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多生幾個
別人家的後宮都是鬥得死去活來,陳嗣業的後宮不止相安無事,還相親相愛。
張芸估計很難再生了,陳嗣業去她房間的次數也是最少的。
宋玉蓮應該還能生,但她已經生出陳繼盛了。
現在就看徐婉兒的。
隻不過,徐婉兒不想爭。
“我都三十好幾了,萬一身體不行,生不了了,怎麽辦?”
“不會的,相公你身體還行!”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打仗的人,哪說的準?”
這倒也是!
“那我們可以好好教繼盛。”
“有些東西,教不來的。”陳嗣業歎息一聲。
“對了,這些話,你可別跟玉蓮說!”
“我明白,這是相公跟我的私密話。”
翌日。
陳嗣業休沐,就帶著萍兒去逛街。
雖然萍兒是原主和張芸生的,但陳嗣業對萍兒是極好的。
“爹爹,我想吃那個!”
“好,給你買。”
陳嗣業剛買完,就見一火銃兵在“國營第五十三號雜貨鋪”內吵架。
他眉頭緊皺,走了進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如果那火銃兵敢亂來,非要讓他知道軍法的厲害。
當了解情況後,陳嗣業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他是太原人,陳嗣業打太原時被俘虜了過來。
然後他當了火銃兵!
休沐時,來雜貨鋪買東西,結賬時發現賣的太貴了,就跟售貨員說了幾句。
售貨員脾氣不好,讓他買不起就走,別耽誤他的事。
於是,就吵了起來。
陳嗣業對那火銃兵道:“這裏的貨物來之不易,我是按進價的八折售賣的,光是貨物,我就虧了兩成,我還要倒貼店租費,工人的薪水。”
那火銃兵詫異無比!
“沒辦法,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跟關內沒法比。”
陳嗣業解釋的夠清楚了,那火銃兵羞愧難當。
“我明白了,我願意接受總指揮的處罰。”
“小事情,下次別這麽衝動,回去吧!”
至於那售貨員,陳嗣業也批評了。
雖然他工作繁忙,畢竟來買東西的人很多,但態度還是要端正的。
處理了這件事,陳嗣業帶著萍兒繼續逛街。
“爹爹,我們給弟弟買個撥浪鼓吧?”
陳嗣業看了看,笑著點頭道:“好,你去挑。”
萍兒高高興興的去挑撥浪鼓,結賬時,陳嗣業隱隱覺得不對。
因為那攤主的手,好像常年使用刀劍的樣子。
就在陳嗣業轉身時,對方掏出匕首,刺向了陳嗣業。
陳嗣業驚覺之下,抱著萍兒就地一滾。
緊接著,暗處的護衛衝了上來,跟那個攤主搏鬥。
十幾個護衛,死了兩個,才殺掉對方。
“匕首上塗了劇毒。”
“知道了,一定要撫恤好死者。”
然後,他就帶著萍兒回家了。
張芸,宋玉蓮,徐婉兒聽說了,哭的稀裏嘩啦。
這事驚動了很多人,很多人都來看了陳嗣業。
陳嗣業如今可是他們的領袖,沒有陳嗣業,估計他們很快就要分崩離析了。
“查出來了,是葉赫部的餘孽。”
博果爾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陳嗣業眉頭緊皺。
博果爾道:“這次多虧你機靈,下次可就沒那麽好運了,今後可要注意人身安全。”
“是啊,好險!”
“兄弟,我會替你報仇的,已經查出些眉目了,這事,我會處理好。”博果爾咬牙切齒道。
“多謝大哥。”
吃晚飯的時候,萍兒眼睛都哭腫了。
“爹爹,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去買撥浪鼓的。”
“跟你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乖!”
吃完晚飯,徐婉兒拉著陳嗣業回房間,說要給他生兒子。
“想通了?”
“嗯,想通了,你說得對,領兵打仗的人,有哪個敢說一定不會出事?”
“那就來咯!”
刺殺事件發生幾天後,博果爾一臉興奮的找到陳嗣業,讓他去看刺客首領。
陳嗣業去大牢一看,發現那刺客首領是個女的。
博果爾解釋道:“她是康古代的一個小妾,武藝高強,為了活捉,我可費了好大勁。”
陳嗣業親自看了那女人,頗有姿色,身材非常好。
那女人恨透了陳嗣業,罵罵咧咧的。
陳嗣業退出牢房,博果爾哈哈大笑道:“兄弟,你怕母老虎?”
“好男不跟女鬥!”
“有沒有興趣,嚐嚐母老虎的滋味?”
“沒興趣,大哥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好嘞,兄弟放心,我也就是嚐嚐滋味。”
博果爾是真不怕,真要打起來,十個康古代的小妾,也不是博果爾的對手。
前提是,博果爾下死手。
“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哈哈哈,來吧,小美人!”
女人拚命的反抗,但博果爾沒幾下就製服了對方。
等博果爾嚐過滋味後,一具女屍被抬了出來。
現實當中,哪來那麽多溫情?她必死無疑的。
什麽叫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陳嗣業跟徐婉兒夜夜笙歌,徐婉兒肚子就是沒動靜,碰了一次宋玉蓮,她又懷孕了。
這時,陳繼盛已經一歲半。
三年抱兩!
宋玉蓮可高興了,肚子爭氣。
陳嗣業當然也高興,不僅送了許多東西給宋玉蓮,還經常陪著她說話,散步。
“繼盛呢?”
“張芸帶著呢,他好像不喜歡我,老是哭!”陳嗣業有些鬱悶道。
“誰讓你長得凶?”
“我長得凶?我可是個書生。”
宋玉蓮咯咯笑道:“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現在可是領兵的統帥,身上有殺氣!”
“萍兒都不怕。”
“萍兒都多大了?”
“好吧好吧!”
“咱家繼盛,也許是狀元之才!”
陳嗣業打擊道:“我都考不上狀元,狀元哪有那麽容易考上的?”
“哼,你是不是不喜歡繼盛?”
“哎喲,你想多了,他是我的長子,我隻是希望他文武全才,這有錯嗎?”
宋玉蓮點了點頭,倒也不懷疑。
“你們啊,別把繼盛給寵壞了,他將來可是要接我的班,我可是要爭天下的。”
聞言,宋玉蓮把頭靠在陳嗣業懷裏。
“知道了,相公!”
“送你的那些珠寶首飾,你怎麽不戴?”陳嗣業問道。
“窮慣了,再說,我不想芸姐,婉兒妹妹誤會我顯擺。”
陳嗣業點了點頭:“委屈你了,現在我們還是很弱小,該省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