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 犯人又找毛利做證明題啦!
看到來找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人,本堂瑛佑表現的比毛利小五郎這個正主還積極。
可惜迷糊蛋的屬性依舊存在,一激動雙拳揮動下,身子因為太過用力再度和柯南的後腦殼來了個親密接觸,讓他捂著鼻子失去了平衡。
也就還好唐澤在場,及時拉住了對方,這才沒讓他摔倒在後麵堆放的破紙殼之中。
之後毛利小五郎上前接待,雙方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後,毛利小五郎便請這位叫做三角篤的男人落座了。
而對方的委托也很簡單,就是她的女朋友不見了,希望毛利小五郎能夠幫忙找到他的女朋友。
“能說說具體情況嗎?”毛利小五郎出聲詢問起對方詳情來,想要進一步了解情況。
“我們兩個是住在一起的,但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對方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三角篤說到這神色有些低落,他歎了口氣道:“我想她離家出走的原因,恐怕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大吵了一架吧。”
“如果方便的話,不知道能否讓我知道你們兩位吵架的內容嗎?”毛利小五郎抬眸一臉嚴肅看向對方詢問道。
“好的……”三角篤說完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的身後,接著神色有些愣神。
而毛利小五郎看到對方神色有些不對勁也不由看向後去,然後便發現自家女兒以及園子包括柯南都站在他身後,一副等著“吃瓜”的模樣。
“喂!你們給我上那邊去!”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對於身邊的唐澤倒是沒有驅趕的意思。
畢竟對方是一位刑事,找人這種事說不定還要靠對方幫忙,所以毛利小五郎對於唐澤聽委托倒是沒有什麽意見。
“沒事啦,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反正也就是很常見的吵架罷了。”
三角篤倒是好脾氣,沒有在意其他人的圍觀,而之後根據對方所說,眾人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情況。
這吵架也確實挺普通的,而且隻能說太常見了。
三角篤最近因為工作太過忙碌的原因,導致沒有太多的時間能夠陪女朋友,而這也成為了兩人之間的導火索。
但是就在他以為兩人的爭吵會如同往常一樣,在冷靜下來後和好的時候,誰知道女友卻很生氣的說他變了。
當時正在氣頭上的他說一句“再也無法回頭了,不可能在回到剛認識的那個時候了”。
而在聽到他說的這句話之後,就一聲不吭的跑去睡覺了。
而等到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女朋友連人帶車都不見了蹤影。
“這還真是常有的事情啊。”一旁的園子托著下巴支在沙發靠椅上,有些無語的吐槽道:“就是單純的離家出走啊……”
“是事件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啊……”本堂瑛佑也摸著下巴發表意見道。
“再等個兩三天,她就一定會回來啦。”小蘭建議道。
“但是我不可能等那麽久啊!”三角篤語氣急迫道:“因為那輛車裏麵,放著我明天一定要交給公司的企劃書!
不管如何,都要在今天找到她才行!”
“……”
對方的這一番激動的發言過後,眾人一臉懵逼的看向三角篤,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當、當然……我也很擔心她的安全啦……”意識到不對勁之後,三角篤連忙又補充了一句。
但可惜,誰都清楚,這隻不過是對方的補救之言罷了。
而在聽完三角篤這“鋼鐵直男”的一波發言後,唐澤無奈搖了搖頭,直呼沒救了。
怎麽說呢,兩人這個吵架理由真的是太“經典”了。
一般男女吵架的時候,女方的經典發言就是“你變了,不愛我了”之類的一次批判男方,試圖在爭吵中占據上風。
而這個時候男方的回答就很重要了,如果你情商高一些,就知道對方這個時候需要哄了。
可如果你直男一點,跟三角篤一樣懟,隻會越發的將矛盾擴大。
而且後續的這個理由也是如此,比起女朋友反而更在意公司的企劃書?
這還真是老社畜了,那麽狠的“社畜問話”都沒辦法滿足你的心靈嗎!?
