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記

二陰謀陽謀3

卷II 帝都浪漫冒險譚 二 陰謀陽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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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吩咐侍從將攝政王賜下來的匾正式掛起,負責武器鍛造的將官名叫張仁的興奮的迎上來。

“主上,那根據您設計圖樣打造的一些新武器已經出來了,我們要怎樣用它們呢?”

哦,這麽快?我倒有些始料未及。

沒有打擾依然在埋頭琢弄的兩名鐵匠,我試著手中匕首的彈性,掃過桌上一堆彈簧,飛輪,弩箭,梨花針之類的小玩意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中學時代經常看的那些天馬行空的武俠小說跟軍事航模雜誌果然有用。

“做得不錯,明天把它們試用到第一批改良暗器上去,看看攻擊的速度跟效果是不是如我料想得一樣。做得好的話,我還有新的模板交給你們做。”

聽到我的讚揚,張仁喜得兩眼發光。

“您說的那種可以燃燒的黃色石頭跟黑色水油我們也派人去找了,雖然不常見,但是西部地區也不是沒有,料想很快就可以得到回複了。”

我含笑讚許,這樣說不定火藥也可以製造出來了。心裏有個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過,當年中華帝國沒有將火藥用於攻城略地,以致在戰鬥中輸了先機。如果我在這個以冷兵器為主的煌沌大陸上掀起炮彈戰爭,豈不是戰無不勝。

念頭一起,我就自己打消了,先不說火藥能否成功製出來,就算能用上戰場,這裏的鍛造技術要造出相容的大型器械隻怕是千難萬難,如果能小範圍的運用成功估計就要謝天謝地了。

昊希眼睛閃閃的看著桌麵,語氣不確定的問道,“這些改進的暗器比長劍殺傷力強?”

“單獨的部件並不會增加攻擊力,需要適當的組裝跟其他武器配合,關鍵還是要看配合度跟使用的人。”我語氣平靜的說。能夠在少年老成的昊希麵前解釋他不懂的東西,讓本太子有些飄飄然了。

一夜無話。

隔了一天,就在蘇宙離要將月元當街淩遲處死的前一天夜裏,我提前來到安府,在密室裏等。過了大半個時辰,安君瑞披著夜氅,麵色凝重的坐下來。侍從要奉上香茶,卻被他擺手拒絕了。

我心焦如焚,麵上卻不動聲色,“如何?”

“不用看第二眼,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我的親生外孫……他跟我年輕時的模樣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他頹然說道,“何況還有那塊我親手給小女的玉佩為證。”他臉上巨大的驚喜跟焦慮讓他的神色顯得患得患失。

“月元現在怎麽樣?”我問了最關心的問題。

“不太好。”他仿佛才回過神來,緩緩道,“看守大牢的是蘇宙離的心腹,有名的心腸狠辣之輩。月元……他是叫這個名字是吧?我見到他時,他已被鞭打得血肉模糊,還好沒有被卸掉肢體,否則我安府要一個廢人何用?哼,蘇宙離明知他身懷我安府信計,卻如此折磨他,這樣折辱老夫的臉麵,有朝一日我安氏一定要雙倍奉還……”

他這時候想的還是爭權奪利,我隻覺得齒冷,半晌,問道,“你想必已經有了營救方法了……”

他習慣性的用指關節輕輕敲打著桌麵,道,“自然。隻是我有個要求……”他抬起那雙跟月元輪廓相似的棕黑色眼睛看我,隻是眼中沒有後者的單純,有的僅是無邊無際的算計。

拯救月元的方法比較古老,安君瑞用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用一個死囚換下了奄奄一息的月元。我知道他還用了不少關係,堵住了相關人員的嘴。這當中,自然也有人因此永遠也不能講話了。

雖然早知道月元在獄中受盡折磨,親眼見到他受的傷害時,我還是驚怒得幾乎要殺人。

少年身上的傷痕簡直無法用文字形容,他的肋骨被打斷了幾根,腿骨也被打斷了,連咳嗽都成了困難的動作……那群狗娘養的畜生下手時根本沒有把他當人看。

我將月元接回自己府上調養了一個禮拜,他才能醒來勉強開口講話,一睜開眼就驚惶的找我。

“主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沒有告訴他們……主人……我沒有連累主人……”

