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當道:冷帝小心

愜意地日子

翌日早晨,墨嵐如同往日一般,被翠珠叫醒,簡單梳洗,一家人做到廳堂,一起吃了頓早飯,墨嵐便扯著憐月和翠珠呆在了花園裏。

武女比賽是在下午,早上也算是一段空閑時間,墨嵐也就用它來和翠珠憐月聊聊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了解了解她新“買來”的姑娘。

墨嵐雙手撐腮,在翠珠和憐月之間來回打量,憐月身子嬌小,輕巧的跟墨嵐差不多,墨嵐買她回來卻對她一無所知,她甚至連她的準確年齡都不知道。

“憐月,你幾歲了!”墨嵐扯扯嗓子,硬是問道。隻見憐月穿著一身淺粉,衣衫稍稍染上點新綠,頭戴熒綠絲帶,翩翩女子一枚。

但是皮膚卻顯得極其幹燥,似乎一個不小心,那層薄薄而又沒有絲毫水分的皮,便會脫落。看的墨嵐都一陣難受。既是對憐月的點點心疼,也是對這皮膚看著的不舒服。

憐月害羞的低著腦袋,將那臉蛋深深壓在了自己的胸前,好像一露臉就會怎麽樣似的,扭扭捏捏的,沒想到她墨嵐也會收的個這麽軟弱的小姑娘。

看憐月這個樣子,是不能像翠珠那樣幫幫她的忙了……

“說話啊!這有什麽害羞的!”墨嵐抿抿嘴,輕聲勸著憐月。“沒關係的,我又不是壞人!”

“憐月今年周歲12,虛歲14了……”她小聲說著話,吐氣如蘭,淡淡的聲音著實讓墨嵐一驚,細小如雞啄米,卻甜甜蜜蜜的,讓人有些的癡迷。

真是軟弱呢……

“你比翠珠要小一歲哦!”墨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憐月,那你以後就住在相府好了,恩,吃喝睡都和翠珠差不多的,如果你過意不去也可以和翠珠一樣,幫幫相府裏的人做做事!”

若是把她帶到家裏,而又讓她免費吃穿,她墨嵐倒沒什麽,反正相府爹爹也不愁這個房間,這個錢,倒是這憐月,真不知性子是哪來的,讓她免費吃穿住,卻也還講究什麽過意不去。

“憐月,你是哪裏人,我看著你不像是本地人啊!”翠珠坐在邊上,她來回看著憐月,那樣子似乎在外顛簸很久了,“還有,為什麽你姓‘花’呢?”

其實花這個姓,不知是翠珠自己孤陋寡聞了,反正是比較罕有的姓吧,平時也沒怎麽聽說有誰信‘花’的。

也是呢,就看碧霄國來說,四大戰國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實力,不過是近年來稍稍有些退步,國民也算是多的。

就在京城便有幾千萬的人,地大物廣的碧霄,姓氏也是多不勝數,就拿最繁榮的京城來說,也未聞得姓‘花’的人家。

不光是翠珠沒聽說過,她墨嵐也沒聽說過。這三年,墨嵐也算是把碧霄國京都給混的熟熟的。可怎麽也都覺得憐月是個生麵孔。

頓住許久,憐月都沒有回答,隻是身子有些輕微的顫抖。

“憐月,抬起腦袋,讓我好好看看你。”墨嵐勾唇,用較為溫潤的聲音輕輕喚起憐月,不知是因為什麽,憐月此時看起來有些的慌張。

“憐月不是本地人……”待墨嵐說話,憐月這才開口。

她微微抬起腦袋,一改陰沉,笑顏如花,不達眼底,那暗淡卻又閃著光芒的眸子卻像是掩埋了什麽,看似天衣無縫,但對墨嵐來說卻看出了異樣的感覺。

一股淡淡的憂愁……

笑,卻好似哭……

“那你是哪裏人?”墨嵐蹙了蹙眉,繼續追問。“我可是買下了你,你自然有義務告訴主人一切不是麽?”

“主人?是,但是憐月沒有什麽過去哦!”憐月輕聲歡笑,突然變得不那麽害羞一般,伸出小手捂住墨嵐的手,用那幹燥卻輕柔的手撫摸著墨嵐,“小姐,憐月其實不想和你們說自己的過去,可以不要追問了麽?”

