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製

85 大結局上

85大結局(上局)

終於在二月底的時候錦娘一家人到了薊城(論一妻多夫製85章)。

錦娘看這個城裏民風彪悍,酒館茶樓動不動舊有人打架鬥毆的。

宇文冷說這個薊城比較偏離北國,基本上北國都沒怎麽管理這一塊。

自古就是這樣,往往兩國交接的城市是三不管地帶。

再往下陸路走過三天就到了小薊縣,也就是李七上任的縣,屬於薊城偏西的一個小縣城,背靠西裏山大山脈,算是一個南北往來的中轉小縣城。

這個縣城自然環境還不錯,就是房子設施看上去顯得有些破舊了。

到了縣衙府,給出了文書,辦好交接,舊等著三月初三正式上任了。

縣衙裏師爺和文書都是有眼力勁兒的,連薊城知府都老早來了小縣城迎接個新上任的縣令,他們肯定知道這新任縣令來頭不小了。

李七這也是沾了宇文冷皇子身份的光了。

而錦娘是個為人處事向來妥貼的人,怕李七初來乍到又是原天朝人,怕他被人給穿小鞋了,老早在薊城就托人給知府大人和知府師爺送了了份大禮,到了小薊縣縣衙,更是上至師爺下至普通衙役都有見麵禮,所以人人對李七這一家人都恭敬有加,對即將上任的縣令老爺更是讚不絕口(論一妻多夫製85章)。

因為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李七才上任,所以大家就決定在小薊縣陪著他一起到上任那一天再離開往北繼續旅程。

開始幾天一家人還新鮮著,過了兩天錦娘就覺得這裏偏僻又不繁華,實在是無趣的很。

師爺看他們百般無聊的神色就說過兩天三月初一的晚上小薊縣與大旗縣相交的沱江上有花燈和廟會。

錦娘連忙打聽,原來三月初一是當地未婚男女相約之地,看對眼兒了,男人給女人定情信物,上麵會帶有他的住址,這樣如果女人也有意了就可以按照著地址上門求親。

錦娘一想這個不錯啊,正好李七還單著呢,於是和幾個丈夫一商量,決定大家三月初一那晚全體出動,顧長風又說到,如果有想給李七找妻子的心思的話就不應該這麽多人一起去,一來這麽多人看著李七肯定會不好意思,二來錦娘的這些個丈夫個個都是出眾的,看上去比李七又大不了多少,去了不是搶他的風頭。

錦娘看看李三俊俏的乖模樣兒,榮石絕美的外形,宇文冷英氣逼人的氣質,紅飛揚勾人的桃花眼兒,想想覺得顧長風說的太對了,薑還是老的辣啊!

一拍桌子決定,兵分兩路,她陪著李三逛燈會相親,他們逛廟會看雜耍買東西。

宇文冷瞥了她一眼說到,"給我換男裝啊!"

"恩,錦娘,你換男裝才好!"榮石也沉吟著說到。

王莽和李三著兩人傻裏傻氣的半天還沒明白過來,一頭霧水地問到,,為啥要換男裝?"

顧長風笑了起來,紅飛揚桃花眼裏也是盛滿了嬉笑,"二哥三哥,娘子這樣去逛燈會難道你們不怕她被別的男人勾走了?"

這兩人才恍然大悟,立即堅決要求錦娘換男裝去。

"好好,我換我換,到時候有女人看上我了要娶我你們可別哭啊!"錦娘調笑到。

到了三月初一那天,吃了午飯,都去睡了個午覺,養足精神下午一家人準備出發了,錦娘最後一個出來,打扮成一個翩翩公子的樣子,還搖著折扇。

眾人一看,不行,這不是明著搶風頭嗎,非逼著她重新換一件普通平常的衣衫,最後打扮成一個平常少年的模樣,李三還把他頭發挽成已婚男子的發髻,插上根普通的銀簪子。

可李七著該打扮了偏偏不打扮,這小孩精著呢,故意穿了件他最不打眼的衣服,因為大家都沒和他說那裏是變相相親,所以也不好讓他好好打扮,幾人一想,再說就算李七沒打扮那身份那臉蛋那身材體魄也在哪兒啊,也就沒太在意了。

李七知道就他和錦娘去燈會,其他人都去廟會還有些奇怪,榮石麵不紅心不跳地說到,"我們有事兒,又要帶著三個孩子,沒空管錦娘,你就看護著吧!"