真是把公司當成家來看了啊……
‘不過要僅僅如此還好了……’想到這唐澤看向三角篤的眸子不由得鋒利起來。
對方在聽到小蘭讓他等幾天的發言後,表現的很是焦急,真的是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是為了交給公司的那份企劃書,又或是擔心女友的安全?
不,以唐澤柯學定律的經驗來看,這恐怕隻是借口罷了,對方的真實目的是為了讓毛利小五郎充當證人吧。
本堂瑛佑判斷說不可能是事件,但這句話在唐澤聽來,完全就是一波毒奶。
畢竟他自身的出現,就已經是命案會發生的最明確信號了。
而且根據“柯學定律”來看,目前的案件出現的人選隻有委托人和對方的女友。
那這還有什麽好說的,既然這貨現在活著,那他女友八成已經沒了,而犯人就是他自己了。
至於這人為啥過來找毛利小五郎委托……
說實話,唐澤是真不知道這幫人罪犯是怎麽想的,老想著利用毛利小五郎來做證人,給自己營造不在場證明試圖脫罪。
結果就是自己挖坑往裏跳,沒有一個脫罪的,全部都住進了同一個房間,穿上了同樣的衣服過上了相同的生活。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典範了。
“原來如此,大致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叼著煙,雙手抱懷道:“但說實話,目前有用的線索實在太少了一些。”
“不知道你那位女友,是否知道你把公司的重要企劃書放在車上了?”
一旁的唐澤在聽完對方的話後,倒是出聲詢問起了對方,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答案後,唐澤點了點頭道:“那我倒是覺得,你的女友可能隻是想你去找她。”
“這也不是沒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看向委托人道:“三角先生,你仔細想想看,你的女友最可能去哪些地方?”
“這……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公司、好友家……”三角篤撓了撓頭道:“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地方了……”
“結合剛剛三角先生的話,我倒是覺得對方去你們兩位當初相識地方的幾率比較大。”
唐澤想了想道:“畢竟三角先生曾說過“再也無法回頭了”,按照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對方去你們兩人相視的地方也不奇怪吧?
畢竟那對你們來說,是最初開始的地方,很有紀念意義。”
“確實,那還真是一個報複後,再等對方找過來的地方了。”園子摸著下巴附和道。
“那麽三角先生,請問兩位最初相遇的地方是在哪裏?”推理沒毛利小五郎什麽事,但等到結果出來後,負責主導的卻是毛利小五郎。
簡單來說,就是躺平有人帶。
“是在群馬縣的滑雪場內。”三角篤說道。
“群馬啊……”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道:“如果走北關東高速公路的話,差不多兩個小時就到了……”
畢竟群馬距離東京也不算太遠,一百多公裏差不多了。
顯而易見,毛利小五郎已經打算接下這個找人的委托了。
委托費就是很正常的收費模式了,基本的委托費一筆是先付的,而如果找到人了,那還有另一筆委托費可以拿。
三角篤答應的也很爽快,毛利小五郎便和對方商量著前往群馬縣兩人相遇的滑雪場。
“園子你們就回去吧,這麽遠的距離就別湊熱鬧了。”另一邊,得知毛利小五郎打算去群馬後,唐澤便看向園子勸她別著過去受罪。
畢竟折騰那麽長時間,就為了看一個屍體,是有多想不開啊。
“也是,那我就回家了,群馬這個時候正下雪呢~”
而園子倒也很聽他這個姐夫的話,聽到唐澤的話後便嘻嘻笑著就擺手告別眾人,臨走的時候還想要拉著本堂瑛佑一起走,但卻被對方直接拒絕了。
“這可是大好的機會,我一定要跟隨毛利偵探!”本堂瑛佑臉上帶著堅定之色,讓園子瞬間耷拉上了死魚眼。
在她看來,跟著毛利小五郎一起找人有什麽好去的,大冷天的跑到群馬去受罪,一來一回不夠折騰人的。
有那時間,在溫暖的家裏窩著不好嗎,非得去受罪。
