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製

77 一對萌物

7對8一對萌物

去軍營求親的結果令家中所有人跌破眼鏡,錦娘學著宇文將軍的樣子,黑著臉,陰著聲,給家裏人學著說那一番話,"你娶大丈夫顧長風時送的聘禮是你親手繡的巾帕,娶二丈夫王莽時是-"

幾個丈夫笑得不行(論一妻多夫製7章)。

"看來他在乎的還是你的心意!"榮石說到。

"是的,四弟說得對!"顧長風也點點頭。

"那我該怎麽表達對他的心意?"錦娘問完,幾個丈夫紛紛退散,這個稱要給李李王做玩具,那個稱乏困了要趕緊補個午睡了,錦娘一把拖住就也說要去榮錦行的榮石,"不行,不準走,你趕緊幫我想想!"

"人家要的是你的心意,我想出來那不是我的心意了。"

說得錦娘都有兩人yy的畫麵了,身上一陣惡寒,垂頭喪氣地乖乖回房老實想去吧!

後院的花園裏,李李王和孫果果穿得一紅一綠埋頭在地上抓螞蟻,玩得不亦樂乎。

李李王現在三歲多快四歲了,儼然是個小錦娘的模樣兒了,眉眼嬌俏,像個瓷娃娃。

"果果,你說這個螞蟻為什麽在這個螞蟻的身上呢?"

"不知道,是不是走不動了?"

"應該是走不動了,我走不動也在你身上啊。"

"恩,這個螞蟻背這個螞蟻。"

"那上麵螞蟻是母的?"

"李李,你怎麽知道啊?為什麽啊?"

"因為公的背母的啊。"李李王像是為自己想出了這樣難的問題高興壞了,說著就直接歡騰地把身邊蹲著的孫果果撲倒在地,"李李是母的,果果是公的,所以李李在上,果果在下,哈哈哈-";

錦娘在旁邊聽了滿頭黑線。

孫果果又怕把李李王摔著了,就那樣可憐兮兮地被她騎在身上,"李李我們去看魚好不好?"

"好啊,好啊,看魚(論一妻多夫製7章)!"傻妞兒終於背果果用看魚吸引得起身了,孫果果連忙爬起來拍拍身上衣服牽著她的小手來到正中央的四方水池邊上。

因怕他們兩個玩水不小心掉到水池裏,王莽特意用木頭做了個矮小的欄杆,半米高的樣子,既不影響他們看魚,也不用擔心他們掉到水裏。

如今這個水池裏鯉魚的種類越來越多了,還有從白洲城榮家特意抓過來的

赤別光和黃別光的品種,那條黃底黑斑的黃別光錦鯉在水池裏特別耀眼,李李王最喜歡了。

"黃黃這麽漂亮應該是公的吧!"李李王今天似乎特別糾結公母啊!

"母的才漂亮吧!你看夫人和李李你都漂亮啊,你們都是母的。"

"那怎麽果果你是公的也漂亮啊?"李李王嘟著紅嫩嫩如櫻桃般的小嘴問到。

孫果果已經八歲了,長得確實可愛漂亮,細白如瓷,濃密的睫毛彎彎翹翹,尤其是一雙眼睛,純淨閃亮。

麵對李李王的反問他還真沒話說了,想了半天隻好說到,"可我就是公的啊!你四爹爹也漂亮,他也是公的啊!"

李李王忽然展臂一呼,大叫一聲,"我知道了,黃黃應該是母的!"

"為什麽啊,怎麽又說是母的啦?"

"因為它穿的是花衣服,你看你喝四爹爹雖然漂亮但你們都不穿花衣服啊?"

錦娘聽著她們在院子裏嬌聲嬌氣的無厘頭對話悶笑,這時剛好榮石從前院走進來了,李李王一看到他連忙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他的雙腿,"四爹爹,你是公的!"

一句話把榮石搞得哭笑不得,抱起她逗了半天她才肯撒手。

"咦,你不是去榮錦行了嗎?"錦娘看著他上樓問到,等他走近她指著他的蠶絲白錦緞的衫子撲哧一笑,榮石一看,上麵胸膛的位置清晰地印著幾個小黑手印兒呢,不用說是剛剛李李王的傑作了。

"我回來拿一千兩銀票!"榮石看看胸口無奈地笑笑說到。

榮錦行的錢雖說是屬於兩人的,但榮石立的帳務規矩十分嚴明,無論是誰不過手續不允許從榮錦行帳上支走一文錢,一件貨,連家裏人也不行,隻有等月底盤點才能取帳。

錦娘問到,"怎麽一下要一千兩?"

"剛來個客戶在白洲城城郊有塊地急著轉手,我想著買下來等過些時日在白洲城去再開一家榮錦行。一千兩是定金。"

錦娘一聽也來勁兒了,"這挺好啊,白洲城過去後麵那麽多城池,他們要是在白洲城進貨錦瓷可比來江洲要方便多了。"

白洲城過後以南都是連綿的南方城市,他們要是想來江洲進貨不但先走好些陸路又要在白洲城坐船走三天三夜的水路才能到江洲,不象靠海的最南端城市,雖然遠,但一直坐船沿江直接來江洲,反而方便。

"那地他出什麽價兒?"

"三十畝一萬兩銀子。"

"這可算是很便宜了。不會是騙子吧?"