“過去?可是憐月,我是你的主人,我呢隻是想更加了解你,翠珠也一樣啦!”墨嵐勾唇,她望了望翠珠,朝翠珠一笑,“憐月,不要說主人我奇怪,我總覺得你有隱藏什麽……”

“感覺你是個不平凡的孩子!對吧,小姐,你是這麽想的對吧!”翠珠突然開口,她也察覺到了奇怪,總覺得這個憐月真是有一段什麽,才促使這麽膽小,這麽……

……

頓住許久,都不見憐月說出心裏的話,墨嵐索性不追問了,反正聽來也不過是一段令人厭惡,討厭,且又憤怒的過往。

“既然你不想說呢,我也就不問了,到了哪天,你想通了,你可以再告訴我哦!”墨嵐笑笑,手反覆上憐月的手,握緊她的手。“憐月,相府很大,你有什麽想要玩的可以告訴我,我呢和翠珠閑著都沒事,陪你玩玩也是可以的。”

“憐月在相府小姐家住的很好,哪敢企圖讓小姐帶憐月去玩呢,隻要小姐能夠讓憐月住下就好了!”憐月乖巧地點了點頭,聲音纖細尖柔,刺在墨嵐心裏暖暖的。

“哎喲,憐月你太乖了啦!”翠珠一個激動就衝上去抱住了憐月,俏麗白皙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緋,好似天邊飄揚的晚霞,淺淺的,一小,一大兩個姑娘抱在一起,陽光折射,看似溫馨暖心。

“哪裏是人家太乖了,你翠珠你變得調皮了!”墨嵐詳裝怒意地撇了撇嘴,有意地戲弄翠珠一番。

“才沒有呢,我沒有調皮啊!”翠珠不滿地嘟嘟小嘴。“說道性格不好,要說小姐你上次見義勇為的那個壞的驕橫小姐吧!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這蠻橫不講理,一條裙子似有多麽珍貴!”

“的確很珍貴呢,到京城最便宜的店買來也是一筆不菲的銀兩,翠珠你一個月也賠不起哦!”墨嵐笑笑。“她在驕橫,看樣子父親在朝廷裏也是大官,那樣的衣服布料,普通的管家千金可受不了的!”

“那,也沒小姐父親官大呀!”

“看樣子她還不知道小姐您的是相府千金吧!”憐月揪著衣裳小聲猜測。那驕橫小姐,靠著自己是哪家高官千金,便目中無人,高傲地像是一隻漂亮的花孔雀,單單就是一身的好皮囊,毫無真才實學。

聽聞,古代多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子就不少,在墨嵐的感覺上古代的女子多為溫柔賢淑,如同憐月和翠珠這般。

憐月和翠珠可能因為什麽原因,並不太會琴棋書畫,但素質什麽的總歸要比那驕橫小姐好上幾倍,就墨嵐覺得,她的翠珠和憐月至少可以頂個幾個她。

憐月說的沒錯,那小姐的確不知道墨嵐究竟是哪裏的人,隻留得一個名字。可能那個男子心細稍稍知道了點什麽,但就那個粗神經的小姐來說,肯定是察覺不到什麽的。

墨嵐敢斷定,若是那小姐知道了她的身份,說不定會驚訝著把下巴給驚掉了。

“她的確不知道我是哪裏的人!”墨嵐點點頭,讚同似的同意憐月的話。“憐月,其實你還蠻聰明的!至少我這麽覺得!”

“小姐……”憐月又害羞了,這次她捂著臉垂著頭。

“翠珠啊,你改天幫我查查那‘花孔雀’什麽來曆,還有她父親母親什麽的,我倒要看看這種‘花孔雀’能有什麽本事高傲!”墨嵐伸出小手捂了捂唇,唇角泛起邪笑。

其實對付這種高傲的孔雀,墨嵐最有辦法了。

瞧,她家的嫣兒不也變成這副模樣。

柳嫣兒這幾年可能是受到母親的影響,對待墨嵐也算是認認真真,真心實意,跟墨嵐翠珠呆久了,那性格也慢慢傾向墨嵐翠珠了。

但大部分還是偏向翠珠。

性格變得慢慢的有些賢淑,樣子也識得大體,但和墨嵐也極為相似,該玩耍時也絕不溫柔。遭到欺負,立馬變成一隻大孔雀呢。

很是可愛。

其實她也沒那麽討厭榮氏和那些夫人,尤其是那榮氏,自從那次風波以後,榮氏跟換了個人一樣。以前的她比較喜歡爭風吃醋,而現在卻不願和那些夫人搶起醋壇,反倒時常平和地笑著,緩解那些夫人的醋意。

待人溫馴了許多,家裏的事整理的還算是順眼,有時候看著不舒服,墨嵐就會充當著女主人,幫著管理一下,事後再告訴榮氏。

這就是所謂的“先斬後奏!”

這幾年,過得也算是舒坦極了。現在有了憐月,日子也就不會太悶了。

加上柳嫣兒,翠珠,墨嵐,憐月,也有四個人了,幾個姑娘聊聊天,墨嵐在邊上聽聽也有趣。

“翠珠,現在大概可以去吃飯了吧!”

太陽換黃升到當空,墨嵐想著想著發愣了一會兒,醒悟時,肚子一陣“咕嚕咕嚕”,離早飯也有那麽兩個時辰了,現在吃個午飯,差不多就可以去參加武女比賽了。

吃飽喝足,帶著狐寶,翠珠,憐月,看看比賽,想想,這一個下午也就過去了。

若是比賽贏了,以後呢,就去那嶺南山的山莊種點花,恰當的地方種點水果,坐等豐收時節,別提日子多麽愜意。

“哎呀,小姐你不說我還給忘了,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