呼聲淒慘,連昊希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也不免動容。我心下酸澀,接過小乙遞過來的藥,輕聲道,“我在這裏。我知道月元你很好,一直很好。來,乖乖把這碗藥喝了,睡一覺。”

月元本身就生得單薄纖細,在獄中備受折磨,更顯臉尖得連下巴都沒了,那雙琥珀色的眼一眨一眨的,泛著水氣,更顯楚楚可憐。

我有些不忍,輕輕撫摸他的頭,說些溫柔的話安慰他。

因為他全身綁著繃帶的緣故,露在外麵的少部分肌膚也因失血過多而顯蒼白,看起來像具慘白的人偶娃娃。

他看清是我,總算鎮定下來,隻是蒼白的小臉忽然浮起一抹紅暈。

我看他情緒不穩定,再加上心懷愧疚,因此索性拒絕了小乙的幫忙,自己一勺一勺的將湯藥喂給他喝。

奇怪的是,當我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始終注視著我的麵容,居然沒有因為傷勢或苦藥叫苦,咽下我喂給他的湯藥時,他麵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用幸福一詞來形容。

在喂下安神的藥物後,他迷迷糊糊的睡去,臨睡前我聽到他幾不可聞的說,“好幸福……主人,我一直希望……你也能像對待吟風公子一樣抱著我……喂我吃藥……這樣……再苦的藥也是甜的……”

我額上一滴汗,卻見昊希抱著劍立在屋角,麵色不善的像想起了什麽。

我一陣心虛,借口送還藥碗,主動邁出屋外。

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到月元的感情的,隻是他年紀太小,我都當是涉世不深的少年妄想,現在看來,隻怕他是固執的來真的。再者,經過吟風公子美人一刀的教訓,我真的還能肆無忌憚的愛上其他同性嗎?

我倚在欄杆上,任微寒的秋風吹著我的臉,一時隻覺煩惱至極。

月元完全清醒後,就自己給自己開了方子,我讓侍衛照著他的方子抓藥,又不計銀錢的買各方麵的高級藥材做補膳喂他,果然他在我的精心條理下,一天天好了起來,畢竟是在長身體的階段,又是有內功護體的,因此屬於少年的身體恢複很快。

出於對他的內疚心理,現在我幾乎每天都抽出大量時間來陪他,我本來就是個擅長言辭的人,現在存心要逗一個人開心,倒不是什麽難事。何況月元心思單純,實在是很好哄的。所以他每天倒是極開心的。而且因為每天要抱著他喂藥換衣,不可避免要有些親昵的身體接觸,我對他的身體熟悉程度幾乎勝過了自己。而他從一開始的超級害羞,到後來近乎撒嬌的享受我的懷抱,種種變化,我也看在眼裏,不由得越發忐忑。期間安君瑞派人來探望了幾次,終於派遣心腹總管過來接人了。

安君瑞答應幫我救月元的條件,就是月元要以安家繼承人的身份重回安家。老實說,我真心認為這並不完全是壞事。畢竟月元因此重新獲得了貴族地位跟親情,他總不能跟我一輩子吧。而且當時那種情況,也由不得我討價還價,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月元有個精明無比的外公啊。

安府接人的侍從們到了後,我讓他們在廳房等著,自己陪著坐了半個鍾頭,也進了月元房間。

我看到月元在低聲啜泣,昊希無奈的抱著手臂立在他床前。

“我把你的意思講了一下,他似乎接受不了。你還是自己說吧。”昊希冷冷的對我說,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

等昊希跟侍從出去後,我將作乖貓樣蹲在床角的歐元也一腳踢了出去,然後關好門,坐到月元床邊,撫摸著他的秀發,溫和的說,“有什麽想不通的?你跟你外公回去,你就是六大世族之一的珩水安氏少主了,是這個世界最顯赫的貴族之一。不比當我的小侍從好?”

他從錦被中抬起淚眼凝視我,哽咽道,“可我還是更願意服侍主人。主人,不,太子,求你不要不要我!”

