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製

89 番外之五年之後

論一妻多夫製 90番外之五年之後

錦娘一家在小薊縣陪著李七當了兩年縣令,盡管她們是不是地拋下李七一行人去了北國其它洲城遊玩,但時間一長不由得開始想念江洲了,那裏畢竟是她們的大本營啊。

李李王也已經十四歲了,孫果果十六歲了,連李喜喜都也快十歲了,孩子們都大了。

顧長風看著孩子們不再象以前那樣那麽嬉戲鬧騰反而一個個彬彬有禮的,他真有些傷感了,確實覺得自己老了,也開始想念江洲了。

王莽想念他那瘸腿老爹了,兩年沒回去不知道他身體怎麽樣了。

而榮石倒是積累了許多北國的經商之道,也是磨拳擦掌準備回了天朝再鼓弄點什麽。

最無所謂的是李三和紅飛揚,用他們倆的話說,"娘子在哪裏,哪裏就是家!"

說的錦娘喜笑顏開,當著孩子們的麵一人臉上啵一個,好歹也是快奔四十的人了,燥得兩人麵紅耳赤。

宇文冷是個行動派,悶聲疏通一番,李七的調令還就下來了,調回江洲不說還早一年升任江洲知府了。

一家人回到江洲又是一番熱鬧,老朋友親戚裏道的都帶了禮物一一拜訪,江洲人知道縣主回來了更是人人念叨,更何況新任的知府就是李七。

老知府王玉大人那更是對李七頗多照顧,一心輔助他,錦娘索性建議李七拜了王玉做官場的老師,設宴作為儀式。

李李王就有些奇怪了,啥也不願意幹就願意跟著榮石管理榮錦行。

得,還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很會利用自己作為年輕女子的優勢呢,人又活潑開朗,能說會道的,把一些客戶打理得服服貼貼,榮石現在一回家就誇她。

李喜喜卻是悶葫蘆性格,就喜歡跟著她五爹爹宇文冷舞刀弄槍的,錦娘暗暗懷疑李喜喜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就是宇文冷,否則那繃著的冷臉咋就那麽象呢。

又過了三年。

這一年的冬天,一家人歡天喜地,其一錦娘又懷孕了,以將近四十的高齡啊!

其二李李王成年了,要和孫果果結親了。

王莽已經漸漸接替顧長風管家的活計了,操辦李李王和孫果果的成年禮以及結親禮的任務自然落在他的身上了,不過紅飛揚不願意出門這些年也幫著家裏操心了,他倒是能幫上王莽,但他現在和李三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照顧錦娘養胎。

錦娘私下裏認定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紅飛揚的,原因無他,按照大夫說的懷孕日期是三個月前。三個月王莽忙著王家村水田秋收的事情,榮石帶著李李王和孫果果去了白洲城,宇文冷帶著李喜喜說要重溫軍營生活,駕馬建營於北山晚上都不回家,李三去了窯上,顧長風早已經不起折騰主動讓出輪流過夜的機會了,除了家事每天就看書寫字畫畫的,過的清心寡欲的,錦娘不去招惹他他絕對不會主動了。

所以那段時間夜夜笙歌的就是紅飛揚了,盡管也快三十歲了但他還像個孩子一樣特別依戀錦娘,趁著李七那短時間忙著公務在縣衙呆了幾天他膩歪得不行,換著法子折騰錦娘的老腰。

錦娘不配合他那桃花眼立馬含情脈脈似說如訴,就是老漢推車錦娘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個孩子正是那段時間懷上的,她現在滿心期待著孩子呱呱落地,很像知道到底是男是女,麵上是不是能有對撩人的桃花眼。

不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還真如虎了,錦娘心中一百個慶幸一妻多夫製的女尊社會啊,丈夫多福利就是好啊!

