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壓製冥毒的藥方
“來晚一步,沒想到他連招呼都不跟我們打,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幾位師姐?”
“那種人,誰願意管他,走我們進去收拾一下,以後小師弟就要住在這裏了。”
姬洛瑤,掌心中凝聚法印,輕輕放進凹槽的位置。
轟!
關閉石門開啟。
兩人並肩走進林澈修煉的洞府。
可是剛踏入洞府,姬洛瑤和冷如霜,兩人就被眼前所看到的驚呆了。
家徒四壁。
除了平時用來修煉打坐冥想的一張青石床,就是一張石桌,幾個石凳。
還有一個灶台。
一個儲物櫃。
“修士居然還有口腹之欲,難怪修為進境的這麽慢。”
“他這是把整個家都搬空了?”
“看來他心裏一點兒也不想離開啊!”
“還別說,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太乙聖地隨便一樣東西,拿到外界都是天價。”
看到洞府裏空空****的,兩人下意識的認為,是被林澈用空間儲物戒搬空的。
“師姐,你看儲物櫃裏麵擺放的東西。”
冷如霜,不經意間瞥到儲物櫃,以為裏麵肯定空空如也。
沒想到,放得滿滿當當。
有早已生鏽的玄鐵劍,還有破舊的戰袍、帶血的藏寶圖,以及幾瓶裝滿丹藥的藥罐。
還有幾本劍譜,一些低階功法。
“這些……不是我們幾個,以前送他的嗎?”
姬洛瑤,看到這一幕,有些動容,這些破舊的物品,觸動了她的心弦。
她沒想到,她們幾個師姐,隨手送給林澈的東西,林澈會保存下來。
“師姐,要不趁他還沒走遠,把這些他落下東西,送過去給他?”
冷如霜,隨手拿起一件破舊的戰袍,她回憶起,這是林澈第一次執行宗門任務的時候,她花費幾十塊靈石在地下黑市買的。
“嗯,這樣也好,畢竟同門一場,留給他做個念想。”
兩人隨手將這些東西放進一個儲物戒內。
轉身消失在洞府內。
另一邊,林澈跟著兩個宗門護衛,已經來到傳送大陣的入口。
剛準備啟程。
就聽到不遠處有聲音傳來。
“等一等,林澈你落東西了。”
“嗯,全都在儲物戒裏麵。”
說著冷如霜,將空間儲物戒遞了過去。
林澈笑著接過儲物戒,神識掃過一遍。
吧嗒!
隨手扔在地上。
抬腳用力的將儲物戒,踩凹陷進土裏。
隨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踏入陣法中央。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他隔著陣法護罩遙望著冷如霜、姬洛瑤兩人。
“林,澈!你……”
姬洛瑤被她的做法,激得臉色漲紅,額角青筋暴起,氣得渾身發抖。
她本以為,林澈將這些東西一直珍藏到現在,是珍視與她們之間的情誼,現在看來,是她們多想了。
這根本就是一個不懂知恩圖報的畜生。
“林,澈!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我師弟,以後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讓聖主答應你回聖地。”
冷如霜,氣得臉色鐵青,心中湧起滔天怒火。
乘坐傳送陣離開的林澈,隔著老遠都還能聽見,冷如霜的咆哮聲。
然而他隻是嘴角微微一翹。
以前或許是他珍視的,但自從身中隕仙咒以後,這些就變成了垃圾。
“師姐,林澈這種白眼狼,早知道當初你就應該讓他在野外被妖獸吃了才對,養了二十年,是條狗也該知道搖尾巴了吧?”
“如霜,放心以後他會來求我們的,花幽夜可不止是失去焚天神瞳、修為盡失這麽簡單,花家答應拿‘天照’來換,等若璃歸來修成天照,花幽夜身上的問題也差不多該暴露了,到時候林澈一定會來求我的。”
姬洛瑤,臉上依舊布滿寒霜,但嘴角卻浮現一絲笑意。
“啟稟聖女大人,我們在紫霄峰的山門發現的南宮師姐,當時就已經昏迷了。”
姬洛瑤剛想去南宮明月的洞府,察看南宮明月的身體狀況,半路就有人來向她報告。
“知道了,如霜背上明月,去她住的地方。”
冷如霜背上昏迷的南宮明月,朝著紫霄峰最偏僻的地方走去。
因為南宮明月身懷幽冥毒體的緣故,在紫霄峰遭受排擠。
林澈的修煉洞府,距離她住的地方最近。
“沒想到,這‘冥毒’這麽厲害,都已經侵入心脈了,真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背著南宮明月,冷如霜用冰屬性靈力,暫時緩解了南宮明月的‘冥毒’所帶來的疼痛。
同時也檢查了一遍南宮明月的身體。
“似乎林澈跟她走的比較近,應該是林澈用了什麽法子吧?”
姬洛瑤若有所思。
“不可能,醫經上沒有記載幽冥毒體的症狀,況且明月已經病入膏肓,能活下來都是奇跡。”
就在冷如霜,言辭激烈的時候。
背上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二師姐,把我放進前麵的藥池裏泡著就好。”
南宮明月,很開心能夠得到幾位師姐的關心。
以前她一直覺得就是林澈搶走了她的師姐們。
現在林澈走了,她的師姐們都開始關心她。
“你確定?明月你的毒體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作的?”
冷如霜,人稱神醫聖手,雖然對幽冥毒體無從下手,但還是能察覺到一些。
藥池內的南宮明月,強忍臉上的痛苦,故作鎮定的說道:
“最近一周,以前隔半年才偶爾發作一次,而且也沒有惡化,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頻繁發作,一天兩次,有時候就是泡在藥池裏也還是會發作。”
“這藥池內的藥材,是誰教你這麽配置的?”
身為醫師,冷如霜的神識要比一般修士敏銳,在進入洞府的時候,她就嗅到一股稀薄的藥香味。
“林,是林澈。”
說這話的時候,南宮明月的聲音很低,似乎林澈這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是一種恥辱。
“林澈?果然是他,看來他並沒有將醫經上的東西完全教授給我,有藥方嗎你這兒?”
冷如霜問到關鍵點上。
“沒,沒有。”
其實以前有的,林澈拓印過不止一份給南宮明月,那時的南宮明月,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把林澈當做師弟,更多時候,林澈就好像她的仆人。
“什麽?這狗東西是想害死你嗎?自己都要走了,居然舍不得留下藥方?”
冷如霜終於忍不住爆發出聲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