不過園子也不介意,和眾人道別後便離開了事務所回家了。
至於唐澤,則是以自己今天沒什麽事,如果有什麽事還能聯係群馬警方幫忙為借口,一同前往群馬。
對此毛利小五郎自然是非常歡迎的。
一行五人加個孩子,也沒有擠在一輛車上,唐澤帶著小蘭跟柯南,三角篤則帶著毛利小五郎和本堂瑛佑,兩輛車就這麽一前一後的向著群馬的深山之中前進。
根據三角篤所說,兩人之所以會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認識,完全是因為一個意外。
當時是他的女友開車帶著三個好友來滑雪,結果在走到這山的捷徑時,車子卻意外地熄火了可謂是進退兩難。
也正是那次他的熱心幫忙,才讓兩人相遇,最終走在了一起。
等到三角篤在前麵帶路的紅色轎車停下,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下車,唐澤等人也看到了那輛被積雪覆蓋的車輛。
等到唐澤幾人下車之後,三角篤已經從車上下來跑到被大雪覆蓋的汽車旁邊了。
“總算是搞定了麽。”毛利小五郎下車後點了跟煙,看向一旁走過來的唐澤道:“隻是麻煩唐澤刑事你白跑一趟了。”
“安美!安美!安美!!”
還不待唐澤開口說些什麽,下一刻三角篤急促的呼喊卻是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兩人看向三角篤,便看到他此刻在瘋狂的錘擊那輛被白雪所覆蓋的車窗。
“過去看看!”唐澤跑到車窗前,便發現一名短發的女士正靜靜躺在主駕駛上,不管三角篤怎麽呼喊都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僅僅隻是因為如此,那還不算什麽,或許隻是對方睡著了。
可透過車窗看向車內的景象,卻是讓人的心中升起了一片陰霾。
在車內不管是車門還是窗戶的縫隙,都粘上了一圈的膠帶,而更不妙的是,在副駕駛座上居然還放了一個炭爐。
這景象,不管怎麽看都像是在車內燒炭自殺。
看到這毛利小五郎也急了起來,連忙去拉車門但車門卻如同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
“鑰匙呢?沒帶備用鑰匙嗎?”唐澤看向三角篤連聲詢問道。
“在、在這,我有帶!”
聽到唐澤的提醒,三角篤伸手從兜內將電子鑰匙掏出,可惜即便車子解了鎖,唐澤和毛利小五郎上前開門時,車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顯然,這車門在內裏膠帶被徹底封死了。
“可惡,看來隻能聯係刑事,讓他們帶著硬工具強行將車門撬開了。”
而一旁的三角篤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卻是匆匆跑到了車後備箱,接著拿來了一個棒球棍跑了過來。
“你這棒球是哪來的?”毛利小五郎看到對方手中的棒球不由得詫異道。
“這是我打業餘球棒時候用的球棒。”
三角篤隨口解釋了一句,旋即一棒子敲在汽車前窗,巨大的力量沒有打碎車窗,反而將車窗上的積雪震的大片掉落。
“安美,你等著我這就來救你了!”
三角篤一邊喊著女友的名字,一遍遍的用棒球狠狠砸著車窗,道道裂紋在車窗之上浮現,三角篤爬上車窗用手肘將一碰就碎的玻璃清理掉。
“總之,你先把沾在車窗邊的膠帶撕下吧!”
從前車窗爬進了車後,三角篤在毛利小五郎的指示下去撕膠帶,但試了試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將其撕下來。
不過好在這畢竟是自己的車,很快他便想起來自己在車上放的有美工刀,將一圈的膠帶割裂打開了車門。
可等到他打開車門將女友安美抱下來的時候,卻發現對方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唐澤上前伸手將手指放在對方脖頸處,觸感間帶來的一絲明顯低於人體溫度的溫涼,顯然已經說明眼前之人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原本是兩人最初相遇的美好之地,現在卻成了其中一人的葬身之地,不得不讓人感慨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