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明白了……主，主人
所謂的懲罰，並不單單是指身體上的懲罰。
實際上，在意識到約納斯的真實身份後，阿法妮西就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誌，但由於約納斯先前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所以阿法妮西小姐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將自己的態度轉變過來。
敵人突然變成了自己的上司，不管是怎樣的人都得要好長一段時間去適應。
從這一點上來說，阿法妮西還算做的不錯，至少她沒有擺出一副無法接受現實的樣子，也免去了約納斯許多麻煩。
“鑒於你先前的表現，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將會處於考察期間，在完成我的考核任務之前，暫時取消你虛境教聖女的身份。”
約納斯不急不緩的開口，看著身旁像是受氣包一樣低著頭不敢吱聲的阿法妮西，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對方前後態度反差太大，讓他的心中也是不由得升起了些想要調笑對方的想法。
這種時候無論怎麽踩頭，對方應該都隻會忍氣吞聲，不敢反抗，但約納斯也不是那麽惡趣味的人，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淩辱的藝術將不再是利用強權來迫使對方低頭。
這樣未免太過無趣，而且想要讓對方變成自己滿意的樣子，光是強權壓迫肯定是不夠的。
與約納斯相反的是，此時的阿法妮西正承受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煎熬。
在不清楚約納斯所說的“懲罰”是什麽的情況下，阿法妮西一邊要畏懼於自己接下來可能要遭遇的事情，一邊又要擔心自己先前的行為可能會給那位虛境之主所帶來的麻煩。
先前有過很長一段時間阿法妮西都無法收到來自於虛境的神諭，而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自己主動溝通虛境都一無所獲。
原本的她還以為那是自己弄丟黑環後，祂對自己失望的表現，現在來看……自己似乎正如約納斯所說的那樣，完完全全的曲解了虛境之主的意圖。
每每想到這裏，阿法妮西都感覺無地自容，恨不得以身殉虛境來謝罪。
所以對於約納斯所說的懲罰，雖然阿法妮西的心中很是糾結，但她並未打算逃避，甚至隱隱想要借著這次的機會洗清一些自身的罪孽。
實話說，就算已經認清了約納斯的身份，她對於對方的觀感依然算不上好……或許是之前的印象太過根深蒂固，又或許是對方在她麵前始終都像是鋪了一層薄紗般看不真切。
總的來說，阿法妮西雖然表麵上屈服於約納斯，但心中對於這位代行者不太服氣的。
她不明白，虛境中的那位存在為何會選擇這樣一個絲毫不尊重祂，並且行為舉止都十分輕浮的人作為自己的代行者。
但她也不敢妄加揣測虛境中那位存在的想法。
她的信仰相當虔誠，所以隻要是那位存在的意思，她都會硬著頭皮照做。
在確定了約納斯就是虛境中那位存在的代行者後，哪怕心中再怎麽不願意，她都會按照對方的意誌去輔佐侍奉這位“代行者”。
“去清洗一下，接下來我將會告訴你後續半個月的工作。”
約納斯在盥洗室前停下，隨手丟給她一套衣服。
阿法妮西的思緒被忽然打亂，她有些手忙腳亂的接過，在對方話音落下後，她才意識到對方這番話中所蘊藏的含義。
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黏乎乎的感覺，她並沒有反抗對方的話語，隻是抿了抿嘴後，點了點頭，朝著屋內走去。
她也確實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需要清潔一下，在聽到對方的要求後，阿法妮西的壓力小了許多。
約莫半小時後，換上幹淨襯衫的阿法妮西走了出來，似乎是衣服的版型略微有些不合尺碼，少女的肚臍直到盆骨處裸漏出了大片的肌膚。
阿法妮西的臉色有些發紅，似乎是對約納斯的目光感到有些不自在，她有些難堪的小聲開口問道：
“大人，請問有別的衣物可以穿嗎……？
……這件對於我而言有些不太合身。”
約納斯將早就準備好的衣物從一旁的箱子中拿出來，這一舉動讓阿法妮西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對方拿出的是一件白色吊帶襪的女仆裝。
“這個……”
話音未落，她便聽到麵前的男子開口說道：
“這個就是你的懲罰。”
就像是印證了阿法妮西的想法一般，果不其然，事態發展到了她並不想要看到的局麵。
但現在的她並沒有反抗的能力，不說自己此時的安危就隻在對方的一念之間。自己所能依靠的信仰也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中。
阿法妮西輕咬紅唇，就像是認命了一般，緩緩褪去了身上不合身的外衣，在對方的手中接過了那黑白相間的女仆裝。
見對方並沒有製止或是離開的意思，在做了半晌的心理鬥爭後，少女抬起右腿，那精致可愛的小巧蓮足頓時繃得筆直，沿著扯開的吊帶襪入口一路向下。
白絲漫過腳踝，覆過膝蓋，宛若光滑的牛奶一般繼續向上蔓延，最終在大腿之上徹底地延展開來，將柔軟的大腿肉勒出了一個明顯凹陷。
右腳穿著完成，阿法妮西卻是動作一僵，她能夠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
臉頰逐漸變得滾燙，呼吸也開始慌亂，少女輕嚀一聲，顫抖地將剩下的那隻白絲吊帶襪套上左腿，隨後撫平褶皺，讓白皙光滑的纖腿看起來沒有半點瑕疵。
在換上那身黑白相間的女仆裝後，阿法妮西小姐披散的長發給她增添幾分柔弱的氣質，她輕咬著紅唇，似乎是對於這樣的打扮相當不適應，但她還是開口問道：
“大人，這樣就可以了麽？”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她的眉眼間流露出幾分不忿，語氣中也是帶上了幾分不甘。
