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第一梟雄

第145章 割掉命根

麵對嬌小玲瓏,豔容絕姿的謝幼儀,早已欲火上身的謝蒿終於忍耐不住了,就在他準備解開她那裙帶時,猛然間察覺到有一股冷風掠過,他本能地縮了一下腦袋。

一隻碩大的拳頭緊貼著他的頭皮擦了過去。

這些年在官場上混跡的謝蒿,反應速度還是有的,張嘴便要喊人。

可是,在他張嘴的瞬間,脖子便被人死死的勒住了,讓他半個字都沒能喊出來。

而且勒著脖子的那隻粗壯手臂越勒越緊,到了最後,他連喘氣都有些難了,憋得極為難受,隻能兩手亂抓,兩腿亂蹬。

原本已心存死誌的謝幼儀看到眼前的場景,先是嚇得哆嗦起來,隨即她就發現勒著謝蒿的這一位蒙麵男子有些眼熟。

甚至向他看過來時,眼神中還有關切之意,還朝著他眨了眨眼。

這讓她瞬間便認出了來人是誰,一個“陸”剛要吐出口,便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是聰明的,看到眼前之人蒙著麵,便知曉他是不想教人認出來,擦了一把眼淚,攏起自己的衣裳退到了一旁。

來人正是陸寧。

他剛才在東市南側的小巷子裏遇到左良後,聽說有可能是謝幼儀進了一座大宅院裏好半天沒出來,他就知道出事了。

不管那人是不是謝幼儀,隻要有一絲可能,陸寧都不會任她吃虧上當。

以他對謝幼儀的了解,那個小女娘絕對不是在夜晚去誰家做客的人,更不可能私會外人,最大的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去人家那裏。

讓左良帶路,很快便來到了那座宅子的外麵,兩人看到院裏燈火通明的樣子,沒有直接從大門往裏闖,而是繞了很大一圈,找到位於東北角的一道小門。

由左良率先跳進院子中,弄出了一些動靜,把後院的所有護衛和家丁都給吸引到了另一側,陸寧趁機如入無人之境進了院中。

最後,抓到了一個丫鬟,嚇唬著問出了謝蒿住在這裏的消息,還問到了準確的地點,把她打昏過去後,一路摸索著找到了此處。

好在來得夠及時,不然,再晚到一會兒,謝幼儀便有可能要失身於謝蒿了。

陸寧朝她點點頭,勒著謝蒿的手臂又加了一些力氣。

謝蒿已經承受不住了,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陸寧這才鬆開了他,朝著謝幼儀打了個手勢,從頭上拔下一根通體黑色的簪子,在謝幼儀吃驚的目光中,像剝皮一般將簪子外麵一層皮去掉,露出裏麵彎月一般的小刀。

謝幼儀見過陸寧這把刀子,但她沒想陸寧會這東西當成了簪子插在頭發上。

陸寧把昏迷的謝蒿拽到地上,從羅漢**扯下一張被子蓋蒙住他的腦袋,從地上撿起一根腰帶,把被子勒住,手中的彎刀耍了個小小的刀花,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謝幼儀的視線,毫不猶豫地往謝蒿的**切了下去。

謝蒿是欽差,是代表著這個時代最高統治者來的,陸寧暫時不沒能弄死他,但完全可以把他的作案工具切下來。

懲罰自然不隻如此。

謝蒿在劇烈疼痛之下,瞬間便醒過來了,大喊大叫,可是腦袋上蒙著被子,他那聲音根本就傳不出來,隻能拚命地掙紮。

陸寧也沒給他多少亂動的機會,隔著被子往他腦袋上重重打了幾拳。

謝蒿又一次昏迷過去。

陸寧把蒙在他腦袋上的被子解開,托起他的下巴,手中的小彎刀以詭異的角度從喉結上方插了進去,而後小刀旋轉了大半圈,迅速抽出。

前世對解剖學的深入研究,讓他這一刀直接切斷了謝蒿的聲帶,甚至因為避開了血管的緣故,那傷口都沒出多少血。

這還不算完,他又把謝蒿兩手兩腳的筋全都切斷了,這才滿意地收起了那把刀子,扣上表皮插入頭發中。

這一套操作下來,算是把謝蒿跟外界交流渠道都給堵死了。

他這是怕謝蒿清醒過來後找謝幼儀的麻煩,另外也是對他羞謝幼儀的報複。

不過,這麽一來,他就花了不少時間,門外的兩個婆子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麽,再者屋子裏沒聲音也有一會兒了,便有些不放心地問道:“謝大人,可要熱水?”

這兩日伺候這一位謝大人,婆子也是有些經驗了,每次弄完了那兩個小女娘,都會要熱水洗身子。

故而這麽一問,也就能知道裏麵是否出了事。

陸寧二話不說,抱起還處於呆愣狀態的謝幼儀,極快往裏側跑去。

這裏有一道小門,他剛才就是這個小門進來的。

門外的並沒有掛燈籠,但也不算太暗,等陸寧和謝幼儀出去時,正好遇到了剛才抬屏風的兩個婆子。

四個人相對兩立。

在那兩個婆子沒反應過來之際,陸寧抱著謝幼儀直接闖了過去,在回廊裏三轉兩轉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身後有那兩個婆子的大呼小叫聲,隨後是一些護衛和家丁的喝斥聲,總之,在短短內個呼吸的時間內,這裏便亂成了一片。

左良在軍中當了好幾年的斥候,在如何躲避追殺、偵緝敵情這一方麵還是相當有些造詣的,他很快就擺脫了後麵的追兵。

來到跟陸寧約好的一處小花園裏。

等他看到陸寧抱著一個人匆匆而來時,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進了這座宅子的還真是三夫人。

兩人碰麵後,隻打了一個手勢,左良便引著陸寧和謝幼儀很快消失在小花園外。

不遠處,已經有人發現了陸寧的蹤跡,呼喝連連,往這邊追來。

同在這個宅院裏的呂憶安早就被驚動了,他匆匆地穿好衣裳,從屋子裏出來,抓了一個護衛便問道:“出了何事?怎地如此慌亂?”

“老爺,不好了,謝大人,謝大人被害了!”

護衛的話讓呂憶安當即腦袋“嗡”的一下,險些站立不穩摔倒了,強行讓自己鎮靜了一些,咬著牙齒追問道:“你清楚一些,謝大人究竟怎樣了?”

“謝大人,謝大人他……”

這名護衛剛才還真就去過謝蒿受害的屋子,此刻,他都沒法說出口了,憋了半天說道:“爺,您去看看便知,性命應是無憂的。”

“呼……”呂憶安長出了一口氣,隻要人活著就好。

他也顧不上別的事了,一路狂奔到了謝蒿居住的那個小院子裏,排開擠在門口的丫鬟婆子,終於看到了已經被人抬到羅漢**的謝蒿。

被割掉**的地方還在不斷地流血,**床下一片刺目的紅色。

謝蒿已經醒過來了,喉嚨處上下動著,嘴唇也在動,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