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真的不要我?
夏暖暖一手蓋在自己眼上,不敢看。
傅克己卻強行拉開。
“看著。”
他嗓音喑啞,卻滿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夏暖暖不由自主睜開了眼。
然而在看到的一瞬間,她渾身一抖,狠狠打了一個冷戰!
原本紅潤的麵色瞬間蒼白下去。
她無法抑製的,又想到了朱宏揚那張**邪的麵孔!
沒、沒關係的!
她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
現在她身上的人。
是她的老公。
是傅克己。
不是別人。
沒事的!
她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可是,身體卻無法自控地,開始不斷顫抖著。
她努力遮掩,然而,傅克己一手正握著她纖細的腰肢,怎麽可能察覺不到不對。
意識到他的動作停下,夏暖暖對他露出一抹自認為極為討好的笑容:“你……你怎麽不動?”
傅克己手順著她的腰,落在她的脖頸。
指下的脈搏跳得飛快。
“我就是有點害怕。”夏暖暖主動迎上去,攬住他的脖頸,在男人耳邊,**的叫:“老公~想要你……”
可她卻不知道,自從親眼見到傅克己的那裏,她連人帶噪音,沒有一處不在抖。
傅克己狠狠閉了閉眼。
他不碰她,就是不想出現這種情況。
一個女孩子,被險些那樣對待,怎麽可能不留下心理陰影!
如今,都這樣了,還敢不知死活地**他!
傅克己強硬拉下她的手,甩到一邊。
夏暖暖這下,徹底麵無血色:“我……”
然而,下一秒,傅克己就將她翻了身,背對自己。
“換個方式做。”
他擠進夏暖暖雙腿之間。
“夾緊。”
夏暖暖後背緊貼在男人胸膛。
太近了!
近的她能清晰感知到男人沉穩而灼熱的呼吸,每一次動作時,有力的勁腰……
一切的一切,交織成一場旖旎的幻夢。
不知過了多久,夏暖暖雙腿顫抖不已,感覺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甚至一定磨破皮出血了,男人終於握緊了她的腰肢。
片刻後,隨著一聲略有些沉重的喘息,傅克己攬緊了她。
同時,吻落在她的脖頸,以及耳垂。
緩慢地溫存著。
太累了……
可他親得又好舒服。
夏暖暖一閉上眼睛,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還想親人唇好好溫存一番的傅克己把人翻過來,才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一時,他幾乎又想要氣極反笑了。
不過看到她被磨紅的大腿嫩肉,還是壓下去了。
——
夏暖暖第二日醒來,微微一動,腰疼、腿更是又疼又軟,輕輕一動,就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昨晚發生的一切,瞬間充滿腦海。
男人那灼熱的呼吸,有力的擺動……
夏暖暖不敢再想下去。
她忍著不適,扶著牆下床,打開窗簾。
下了一夜的雨,天徹底放晴,陽光照耀在人的身上,一瞬間,仿佛一切噩夢都隨之遠去,讓人恍如新生。
夏暖暖走出房間,就聽到傅克己冷厲的嗓音:
“這種事還要我教的話,不如趁早把你的腦子捐出去,也好讓你成為一名真正的白癡。”
夏暖暖:“……”
沒想到,他還有這般毒舌的一麵。
她的腳步聲很輕,傅克己卻微微側頭,第一時間發現了。
他一邊起身,一邊冷然道:“十年。傅氏每年五億的法律谘詢預算,不是讓你來質疑我的要求。”
說完,他就幹脆利落掛斷了電話。
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了夏暖暖身前,彎腰將她直接抱了起來。
夏暖暖驚呼一聲,下意識攬住了他的脖頸。
“下床做什麽,腿不疼?”
傅克己抱著她,走向沙發。
夏暖暖兩條腿不安地絞緊:“我以為你不在家的。”
傅克己把人放下後,就要分開她的腿。
昨晚是神誌不清,又是夜晚,她才會那般大膽。
如今,青天白日,不遠處,落地窗的窗簾甚至還沒拉。
夏暖暖雙腿夾得更緊:“你做什麽呀?”
“看看我的勞動成果。”傅克己拍拍她的腿,語氣正經地宛如對待病患的醫生:“腿分開。”
夏暖暖:“……”
他怎麽好意思說,那是勞動成果的!
夏暖暖抬頭,不安道:“窗簾。”
“單向玻璃,況且,這是二十三層高樓。”
嘴上這麽說,傅克己還是拿過遙控,將窗簾關上。
“分開。”
這下,夏暖暖自己隻得,慢慢分開了雙腿。
大腿根那裏,本就是人體的嫩肉所在,被粗暴的使用了一個多小時,經過一晚的休息,看起來,還是極為發紅。
傅克己起身,洗了手後,取出蘇助理今早送來的藥膏。
擠在手上後,就要為她塗上。
夏暖暖嚇得急忙合上腿:“我自己來,自己來!”
他昨晚,太靠上了。
真讓他給自己上藥,隻怕私處都要被看得一幹二淨了。
稍微一想,夏暖暖就羞得要死!
傅克己抬手,輕鬆躲過她的手:“我昨晚又不是沒看過。”
夏暖暖:“!”
她驟然想起來,昨晚他剛結束沒多久,她就累得睡著了。
早上醒來,身體卻是極為清爽。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為她清理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渾身上下,都被男人看了個精光,夏暖暖臉瞬間熱得幾乎可以煎雞蛋。
“那是昨晚。”
況且,那會她都睡著了。
如今清醒狀態下,被男人看……
夏暖暖絕對做不到。
“現在不行。”
“昨晚纏著我,不肯放我走。今天就不要我?”傅克己挑眉。
“確定不要?”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卻也是明晃晃的威脅。
夏暖暖又想起昨晚男人細心而溫柔地為她處理身上的傷口。
她實在無法拒絕那樣的親密。
兩相權衡,夏暖暖再次,緩緩分開了雙腿。
傅克己這才滿意地低笑一聲。
取了藥膏,為她上藥。
他手指修長,指腹為夏暖暖上藥時,指尖為不小心碰到上麵一點點的地方。
夏暖暖隻覺得分外奇怪。
每一分每一秒,都極為煎熬。
等傅克己終於抬頭,她幾乎是如釋重負。
“好了嗎?”
“藥上好了。”傅克己將藥丟到一邊:“不過。”
他對著夏暖暖伸出手,麵容一本正經,嗓音沉穩道:“你身體好像出了點別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