我知道月元一向是個愛哭的孩子,可是這次他卻哭得跟以往不一樣,沒有發出抽泣聲,可是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連綿不斷的滾落,轉眼錦被沾濕了一大片。

我暗暗心驚,知道這種哭法極傷身體,遂輕輕拍了他一掌,等他順了那口氣,才說,“不要哭了,再哭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他聽我語氣有鬆動,勉強收斂了一下,依舊淚眼模糊看著我,大有你不讓我留下我就哭到死給你看之意。

我撫摸著他的秀發,沉吟半晌,斟字酌句的說,“這次救你出來的條件,就是送你回你外公身邊,我不能食言……”

眼看那雙清潤的淚眼又有決堤的趨勢,我急忙說,“但是我跟他講過一個附加條款,即一定要你自己願意留在安府才行……”

他看著我,漸漸明白了我的意思,麵上漸漸煥出光彩,有些不敢置信的說,“主人,你……”

“我什麽?你去見見外公,修養好身體,體味一下安府少主的生活有什麽不好?將來你膩煩了,回來我也總是歡迎的……難道珩水郡王還能將自己僅有的王孫囚禁?何況,你的母親還在冷宮,難道你不想救她出來?”

提到在冷宮受苦的母親,月元低頭不說話,我知道他已經被打動了。

果然對我一時心動的感情抵不上血濃於水的親情啊。我的心裏有些酸酸的,嘴上卻安慰他說,“月元,你本就是金馬玉堂的王孫公子,而不是一個小侍從。說不定將來我窮困潦倒了,還要找你借錢呢。嗬嗬,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再有人說你是我的男寵之類的閑話了。”我輕輕的笑了笑。

他卻認真的回答,“月元的錢就是主人的錢,連命都是主人的,不過其實我沒有錢哪……”他有些害羞而苦惱的說。

我沒想到他會當真,真是太可愛了,我的月元。

不自覺的刮了下他的鼻子,說,“小傻瓜……”

溫馨的氣息在我們之間流動。

我看看天色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早,遂建議,“你先睡會兒養下精神,我待會兒讓人來服侍你起身。”說完轉身要走。

他卻堅定的伸手拉住我的手。這是……?

耳邊聽到他細不可聞的企求聲,“主人……你陪……陪我睡一會兒……可不可以?就一小會兒,我很快就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他說得可憐,再加上絕色的小臉秀美殷殷,讓我無法拒絕。遂再次刮了刮他的鼻子,除下外衣,鑽進了他的被子。

太子的這副強健身軀生得線條均勻,四肢修長,我對此很是滿意。當下長臂一伸,示意他靠過來。

他柔順的倚靠進我臂彎裏,驚喜的笑眯了眼。

懷中抱著少年纖細柔韌的身體,聞著他身上清淡的草藥香氣,我竟然心安無比,不知不覺也放鬆了精神。

一覺醒來,發現月元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一隻小手撐在我胸膛上,難受的細細喘息著,淡粉色的唇一張一合宛若失水的魚。

“怎麽?”我一驚而起,摸摸他的臉蛋有些發燙,正要叫人,卻被他搖頭拒絕了。

“主人,我沒事,隻是,隻是……”他雙眸如同要滴出水來,嬌軀在我懷中挨挨擦擦。

我血氣翻湧,再遲鈍我也明白了,這小東西早對我動了情,此刻離別在即,居然因為跟我同床共枕而**了。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他在欲念的控製下無助的弓起了身子,嫩芽無意識的在我大腿上摩擦著,見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由又驚又怕,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卻是停不下來。

“小傻瓜……”

我終於看不下去他自己折磨自己了,翻身囚住他的雙手,吻了吻他光潔的額,卻沒有就此打住,濕熱的舌就此向下,一一親吻過他美麗的眼,俏挺的鼻,粉白的麵頰,最後停在他柔軟的唇上。

