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保護妻子的名譽
364、保護妻子的名譽
憤怒之下的他,吻得強勢而粗魯,大手狠狠把念謠摁在車門上,懲罰性的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她越反抗,他就越是吻得激烈,直到她無力再掙紮,甚至品嚐到從她嘴角溢出的絲絲血腥味,厲薄延才終於肯放過了她。
而終於掙脫開他粗魯的吻,念謠就像是極度缺氧的魚,手捂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人虛脫的靠著身後的豪車,紅腫的唇瓣上溢著被他咬破的血絲,眼眸裏不知何時也覆上了一層委屈的水霧。
她看著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直到聽見厲薄延餘怒未消的指責聲:“為了他,你居然跟我提離婚,還說你不在意他?”
聽到厲薄延這句惱火的話,念謠霧光盈盈的眸子顫了顫,看著他憤怒的臉孔,失望的目光,她這才後知後覺,剛剛自己竟然賭氣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她有些慚愧的垂下眸子,輕聲對他道了歉,
“對不起薄延,我承認我不該輕易說出那兩個字,是我不好!”
“你說的不會是你的心裏話吧?”然而厲薄延卻不能輕易就這麽過去,依舊還是咄咄逼人的樣子。
念謠再次抬眸,看到他眼裏滿滿的質疑,她皺緊秀眉很是無奈的說:“薄延,我知道你很討厭穆景墨,也很不喜歡我跟他走近,而我也本以為,我隻要在乎我愛的人就夠了,可現實告訴我,這世界上不是隻有愛情,還有恩情和人情!”
“而穆景墨,他是我的恩人,到什麽時候,我也不可能把那十年裏,他對我的照顧對我的保護和對我付出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還在乎他?今晚又跑去找他,就是因為你放不下,和他在一起的那十年是麽?”厲薄延頓時從念謠的這番話裏得此結論,每一次,隻要她一提到和穆景墨一起有過的那十年,他心裏就很不爽,於是便賭氣道:
“好,既然你這麽放不下他,那就再去找他吧,你不是要離婚麽?可以,我成全你們,你去吧,再回去找他和他摟摟抱抱……”
“夠了!”念謠悲憤的聲音隨之在夜幕下揚起,她不想再聽厲薄延這些不依不饒的言語,他的質疑,也讓她無力再用更多言語去解釋了,既然他不相信她,再多解釋也是掩飾。
於是她隻能紅著眼眸看他,疲憊的說:“厲薄延,如果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濫情的人,那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我們都冷靜一下吧!”
無奈的話落,念謠便推開厲薄延,走向自己的車子。
而厲薄延轉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拳頭默默攥緊,努力克製著想再把她拉回來的意念,隻是在心裏賭氣的告訴自己,“如果她心裏真的放不下那個人,就讓她走吧!走吧!”#@$&
然而心裏是這樣想的,可真的看到她把車開走,離開他的視線,他卻攥起拳頭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車門上。
如果她真的就這樣走了,離開他的世界,重新回到和穆景墨過去那十年的生活裏,他真的甘心嗎?
夜漸深,
和厲薄延不歡而散後,念謠也賭氣之下沒有回去他們在愛之城的新家,她不想再跟他吵架,便回到LZ,想在辦公室裏度過這一夜。
而她剛剛也和喬雨歌又通了電話,得知喬雨歌已經把穆景墨接去醫院接受治療,她也總算能安慰一點了,放下電話,她便疲憊的靠進辦公室的椅子裏,思緒紛亂。%&(&
麵對厲薄延的憤怒和質疑,雖然她當時很難過甚至很氣憤,可是靜下來想想,他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太在乎她。
人往往在過分在意某個人和某件事的時候就會變得分外**,所以靜靜想想,她也能理解厲薄延今晚看到她去穆景墨家裏而動怒。
至於穆景墨,不管是出於恩情,還是一種習慣性的親情在,她都無法眼睜睜看著他自暴自棄,畢竟對穆景墨,她始終都覺得欠他的。
於是,念謠在辦公室裏冷靜思考了一夜後,一早就首先給厲薄延發去了一條信息——
“薄延,昨晚我之所以去穆景墨家裏,是因為得知他上次跟你打架傷了腰,之前他的腰就因為一場意外留下過隱患,聽喬雨歌說他坐了輪椅還不肯去醫院治療,所以我才去勸他的,希望你理解,我不想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給厲薄延發出這條信息,解釋清楚昨晚的事情之後,念謠轉而便來到醫院外科,看望連夜住進來接受治療的穆景墨。
而高級病房裏,穆景墨見到念謠一早趕來看她,原本沉鬱的臉色也頓時浮現心慰的笑容,“丫頭,謝謝你這麽早來看我!”
“別客氣了,隻要你好好接受治療,早點好起來就好!”念謠微笑著,隨之把帶來的早點放到床頭櫃上。
“買了你愛吃的豆包和排骨海帶湯,趁熱吃吧!”念謠說著盛好湯想端給穆景墨,卻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腰上打著石膏躺在**不能動。
見狀,念謠隻好幫他把床微微搖起來一點,然後端著湯在穆景墨病床邊坐下來說,“那還是我喂你吧!”
念謠說著就撇了勺熱湯吹了吹,才送到穆景墨嘴邊,而穆景墨定定的看著她喂他喝湯的一舉一動,黑眸裏閃爍著感動的光。
最欣慰的事,莫過於在自己病倒臥床的時候,心愛的人就在身邊悉心照料,這一刻,穆景墨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甚至他想一輩子就這樣躺在這裏,什麽也不做,隻是靜靜的在這裏看著心愛的人,從此再也不分開。
隻是,穆景墨這樣的憧憬才剛在心頭湧起的一刻,下一秒,就突聞一道令他厭惡的聲音闖入病房:“早啊!但願沒有打擾到你們!”
“薄延!”
聽到驀然闖入病房的聲音,念謠倏爾回頭,就意外的看到走進病房的人,竟然是厲薄延!
而厲薄延一進來,淩厲的目光就直接盯住念謠端著湯喂穆景墨的舉動。
注意到他的目光,念謠這才連忙放下湯碗站起身,朝厲薄延走過來並壓低聲要解釋:“薄延是這樣,他腰上打著石膏不能動,所以我才……”
“沒關係,你們繼續!”厲薄延則打斷念謠的解釋,並轉身坐到了病房裏的沙發中,然後若無其事般的拿起雜誌翻看起來。
而看著突然來到的厲薄延就這樣坐進沙發裏不走了,穆景墨方才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皺起濃眉不爽的問道:“厲薄延你什麽意思?”
聽到穆景墨不爽的質問,厲薄延這才抬眸看向躺在病**一動不能動的穆景墨,隨之麵無表情的道:
“穆景墨,我知道你不歡迎我來這裏,更不願意我打擾你的好事,可念謠在這裏照顧你我就得來,畢竟我不想外麵傳出一些莫須有的緋聞,到時候讓念謠被扣上婚內出軌的帽子,她是我太太,我自然有義務和責任,保護她的名譽!”
厲薄延堅定的說出這番話來,隨之目光又落到了站在一旁的念謠身上,“念謠,你一早發給我的信息我看到了,你說你不想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我可以理解,而作為你的丈夫,我也對你的有情有義感到很心慰,所以我決定支持你,從今天起,每天陪你過來照顧他,直到他痊愈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