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真千金靠直播算命逆風翻盤

第149章 汽修鋪門前的祭奠

一個老李頭不認識的女人冷笑兩聲,道:“看來你是懂得起的,沒錯,就是那個意思。”

蔡克江虎軀一震,捏住皮帶反抗道:“不,不,不行,不能那樣!我給你們錢行嗎?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但是那種事絕對不能做啊!”

劉震依舊一臉懵逼,他才二十郎當歲,隻交過一個女朋友,對男女之事倒是明白,可對男男之事卻懵懵懂懂。

“師父,她們啥意思?”劉震問。

蔡克江看著無知的徒弟,欲言又止,隻好不理會,繼續哀求。

“美女姐姐們,行行好,別這樣行不行?我哪裏得罪你們了,你們直說,我給你們磕頭。”

說著便邦邦磕了幾個響頭。

老李頭重重的“哼!”了一聲,氣憤道:“當時在破管佳麗被殺的案子時,我們在她的體內找到了蔡克江和劉震的精液,據他倆自己坦白,是在受害人被勒昏迷的情況下做的,真是兩個畜生!另外四個受害者都是女性,想必也遭遇到了同樣的暴行。”

沈星淡然道:“所以在輪回倒置裏,會有這一環。”

“別他媽墨跡,趕緊脫褲子!”

“不脫是嗎?把脖子勒住,直接脫掉!”

孟萍五人分工合作,有拿鞭子使勁勒蔡劉脖子的,有強行給二人脫褲子的,他倆不從,雙腿亂蹬亂踢,又招來一頓棒打。

褲子被強行脫下來後,他倆被迫進行**,心中屈辱而憤怒,眼淚哇哇的流。

孟萍五人就圍在他倆四周,哈哈大笑,仿佛在看兩條沒有羞恥心的公狗**。

站在門口的老李頭頓感生理不適,轉過身去,恨不得自戳雙目,自毀耳蝸,那畫麵那聲響簡直不忍睹聞。

沈星體恤他的感受,問:“要不下去待會?這個環節不會那麽快結束,他倆還得輪流來。”

老李頭把到嘴邊的“啊?”生生咽回去,一想也對,他倆都羞辱過受害者,可不得被折磨夠嗎。於是便說好,兩人下樓去了。

一隻搖搖晃晃的白熾燈吊在蔡氏汽修鋪的門簷上,飛蛾、小蟲子從屋後的樹林裏飛過來,環繞在白熾燈周圍。

屋前的壩子上亮了很大一片,沈星嫌燈光太刺眼,走到陰影處閉目養神。老李頭則蹲在門口的台階上抽煙。

一個滿頭銀發臉上卻沒什麽皺紋的女人抱著一個不鏽鋼盆子朝蔡氏汽修鋪走來,跟在她後麵的還有一個同樣滿頭白發,麵容卻蒼蒼的老太婆,手裏提著一個紅色塑料袋,裏麵裝著大半袋黃紙。

“李警官?”女人喊了一聲。

老李頭抬頭,茫然地看著女人的臉,想不起是誰。

“你是李永言警官吧?”女人熱情地走上前來,瞪大眼睛觀察老李頭,也生怕自己認錯了人。

老李頭站起身來,發懵地點點頭,“你好,我是李永言。”

“哎喲,真的是你!我沒認錯人。”女人把盆子放在地上,伸出兩隻手熱情地跟老李頭握手,老李頭迅速地把右手指尖的煙換到左手指尖去。

“我是管佳麗的母親,你還記得管佳麗吧?當年她就是在這裏……”說著眼睛瞬間就紅了,神情又悲又怒。

或許是感到不妥,很快就收束住了情緒,勉強笑道:“當年就是你負責的這個案子,你可能不記得我了,畢竟那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哦哦哦,你好你好,過去十幾年了,一時間沒想起來,抱歉抱歉!”老李頭笑道,實際上依舊對眼前女人的模樣感到陌生。

老李頭經手過無數命案,會見過無數家屬,十五年前見過幾麵的受害者家屬,一時間難以想起也在情理之中,管母也不計較,問他大晚上來這裏做什麽,老李頭看看光照之外的沈星,不方便說出緣由,隻回答道:“有點事想過來處理一下。你來這裏做什麽?”邊說邊看地上的盆子。

“今天是麗麗的忌日,我跟她外婆來給她燒點紙。”管母回頭看看自己的老母親。

老太婆看著得有八十幾歲了,一雙眯眯眼彎彎地笑著,不似管母那般悲傷。

老李頭對管佳麗的案子記憶猶新,的確是這個月份出的事,當下也不再多言,隻叫管母隨意。

管母和管老太走到壩子邊緣處,蹲下身來,點燃了兩根紅蠟燭,插在水泥地上,又從紅色袋子裏拿出黃紙,一遝遝點著了放在不鏽鋼盆裏。

老李頭繼續蹲下身去抽煙,又看看沈星,或許是來了人驚擾到她,她不再閉目養神,而是背著手在暗影裏來回踱步,偶爾路過的摩托車的燈光從她身上跑過,可以瞥見她安詳的容顏。

“不簡單啊,不簡單!”老李頭暗暗地感歎,這麽點年紀的姑娘竟有如此高超的本領。又回頭看看樓梯處,也不知道那一個環節結束了沒有,倒也不敢去問沈星,在這裏自然一切聽她的指揮,自己這個老刑警可沒那麽多發言權。

於是又點燃一支煙,抽起來,抽不到兩口,又有兩個身影朝蔡氏汽修鋪走來。

那兩人腳步倉促,一邊走一邊講話,老李頭抬頭看去,逆著光看不清模樣,待走近了,才發現原來是孟萍的雙親。

“李警官?你怎麽在這裏?”孟母驚呼道。

老李頭站起身來,想他倆怎麽來了?

“有點事。你們來這做什麽?”邊說邊低頭看兩人手裏提的東西,和管母那邊差不多,也是帶著鐵盆、黃紙、蠟燭一類的供品。

“你們這是做什麽?”老李頭不解。在沈星的法術下,他看到了孟萍的確是在蔡克江的店裏被害的,但是這事他還沒來得及給孟萍的家人說過,他們怎麽也來這裏祭奠亡者?

孟母苦笑著道:“李警官,我和孟萍他爸決定搬家了,我們想換個地方生活。所以前幾天我找你問孟萍的事,想看看在走之前還有沒有希望得到答案。

“其實我們心裏已經快要放棄了,二十年了,如果人已經死了也肯定成一堆白骨了。

“我們在河邊、十字路口、山腳下都燒了紙,這裏也要燒,萬一萍萍是在這裏遇害的……”她有些哽咽,沒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