他又驚又喜,全身酸軟,嗯唔作聲。

靈巧的舌鑽入香甜的唇間,含住怯生生的香朱舔弄,然後如帝王般巡視了一圈屬於自己的領地後,巧妙的退了出來。

我放開他,微笑著看他滿臉紅霞,大口喘息著平複呼吸,滋味遠比我想象得要好啊。不由得又勾起唇角在他唇上輕輕觸了一下。

“嗯,主人,主人……”他沾滿□的呼聲毫無保留的呼出了我內心潛藏已久的欲望,——想愛人,想被人忠誠的愛著,我從另一個世界過來,靈魂依舊是孤獨的。——月元秋水似的盈盈雙眸毫不吝嗇的展現了他對我毫無保留的愛意,也許他就是這個世界賜給我的最好禮物。

我沿著他已經變得粉粉的身體繼續吻下去,他胸前因為傷口結疤而長出了粉紅的嫩肉,極其**,唇舌滑過那些地方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由自主顫了顫。

“不要,那裏髒……”他**的想起了自己被人□鞭打的時候,聲音帶上了哭音。

“怎麽會?月元你怎麽看都很幹淨可口的啊……”我笑著俯下身,壞心的在他已變得粉紅的纖細大腿根部輕輕咬了一口。

“啊嗯……主人……不要啊……”突如其來的美好刺激,讓他驟然蜷起修長的腿,青芽也跳了跳,蹦出了晶瑩的眼淚。

“真是**的小東西……說,那些壞人是怎麽欺負你的?”我將他嬌嫩的□納入掌中,輕輕撥弄,宛如撥弄一具精貴的名器,將他一波波送進天堂,卻又不讓他得到最終的解脫。

“啊,不要啊……我說……我說……他們用鞭子打我,用燭油滴我,還用燒熱的烙鐵燒我的身體……”眼淚蹦出了月元的眼,他失聲哭叫著,在強烈的羞恥根□燃燒下,他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不會再有那些傷害了……所有對你無禮的壞人,都已經被解決了……”我在他耳邊輕輕說,“月元你永遠都是幹淨美好的,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伴著我暗示性的話語,我放開了對他□的束縛。

“啊啊啊……”他尖叫著升了天。

我笑著將他重新抱入懷中,等他平複了氣,在他鼻尖上輕輕一啄,親昵的說道,“小家夥,主人服侍得你滿意嗎?現在還會自卑嗎?”

他逐漸反應過來,麵上紅霞未退,又是一堆紅暈上臉,“我……你……”

他像想起了什麽,結結巴巴道,“主人,我也幫你……”

說著手顫抖著往下伸。

我止住他,道,“不用了。”

我輕輕分開他纖細筆直的雙腿看了看,少年白濁的□沾在□,讓其下粉色的花蕾越發神秘誘人,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可以的……”他明白了我在看什麽,勇敢的說。

到底是學醫的,明白了我要做什麽。

雖然月元是個無比配合的小情人,可是我們心裏都明白,他重傷初愈的身體是吃不住真正情事的。

想了想,我將他雙腿放好,吩咐道,“委屈你一下,月元乖,夾好。”

隨後我將已然火熱昂揚的龐然大物插入他雙腿間,然後注視著月元緋紅的絕色小臉,飛快的磨擦了小半個時辰後,總算草草的發泄了出來。

見他細白的大腿肌膚已經被我的那玩意兒擦得有些紅腫了,我有些心疼,但是心裏又暗自驕傲,所有的男人在這方麵都是自傲高過人性的。我取過毛巾,一邊輕輕幫他擦淨身上汗汙,一邊安慰他道,“來日方長。”

“主人,主人……我愛你……”他感動的看著我,急急的表達。

我停下擦拭,沒想到愛來得這麽快。我的小月元終於開口表白了。

還有什麽需要遲疑的呢,這個單純的少年,把一切都給了我,寧可放棄權勢滔天的貴族地位,也要追隨在自私薄情的我身邊,為什麽不在離別之際,說些讓彼此高興的話呢?

我一直認為,世界上沒有無條件的愛。可是,也許我錯了。

“我也愛你。”在意識重歸理智之前,我脫口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在各位堅定站右邊的筒子支持下,小月元那本該jian熟的小**總算保住了,還多了一段溫馨H作為離別前的美餐。

納悶居然米有左派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