氣地錦娘直瞪眼但也不能反駁什麽。

到了沱江燈會一看,還真熱鬧,許多人沿著沱江放燈,祈禱能和心上人永結同心,白頭偕老。大多數放燈的都是男子,好不容易有一些女子,不是大胖子就是醜啦吧唧的,連錦娘都看不上眼。

她踮著腳使勁兒瞄漂亮年輕的姑娘,根本沒注意李七已經在旁邊的鋪子上買了盞蓮花燈放都放了。

整整兩個時辰過去了,錦娘也沒看到合適的,剛剛有一個長相還不錯的,一問,人家家裏已經有十八個丈夫了,錦娘一聽,這真是,尼瑪李七嫁過去,翻牌子一月也輪不上兩次啊,看看李七唇紅齒白的樣子她想想著他到時候光喝湯沒肉吃,光想著都替他難受。

最後兩人走到河道另一頭人少的地方坐下休息休息,也真是走累了,人太多了。錦娘剛想和李七聊聊他自己心中對未來家庭的憧憬和打算。

忽然身後伸出隻手來一把布巾蒙了她的口鼻,一股淡香味兒頓時湧進肺腔,她在昏厥的最後一眼看的是李七,他也是被一隻手臂拿著布巾伸過來蒙了口鼻,剛想這是要攤上大事兒了,下一麵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

錦娘醒來的時候看看破開的屋頂上透露的天光似乎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天蒙蒙亮了。

"錦娘,你醒了?"

錦娘一看,自己被人抱在懷裏,是李七,揉揉還有些隱隱發昏的頭,看看四周象是在一個柴房一樣的地方。

看到她醒來李七終於鬆了口氣。

"李七。"

"咱們這是遭什麽人把咱們迷了啊!"

隻要人沒事就好,這才爬起來看看著是哪裏,可這個黑柴房似乎沒有窗戶,一個小門從外麵鎖得嚴嚴實實,錦娘從門縫看外麵,似乎在個什麽山腳下似的,外麵一荒地,一個人都沒有。

"李七,別怕啊,我想想,我想想該怎麽辦,怎麽辦?"錦娘蹲在稻草上慌亂地說著,她還當李七是小孩子呢。

李七反倒一臉鎮定,拉著錦娘的手,"沒事兒,他們應該是綁架勒索的。"

"你怎麽知道,萬一是-----";錦娘擔心地問到。

"你看看你腰上的紅布袋是不是沒了,錦娘一看還真沒了,看看李七,他腰上的紅布袋也沒了。

那紅布袋裏裝的都是參加燈會男子的家庭地址,錦娘還以為李七不知道呢,偷偷往他的紅布袋裏塞了縣衙後院的地址。

錦娘正準備說要是他們真的按照地址去勒索就好了,家裏幾個丈夫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

可她還沒說出口,李七一把捂住她的嘴,噓了一聲,豎著耳朵聽外麵。

似乎外麵有腳步聲傳來。

錦娘瞪大眼睛看著李七,李七迅速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咱們繼續裝昏迷。"說著就按下錦娘的身子兩人挨著趴下。

門被打開了,似乎兩個男人的腳步,撲通兩聲,放下兩個人似的。

其中一個粗獷的男聲說到,"媽-的,真是晦氣,咱們倆就抓到四個,他們都抓了六個了。"

另一個稍稍尖一點的聲音說到,"數量多不一定有用,你看他們那幾個穿的都是破破爛爛的,能有什麽油水啊。咱們雖然隻有四個但看得出來個個麵紅齒白的,說不定裏麵有富貴人家的呢。"

"你說的也是,反正我一會兒就去按地址送信兒,要是富貴人家有錢贖咱就發財了。"

"那要是咱們拿了錢真放了他們嗎?"

"傻啊,到時候還不高發了官府通緝咱們,咱們這營生就不能做了,放把火燒了這裏,神不知鬼不覺的。"

"哈哈哈哈。"

李七和錦娘聽了心驚膽戰的。

等那兩個人鎖了門,漸漸走遠,錦娘慢慢坐起來,看著李七都要快哭了,這真是飛來的橫禍啊。

"別怕,我們一定活著出去。"李七淡定地拉著她的手說到,錦娘這一刻忽然才發現曾經在她麵前奶聲奶氣的那個小少年如今真正是一個男人了,一個遇事沉著冷靜的男人,她的心一下子定了下來。

"恩,生活這樣美好,我們一定要活著。"

兩人仔細看看另外兩個人,似乎比他們衣著要華麗一點,李七看看屋頂,再看看角落裏的幾困柴火,走過去扒拉出一根最粗壯的木材,又把那昏迷不醒的兩人外衣腰帶都脫了下來一塊塊撕起來。

錦娘一看也有些明白了,連忙走過去幫忙把這些已經撕成長條的布料頭尾相連打結。

李七看看她,兩人相視一笑。

最後這些布料結成一根結實的長繩子綁在那粗木棍上,李七往屋頂上破開的地方甩,甩了好幾次,終於最後一次那木棍卡在了屋梁上。

李七對錦娘說道,"別怕,在下麵等著我。"

說著慢慢拽著繩子一點點往上轉,這實在是考驗身體素質了,李七在空中象表演雜技似的,雙臂雙腿繃緊著,一下下往上提升自己的身體,全身繃得象古羅馬角鬥士一樣曲線分明有勁。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終於上到屋頂了,微笑著對下麵錦娘說,"錦娘,快把那繩子係在腰上我拉你上來。"

錦娘趕緊係好了,抬頭望著李七,"好了,快拉!"

李七一點點把錦娘拉到屋頂,一把抱住了她,喘著的粗氣噴薄在錦娘的脖子和麵容上,他看著她雙目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