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注射的是魅藥
莊邵南的出現徹底打亂廖主任的計劃。
立刻換上一副凶狠的表情:
“關你什麽事!我在給我的學生做身體檢查!”
莊邵南舉起手裏的槍冷峻道:
“什麽檢查需要脫光了衣服**?分明就是猥褻!”
看見莊邵南手裏的槍,廖主任臉上的戾氣**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雙手自覺地抬起:
“小夥子……別別別激動,我隻是看她太累,想讓她好好睡一覺,給她注射了一管鎮定劑。”
莊邵南心頭一驚。
丁香是感染了急性病毒的人。
一旦受點小傷,血液接觸到空氣便會爆炸。
可丁香剛剛被廖主任打了一針,按理說應該有個小傷口,但是沒有爆炸死亡。
難道針管大小的傷不足以致命?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廖主任緊張得語無倫次:
“你你你……你放心,她肯定沒事的,我都還……什麽都沒開始幹呢……”
莊邵南定了定神,至少確認丁香目前是安全的。
又上下打量了一眼廖主任,開口道:
“把衣服脫了。”
“啊?”
廖主任愣怔一下,以為他有什麽特殊癖好,呆滯地看向莊邵南:
“我老了,不行了,小夥子,你別搞我。”
莊邵南更加來氣,晃了晃槍口:
“你特麽以為我是什麽!?叫你脫就脫,哪來那麽多廢話!扒人家衣服的時候怎麽不說你老了呢?”
廖主任隻是名私立醫院的醫生。
平時根本沒見過什麽大場麵,更別說槍了。
隻能乖乖地按照莊邵南的指示照做,生怕對方一個走火爆了自己的頭。
莊邵南眉頭一皺,催促道:
“還有**,全都脫了。”
“好……”
廖主任不敢有絲毫怠慢,全身脫了個精光。
莊邵南上下打量對方:
“轉個身。”
對方老老實實在原地轉了個圈,臉上寫滿了羞恥。
莊邵南仔細觀察他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確認他沒有患上急性病毒的症狀,才放下心來。
莊邵南慢慢上前,將廖主任逼到角落,拉上診斷室內的簾子。
“你幹嘛!?”
廖主任驚慌失措,瞪大了眼睛。
莊邵南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令他感受到危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
“小夥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行行好,饒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指望靠我生活,我不能有事!求求你放過我,我我我……我可以給你錢!”
莊邵南對此嗤之以鼻,冷哼一聲:
“人渣就不該活在世上,更不適合留在末世裏。”
說著莊邵南從空間裏取出【枕頭】,上前一步用地悶住廖主任的臉。
“嗚嗚——”
廖主任發出悶哼,手腳並用掙紮著,拚命撲棱著。
莊邵南將槍口抵在枕頭上,對準腦門,扣下扳機。
嘣!
廖主任頓時攤下雙手,沒了動靜。
牆麵多了一條血柱,枕頭上也漸漸滲出血液。
莊邵南默默收起槍,轉過身不再多看。
腦海中浮現出小時候母親去世的場景。
同樣是祥和醫院,同樣是廖醫生。
高高在上站在手術室前對著年僅10歲的自己說:
“湊不到錢,你媽就等死吧!我們是醫院,不是慈善機構!滾!”
……
莊邵南閉上眼深深吐了口氣。
說是為了幫丁香打抱不平也好,說自己自私報仇也罷。
反正這家醫院已經被病毒包圍,就算自己不動手殺人,廖醫生也絕對活不過明天。
來到病床前。
丁香還是不省人事,呼吸平穩有序。
低下頭,目光所至,盡是誘人的風景。
開闊的胸膛完美展現了她的過人之處。
讓莊邵南不禁感慨:
大,真的好大。
正所謂非禮勿視。
莊邵南迅速挪開目光,從空間裏取出【被單】,輕輕為她蓋上。
彎下腰的瞬間,丁香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麵前有人,伸出手一把挽住莊邵南的脖子。
沒等莊邵南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她牢牢環住。
兩人的臉頰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丁香閉著眼睛,眼皮卻在轉動,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沉重。
時不時地發出嬌柔的喘息。
“嗯……”
莊邵南雙手撐在床緣,大吃一驚。
“我靠!這個死**賊給丁香注射的不是鎮定劑,是魅藥!”
丁香渾身發燙,脖頸上的汗水濕得反光。
身體不自覺地扭動。
莊邵南想要掙脫,可丁香的雙手卻像螃蟹的鉗子一樣,牢牢鉗住自己脖子。
嘴唇靠近莊邵南的耳邊,慢慢吐息。
一股暖流襲來,一下子衝到了莊邵南天靈蓋,不禁打了個寒顫。
從小到大,自己就沒這麽近距離跟女生接觸過。
就連之前追蘇酥時,都沒牽過對方的手。
莊邵南的臉唰一下紅到了耳根後。
身體不自覺地起了反應。
不行!莊邵南!把持住!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莊邵南內心不斷告誡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快速掰開丁香的手起身,為她蓋上被單。
左右張望,最後目光聚焦在那台冰箱上。
“有了!”
打開冰箱,裏麵存放著好幾個冰袋。
那是平常為病人準備的,跌打扭傷等等都會用到。
莊邵南調出係統麵板。
“公鴨嗓,幫我把冰袋收進去。”
【滴——冰袋收納成功,當前數量*23】
接著取出【冰袋】,讓係統全都覆蓋在丁香周圍。
丁香躺在**,身邊圍滿了一圈冰袋,包括額頭上。
利用冰袋迅速幫她降溫,來緩解魅藥的藥性。
一瞬間,屋內襲來一股寒冷的涼意。
【尊敬的宿主,您成功贈送顏值71分丁香 b級物資冰袋*23,已為您10倍返還物資冰袋*230儲存到空間,係統升級進度50%,空間內無視任何物體溫度影響,冰袋將以收納時的狀態永久保存。】
莊邵南心中大喜。
這意味儲存的冰袋不會融化掉,不需要再另外儲存又大又笨重的冰箱。
有了冰袋冷敷,丁香稍微有了些好轉。
渾身不再發燙。
焦躁的情緒也慢慢平息下來,陷入安穩的睡眠。
莊邵南坐在椅子上,稍稍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
剛才殺人都沒這麽緊張。
抬頭望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再過不久天就要亮了。
剛起身準備離開又看了眼**的丁香,有些惋惜。
一個剛畢業出來實習的女孩,還沒步入社會就差點被玷汙。
還被染上了急性病毒。
死亡對她來說是遲早的事。
自己能幫她一次,沒辦法幫她第二次。
能做的,隻有帶她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遲疑片刻,莊邵南起身抱起丁香,朝門外走去。
與此同時,陳芊羽也正好從停屍房上來。
兩隻眼眶已經哭得紅腫,看上去麵容憔悴。
見莊邵南抱著裹著被單的丁香,她愣了一下:
“她怎麽了?”
莊邵南抱著丁香徑直走向醫院門口:
“一會兒跟你解釋,咱們先走。”
兩人迅速踏出醫院大門。
剛走出門那一刻,莊邵南震驚地呆在原地。
一輛警車停在醫院正門口。
顧小北斜靠在車頭,手裏把玩著手銬。
兩人的目光相互交織在一起。
顧小北偏過腦袋,眼神如禿鷲般銳利,挑眉道:
“莊先生,著急忙慌的想去哪?我想應該不是警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