王莽的結拜兄弟,建碼頭的世家鄭頭兒在得到信兒後也終於在辦李李王和孫果果成年禮的前幾天趕到了,得到他的同意,王莽便決定兩個孩子的成年禮和結親一天辦了。

孫果果如今出落得涓涓少年,秀氣俊俏,還是不大愛說話,喜歡臉紅,聽到大人商量他和李李王的婚事臉唰地就紅了,低著頭不敢看李李王。

李李王一把捏著他的下顎抬起來,湊近直視他,嬉笑著,"鄭伯,人家果果不一定願意嫁給我呢,看,都不說話?"

孫果果臉上漲得通紅,少女的清香就在他的鼻尖,那熟悉的麵容是他看著她一點點如花般慢慢綻放美麗。

李李王和錦娘長得十分象,花朵般嬌美的麵容,尤其是笑起來更是俏皮甜美,魅力四射啊,捏著孫果果的下巴不肯放手非逼著他說話。

大人都笑了起來,這孫果果真是被李李王吃得死死的。

"唉,看來果果隻把我當妹妹,根本沒有要嫁給我的意思,唉,我看還是算了吧,強扭的瓜兒不甜啊!"李李王裝著失望的樣子垂頭喪氣地走開。

"我,我願意。"孫果果真急了,一把拉著轉身要走的李李王,李李王撲哧一下就笑了起來。

一屋子人都樂了,錦娘都出聲了,"別老欺負果果!"

李李王轉身在果果臉上啜了口,"娘,我還欺負他,我喜歡他還來不及呢!";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啵加上這句話孫果果麵上紅透半邊天了。

鄭頭兒卻看著十分欣慰,這些年他也老了,好在給果果和孫大妞也攢下了些積蓄,隻要看到兒女們都好他也就滿足了。

婚禮自是辦的風風光光,縣主的長女結親啊,全江洲城都喜氣洋洋的,錦娘因為有身孕,坐在酒席上以水代酒倒也無礙,反倒是王莽和李三都快喝高了。

半山腰的別院已經專門給李李王作為新房了。

新娘新郎回到新房終於噓了口氣,李李王嬉笑著斜眼看孫果果,意味深長,孫果果一下子就羞赧了。

但他越這樣,李李王越喜歡逗他,徑直大喇喇地脫衣服,"累死了,我要洗澡了,快來幫我!"

盡管孫果果也是從小看李李王身體一點點發育的,但他一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兩人接下來要幹的事兒腦子就一片混亂,心砰砰亂跳。

李李王和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對他自是了解,也知他現在肯定緊張,不過她其實也有些緊張,但好在她娘親錦娘對她進行了婚前培訓,所以我自認為自己還是能坦然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王莽對孫果果其實也進行了婚前培訓,現在就看哪個師傅教得好,或者哪個徒弟學得好了。

洗澡的時候李李王故意伸手挽住孫果果的頸項,在他耳邊吹著氣兒,看他極力克製的樣子,李李王得意極了,她娘說得對,"雛是需要調戲引誘的。"

等到兩人都沐浴好了進了大紅的錦帳之內,李李王看著他光潔修長的身材一副任君采劫的狀態蠢蠢欲動了。

湊過去噘著小香唇湊過去吻他,細致柔軟的唇舌在他麵上脖頸上慢慢蝴蝶般蹁躚而下,每一處角落,最後整個吊在他脖子上。

木子影似乎一點兒不嫌棄她的重量,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抱得離了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環過她的腰臀,把她嵌入了自己懷裏。

孫果果可憐見的俊俏少年郎覺得自己快被李李王吻得暈過去了,唔了幾聲表示抗議,她這才鬆開。

她那雙幽黑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層無法忽視的愛意望著他,睫毛扇合一下,微垂,目光凝聚在他的唇瓣上,那裏因為方才的吮吸舔吻變得紅潤粉嫩,仿佛隨時滴下水來,紅燭搖曳中更顯得唇紅齒白,雙眼晶亮著。

她邪魅地笑著,"難受?"

