當時就說:“姐們,不麻煩了,象我這樣厲害的女人哪怕是走回家也沒人敢動我一根指頭啊。”

“那是,太厲害了所以是單親媽媽。”滿臉痘嘴損得跟糞坑一樣。

“胡誌澤,你會不會說話?”莫小玲在我發作前猛力拍了他幾下。

“我還真告訴你,我就單親媽媽怎麽了?吃你家糧了還是穿你家衣了?還是搶吸你的空氣了?如果沒有的話,麻煩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死死的盯著他,麻痹,要不是莫小玲在場,我非一巴掌扇過去不可。

玉麵小七郎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