但換上女仆裝後的少女，身體上的表現卻與她的神態大不相同，雙腿不自覺地摩擦，雙手糾結在一起，眼神也不敢與約納斯對視，頗有幾分口嫌棄體正直的感覺。
然而約納斯卻並沒有打算就這樣罷休，在打量了片刻少女的打扮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接下來一段時間，你該稱呼我為主人，明白麽，女仆阿法妮西小姐。”
聽到這話，阿法妮西的唇咬的更緊了，她抬頭看著麵前的男子，身體顫抖。
阿法妮西本身就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而這種自尊上的侮辱與踐踏無疑是對她精神上最大的摧殘。
但懲罰就是懲罰，她做錯了事情，那麽這些也都是應該的。
好半晌後，阿法妮西才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語氣艱澀的開口說道：
“我明白了，主人……”
很顯然，讓少女說出這樣的稱呼實在是有些太過為難她。
而約納斯的手段向來都是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所以在對方說出這句話後，他的周身便開始散發出安尼斯厄多卡的氣息，白色的光暈開始籠罩他。
這股氣息對於阿法妮西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沒有什麽是能夠比讓狂信徒感受到神的氣息更好的恩賜了。
這種恩賜對於阿法妮西而言無疑是讓人沉醉的毒藥。
約納斯的手輕輕撫著少女的下巴，強烈的，包裹全身的神的氣息讓阿法妮西忍不住想要跪下祈禱，然而也就是在約納斯的手觸及到少女的一瞬間，仿佛要讓身體達到頂點的戰栗從頭頂一直傳到腳尖。
在這一刻，阿法妮西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當中，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的靈能如同泉湧一般突破了身體的限製，這是她信仰的具現化，也是阿法妮西第一次，仿佛沒有距離般的接觸神明。
然而少女不敢奢求太多，她所期望的也隻是在這榮光之下頂禮膜拜。
然而這種仿佛達成人生目標般的感覺並未持續多久，僅僅隻是七八秒鍾，約納斯便收回了手，阿法妮西仿若全身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悵然若失的癱坐在地上。
約納斯也早就收起了安尼斯厄多卡的權限，看著麵前的少女，開口說道：
“這是你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工資……如果表現好的話，我不介意賜予你更多的榮光。”
聽到這話，阿法妮西原本有些無神的眸子忽然亮了起來，她抿了抿嘴，語氣激動的開口說道：
“是的……”
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是的……主人。”
……
修女改造計劃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當中，當然，在此期間，約納斯並沒有放棄阿爾特財團的一些工作。
在經曆過虛境教的事件後，阿爾特財團的名氣在二十五區可謂是空前高漲……接連解決了幾個反叛組織，約納斯的名氣也是隱隱與其它幾個大財團的掌權者齊名。
其中要說最熟悉的，無疑就是切爾茜小姐了……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著阿爾特財團的事情，以至於忘記了自己在切爾茜那邊還留著幾次“使用權”。
好在切爾茜小姐的胸懷與她的胸懷一樣寬廣，知道約納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所以倒也沒有打擾他。
直到虛境教與晨曦之星的事件徹底告一段落，切爾茜這才拜托納森財團與阿爾特財團的合作人員‘委婉’地提醒了約納斯。
【鑒於納森財團與阿爾特財團的合作項目已經到達了下一階段所必須的條件，所以我誠摯邀請約納斯·韋廷先生來到納森財團詳談下一階段的合作內容。】
說是詳談他與納森財團的合作內容，但他卻是很清楚對方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榨幹自己。
一想到自己快接近一個多月沒有主動聯係對方，約納斯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他甚至都能想象再次見麵時，那位欲求不滿的切爾茜小姐會冷笑著說出怎樣的話了。
‘你一個多月沒有理我，那我就你這一個多月的存量全部榨出來。’
思緒中斷，約納斯捧著手中泡著枸杞的杯子，試圖從中獲取些許安全感。
暫且不論納森財團那邊發來的情況。
正如約納斯一開始的想法，不管那所謂的“前文明”真正目的是什麽，但對方的技術總歸是沒錯的。
所以約納斯並沒有打算放棄研發虛擬實境的想法。
研發虛擬實境毫無疑問是一件好事，但隨之而來的，是新的問題……
都說術業有專攻，阿爾特財團主營的其實是芯片以及醫療行業，對於超夢以及虛擬實境這方麵雖然有所涉獵，但涉獵得都不算太深。
換言之，約納斯必須想辦法招募一批有關虛擬實境或是超夢這方麵的人才了。
二十五區，這樣的人才雖然不少，但也絕對算不上多。
特別是在研發一線的人員，無論哪一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人才。
即使放在那些大財團中，也是一筆相當重要的資源。
所以目前的局麵對於阿爾特財團而言其實有些尷尬。
一來是在其它財團中挖牆腳的難度極高，二來則是無法保證對方的水平能夠參照圖紙研究出虛擬實境。
當然，這些問題如果放在以前，絕對可以說是一道難如登天的坎，計劃還未開始便胎死腹中了。
但放在現在，特別是在“現在的”約納斯眼中，並不算是一個十分困難的事情。
因為他很清楚的知曉遊戲中哪些角色具有潛質……這往往是要比二十五區的人才大數據還要準確的東西。
換言之，一年一度的阿爾特財團招募環節，又要開始了。
隻不過，這一次是由約納斯親自下場挑人。
也就是俗稱的，呃，撿漏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