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親自給她買了事後藥
“不……”
夏暖暖辯解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被男人壓著後腦吻上,全部堵了回去。
春宵良日不早起。
自然又是好一番荒唐。
夏暖暖感覺自己要被徹底榨幹了。
傅克己洗了個澡出來,她還是癱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夏暖暖堅持著從**爬起來,然而,還沒站起來,就是雙腿一軟。
被早有所料的傅克己輕鬆抱起。
“這麽愛逞強?”
夏暖暖攬住他的脖頸。
實在是不想承認,自己被弄到連床都下不來。
傅克己甚至已經給她放好洗澡水了。
將人放進去。
水波中,她姣好的身軀若隱若現。
上麵散落著的曖昧痕跡,更是讓傅克己眸光狠狠一沉。
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微微下移。
一夜加一早上的纏綿,已經足夠夏暖暖從他的眼神變化中,察覺到他的想法。
急忙握住他的手。
“不能再來了。”
她並攏住自己的雙腿,低聲道:“都要腫了。”
傅克己從善如流道:“那給我看看。”
夏暖暖:“……”
她又惱又羞:“那裏有什麽好看的,我要洗澡了,你快去把床單換了。”
傅克己被拒絕,也不惱怒,而是挑眉:“都敢自己吃藥,反倒不敢被我看?”
“別說了!”
他一提這件事,夏暖暖就無可避免的想到昨晚,他是用怎麽的動作和力道,問她還敢不敢了。
她連頭都不敢抬,把人往外推:“你快出去,出去……”
眼見再說,人就要羞恥的冒煙了,傅克己方不緊不慢的起身,去換床單了。
夏暖暖泡了個熱水澡,雙腿發軟的扶著牆起身,一步一挪的回到臥室。
**用品已經換好了,傅克己卻不見蹤跡。
“傅克己?老公?”
沒有回應。
人去哪裏了?
夏暖暖重新坐回**,正要給傅克己發消息。
就聽到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夏暖暖直起身體,見傅克己拎著東西進來。
“洗這麽快?”
“買的什麽?”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傅克己將東西放下,又去倒了一杯水端來。
“事後藥。”
他將藥粒同溫水一起遞給夏暖暖。
夏暖暖想起,兩人當初說好,未來三年都不要孩子。
當時,她也覺得,太早要孩子不好。
可如今,真的要吃藥,她反而有些失望與不舍。
夏暖暖手撫摸上自己的小腹。
或許,是對傅克己的情感變化吧。
她張口,想試探的問一下傅克己,或許,兩人可以早一點要個孩子。
傅克己看出她的遲疑,輕笑道:“吃藥對身體有害,這次是我不好,沒有提前在家裏準備好東西。以後不會了。”
夏暖暖將到嘴的話咽回去。
“一次沒關係的。”她接過水和藥,仰頭吞了下去。
而後,瞠目結舌地看著,傅克己將十盒**,一並放進床頭櫃裏。
夏暖暖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怎麽、買這麽多?”
“多嗎?”傅克己從容道:“依照我們昨晚的頻率,要不了半個月,就用完了。”
夏暖暖:“!”
她下意識往後躲:“那、那也不能,每晚都來啊?”
要是那樣,她怕是不用下床了。
見她嚇得臉都要白了,傅克己淡聲道:“怎麽不能。你要是受不住,可以吃藥。”
夏暖暖咬緊了下唇,後悔死當初幹出這種蠢事的自己了。
“別說了。”
她討饒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老公,你就別生氣了,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回吧。”
她哀哀切切的求著,神情是自己都不曾發覺得,從女孩初轉變為女人的妖嬈魅惑。
傅克己扭過頭。
多年禁欲,一朝開葷。
如今夏暖暖的一言一行,對他而言,都像極了勾引。
“看你以後表現。”
傅克己站起身:“再休息會,外賣很快就到。我還有一點工作,要去處理。”
“好哦。”
夏暖暖點頭,目送著傅克己身影離去。
外賣很快就送了過來。
夏暖暖本想自己走,卻被傅克己自己抱到了餐廳。
夏暖暖這才顧得上,和傅克己說自己的事情。
“克己,我辭職了。”
她又急忙道:“但我已經在投簡曆了,很快就會找到新工作的。”
傅克己為她夾了菜。
“辭了也好,恰好,傅氏最近正在招聘,你可以來試試。”
經過上次的事情,傅克己覺得,還是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全一點。
“傅氏……”夏暖暖眸中露出期待,但很快又頗有自知之明道:“隻怕我根本走不到麵試那一步。”
“不試試怎麽知道。”傅克己語氣沉著冷靜,讓人不自覺信服:“沒聽說過嗎?這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你覺得你不行,或許旁人更不行。”
夏暖暖原本缺乏的信心,在傅克己的言語下,不由膨脹了些許,也真的有了些希望。
突然覺得,試試也不是不行。
“那,那我投下簡曆試試好了。”
“還有一件事……”
明明已經做了兩天的心理準備,但如今話語滾到舌尖,卻還是有些吐不出來。
看她的神情,傅克己已隱約猜到了是什麽事。
他麵上卻是絲毫不顯,隻問道:“什麽事?”
“要不,我吃完飯,再和你說吧。”
“可以。”
吃過飯,傅克己收拾了桌子。
“說吧。”
夏暖暖仿佛一個要被帶到刑場處決的死刑犯,不禁心生後退,又想要拖延:“我記得,你不是還有工作要處理,要不然,等你處理完……”
“已經處理完了。”傅克己十指交叉,隨意放在腹部。
“你再拖延,也還是要說得。”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他就坐在夏暖暖麵前,脊背挺直,眸光沉著冷然,仿佛一根定海神針般,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是啊。
遲早都是要說得。
夏暖暖深呼吸一口氣:“是我家庭的原因。”
她低下頭,不敢對上傅克己的視線。
她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向傅克己坦白自己那過於糟糕的原生家庭。
而傅克己也不曾催促。
隻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