孫果果乖巧地點點頭。

"那你也這樣親親我!"說著她玉-體-橫-陳直接躺好了,等著他。

見他猶猶豫豫害羞著,她伸手探到被子底下找到最硬的那塊一握,孫果果一下尖叫了起來,李李王哈哈哈大笑。

孫果果不再猶豫了,光著身子伏在李李王身上,看著她調侃的眼色,他低頭就在她的眼睫上落吻了。

盡管這個他第一次主動親她,但仿佛這個動作已經有可千萬遍,那樣熟悉。

溫涼的唇觸及她的皮膚,她的心就一顫,那吻溫柔地細細密密著,沿著額頭向下,麵頰,眼瞼,鼻頭,蔓延開來,直到落在唇上,她壞壞地伸著舌頭到他口腔去攪動了一池春水。

那吻便漸漸熱烈了起來,落在她潔白的脖頸上,纖細的蝴蝶骨上,漸漸成了啃噬,突然胸前一濕,猶如一道閃電從脊背劃過,從乳,尖一下串到腳尖。

"我也要這樣對你!"說著李李王翻身壓倒了他在下,一口刁住了果果的紅果果。

一手按捏著他另一邊的凸起一邊含住粉紅的果粒,舔,吸,挑,咬,讓他嗚咽著難耐。

李李王正準備得意洋洋地說點啥,哪知道孫果果身上燙得驚人一下子翻身將李李王壓在身下,喘著粗氣雙眼赤紅地盯著她,這樣的孫果果叫她有點心慌了,還未開口說話他已經一把堵住了她的唇舌,激烈強悍,一路啃噬勢如破竹地向下,到達目的地那鮮-嫩的顏色,芬芳的味道令他癡迷了似的唇舌狂掃。

李李王隻覺得要飄到雲端去了,全身異樣的感覺洶湧席卷,過電一樣的身體令她自己都陌生地得深深顫栗。

"別,別,不是這樣的-",破碎不成句。

"就是這樣,幾個爹爹都說了,你別動!"孫果果倔勁兒上來了,看她還在扭動一把抱住按下,"好李李,現在就給我好嗎,我受不了了!"

他的身體瞬間僵緊繃直,雙手失措地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胸膛顫動,呼吸紊亂急促起來。

李李王來不及說話他已經擠了進去,換來李李王一聲慘叫。

孫果果忽然想起某個爹爹的囑咐,一下子不敢動彈了,拿手去捏拿花-蕊,自己額上都是薄汗,下麵難受異常,但看李李王嬌喘癱軟的可憐樣兒,心中甚是後悔剛剛的魯莽,現在隻能加緊手上撫慰。

終於她的聲音漸漸是舒服輕吟,在寂靜的房中清晰入耳,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心中一喜,再無顧及,奮力動了動,覺得仍不能緩解他的難耐,托住她的臀-部,急促地撫弄揉捏,隨後猛地一拉扯緊緊包裹了他的堅-硬膨-脹。

那火熱的棒子在她體內火般滾燙著衝撞,她嬌軟無力地喊著,哭著,罵著孫果果。

身上的人現在就是天塌下來也停不下來了,粗重地喘息著舞動著-

李李王腰酸腿軟,臉紅滴血地埋進他的頸窩裏,心快速跳動,強烈到差點要衝破束縛跳出來,看他喘息著終於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他,低啞著聲說道,"果果,你,你咋能這樣呢!"

麵上□無限美好,雙眸含嗔帶怒。

人已經又被他壓在了身下,他俯身吻住她,另一隻手慢慢探至她的腰間,一層層將她剛剛換好的衣服剝下,動作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堅持。

"別啊,你剛剛已經-"

"我還要!"

"你-----";李李王急了,就要掙紮,孫果果一個挺身,已經準確無誤地找到樂花心,"好李李,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喂飽丈夫是你的責任和義務。"說完抱著她開始律動起來,由慢及快,一下一下,極有力道,每一下都正中花心。

李李王已經被他欺負得嗚咽出聲,聽在孫果果耳邊卻是婉轉異常。

過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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