"不會,我認得他,以前在白洲城做過生意,他是青城人,不會有錯的,家中出了變故所以賣地的。"

錦娘聽他這樣說也沒說二話,直接取了一千兩銀票給他。現在白家票號的生意已經全部被北國官家接手了,做得全國統一,十分方便。

榮石十分好潔,錦娘取銀票的功夫他已經換上了幹淨的外袍,拿了銀票便又匆匆走了。

錦娘看著院子裏兩個小孩子嘰嘰喳喳,幾個丈夫開心忙碌,心中想著她這一生還有什麽好遺憾和追求的呢,一切都滿足了。

忽然想起來,不對,還有一件小煩心事兒,聘禮!

到底該送什麽作為聘禮呢?

她看著李李王手中拿著戳魚的木棍想到宇文將軍那寒氣瘮人的銀槍,又想想冷將軍那天和她說的,宇文將軍從小就愛舞刀弄槍,十幾歲就十八般兵器樣樣耍得好,對,她有主意了。

在房間裏錦娘畫了一下午的畫兒。

第二天跟著王莽去了王家村,王莽去調解佃戶,很多佃戶正在為肥料分配問題鬧糾紛,但錦娘一點不擔心,王莽管理起這些村裏漢子那還是很有威信的。她直接去了小窯上找了白師傅,給了圖,讓他趕緊修出泥坯。

白師傅一看沒什麽,隻在考慮如何修坯的技術問題,小泥巴現在活潑多了,今天他剛好回了小窯,湊過來一看圖立馬笑吟吟地隻說喜歡,好可愛。

果然還是年輕人能理解q版的東西啊,這畫上是錦娘設計的以宇文將軍為原型舞著十八般兵器的小人偶,宇文將軍的樣子畫得十分傳神,陰著臉,咬著牙齒,威風凜凜的樣子。

"夫人,這個能不能交給我來修坯?"小泥巴問到,白師傅連忙喝斥他。

錦娘反而很高興,畢竟白師傅以後總要退休的,小泥巴可是後繼之才啊!

反正想著也不急,"好,你試試,主要是咬掌握好比例,修坯好了就捎話過去,我來親自上色。"

"恩,知道,謝謝夫人!"小泥巴很受鼓舞,白師傅寵愛地笑笑。

沒等幾天小窯上就傳話說泥坯修好了,錦娘帶著釉料跟著王莽馬車興衝衝地去了。

還真別說,小泥巴還真是有天份,泥坯模子十分傳神,基本上和錦娘畫的不差分毫,錦娘狠狠地表揚了小泥巴一頓,把他爹白師傅和未來的兩個爹爹墨跡和微毫都高興壞了。

錦娘整整上了一天的釉,才完畢交給白師傅燒製。

再過幾天等王莽把東西帶回家來時看著連錦娘自己都愛不釋手了,真舍不得送出去,顧長風取笑她,"都是有女兒的人了還真是孩子氣,聘禮送過去他不還是要帶到咱們家來的嘛!"

錦娘一聽也是,拿了精致的檀木盒子裝好第二天去軍營了。

冷將軍回來了,似乎專門為了兒子宇文冷的婚事。

錦娘也不含糊了,直接遞上檀木盒子,說到這是聘禮,要向宇文將軍求親,說著從盒子裏把那錦瓷小人兒一個個拿出來擺開了,整整十八個,全是q版的宇文將軍銀甲穿戴,舞著十八種不同的兵器。

冷將軍細細看著臉上漸漸有了笑意,"好,很好!"

"那將軍是同意了?"

冷將軍點點頭。

錦娘單膝跪地鄭重說到,"冷將軍,我本是草民能娶到宇文將軍確實是我高攀了,謝將軍抬愛!"

冷將軍若有深意地說到,"不是我抬愛,而是我皇兒的抬愛!"

錦娘大囧,正好宇文將軍進帳了,錦娘站起身來瞟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看著矮桌上一字擺開的小錦瓷人偶眼睛先是一亮,緊接著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難得看到他窘的神色,錦娘忍不住問到,"將軍對我這聘禮可還滿意?"

他不說話。

"不滿意?那算了,我砸了!"說著就要取拿那錦瓷。

"滿意!"宇文將軍連忙伸臂攔下。

錦娘斜眼衝冷將軍笑了笑,對方眼中也是滿滿的笑意。

"那聘禮收了,我們這親事就算定下來,還請冷將軍主持婚禮!"

"肯定的,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他的婚事。"

"隻是不知北國這娶皇子還有什麽講究沒有,我不知怎麽安排?"

這一老一少當著宇文的麵,無視他般的開始談婚事的籌備,他難得麵色有了些尷尬。

"沒什麽講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是皇子但嫁人了也就是你李家人了,也算是江州人了。如今戰事已了,他已經卸甲了,也不是什麽將軍了,你直接叫他名字就是。"說著拿出了北國的詔令,上麵明確寫著將五皇子宇文冷賜婚給江洲縣主李錦娘,大紅的北國女皇玉璽親印。

錦娘一看可高興了,看著他笑了笑,"那我可就按江洲的規矩辦了!家裏算好了日子,這月底二十五是好日子!"

"好,那就這月二十五!辦完了我也好回都城和女皇交代。"

趕在十二月之前娶了夫君好過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