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謠厲薄延

400、想要就喊出來

400、想要就喊出來

聽著厲薄延附在耳邊的這些疲憊的傾訴,念謠清澈的眸子裏也不由撫過絲絲苦澀,她何嚐不正因為他和顧漫妮假結婚的事默默承受著壓力和苦惱,可事已如此,她還能說什麽呢,隻能輕撫他背脊,溫柔的安撫:

“薄延,我沒事,你不要這樣為難,不管你在哪裏做什麽,隻要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就夠了!”

“謠謠,”聽到她如此溫柔的言語,厲薄延鬆開了懷抱,雙手握住她的柔肩,緊緊凝視著她似水柔情的眸子,動情的說:

“我現在何止心裏,隻要你一刻不在我身邊,我整個腦海裏都是你,真的,謠謠,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所以,你是因為太想我,才突然回來的?”念謠抬起如星閃爍的皓眸,還沒有來的及告訴他,其實看到他突然回來,她真的好開心。

而厲薄延則捧起她的臉頰,愛憐的親吻了下她光潔的額頭,深邃的墨眸裏盡顯深情,“是的,現在隻要你不在我身邊,我就總覺得心神不寧,一整天都在迫不及待想回來我們的愛巢。”

“所以,你今晚,不回老宅了?”念謠溫柔的目光裏溢著期待,隨之就見厲薄延點頭決定道:“嗯,不走了,不僅是今晚,這段時間爺爺身體不好,我也不想惹爺爺生氣,所以接下來,我每天早點下班就先去老宅看看爺爺,陪爺爺吃了晚餐,等他休息了,我就回來,早晨再趁爺爺醒來之前早點趕回去就行!”

“可是你這樣來回跑,熬夜又起早的,實在太辛苦了。”念謠頓時為他這樣的安排感到心疼,厲薄延則寵愛的擁了擁她的柔肩,“隻要能每天晚上抱著你一起入睡,所有的疲憊也都煙消雲散了,為你,我是不會感到辛苦的!”

“薄延……”念謠不禁為他如此不辭辛苦的陪伴和疼愛感動,伸手輕撫他棱角分明的俊容,“你幹嘛要對我這樣好?”

“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尤其是你這麽不會照顧自己!”

厲薄延說著從她手裏拿過毛巾,隨之把她拉到沙發裏按坐下,他就站在後麵拿著毛巾為她擦拭起剛剛沐浴後來不及拭幹的頭發。

念謠坐在沙發裏向後揚起臉,看著站在身後為她擦拭頭發的男人,他貴如天子驕子,卻獨獨對她如此寵愛有加,這一刻,她心裏填滿了幸福和滿足感。

而厲薄延一邊為她擦拭頭發,一邊垂眸,凝視著她剛沐浴後,分外出水芙蓉般的容顏,他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就在他們彼此四目久久凝視間,他的目光越發熾熱了起來。

於是那雙為她拭幹了頭發的大手,在穿過她柔順的黑發後,慢慢從她小巧的耳垂劃過纖柔的天鵝頸,再漸漸落向她胸口,一點一點,剝開了她身上的浴袍,最後兩隻大手緩緩握住了那兩個圓潤的蜜桃。#@$&

“嗯……”當那雙熾熱的手緊緊覆蓋下來的一刻,念謠渾身一顫,忍不住低吟出來。

而厲薄延已經俯下身,散發著熱量的薄唇正慢慢靠近念謠揚起的臉,魅惑的聲音在她灼熱的耳根纏繞,“謠謠,我們好久沒做了,今晚,我想要五遍!”

“那怎麽行?你身體剛複原會吃不消的……唔!”

不由念謠擔心的話說完,厲薄延就俯首鎖住了她芬芳的唇,再也無法克製對她強烈的渴望,更不會允許她對他這方麵能力的質疑,因為有她,他早已滿血複活,精力百倍。

靈動的舌在她溢滿蜜汁的口中深深吸取,覆蓋在蜜桃上的兩隻大手也在不斷的揉捏出各種形狀。%&(&

在他如此熾烈的深吻和愛撫下,念謠的身體也很快有了反應,畢竟他們快一個月沒有做了,她也情不自禁的動情著,隨之握住了厲薄延覆在她胸前的一隻大手,把他也拉到沙發裏,她伸出潔白的藕臂緊緊勾住他脖子,熱烈的回應他的吻。

厲薄延壓在她身上,大手再次探索而下,尋覓到他熟悉的水簾洞後,就停下親吻,熾熱的氣息又附在她滾燙的耳根低吟,“寶貝兒,反應這麽強烈呢?想要麽?想要就喊出來……”

“你壞蛋,我才不說……啊!”念謠嬌羞著難以啟齒間,終還是被厲薄延的強大塞得滿滿,她挺起身子高呼,就這樣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

而身上的男人呢,激烈爭戰,隻不過才剛剛開始。

他狂野的身軀在她身上不斷躍動,對她的渴望如同洶湧浪潮,浩瀚不息,貪婪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筋疲力盡的求饒,他才肯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身體,抱她去洗澡後抱她入睡。

夜已深深,幾番雲雨後,已然疲倦的念謠躺在他的懷裏,很快就踏實的睡了過去,本以為在他的懷抱裏可以睡一個安穩覺,可當入夢時分,眼前卻再次重現十七年前,她親眼目睹父母躺在血泊中的殘忍畫麵。

還有那個幼小的她,當時看到父母給她的遺書讓她趕快離開後,她就拚命的逃離,可她在前麵跑著跑著,又突然聽到父親的聲音在叫她:

“女兒你不能走,害死我和你媽媽的真正凶手你還沒有找出來,一定要為我和你媽媽報仇雪恨,不然我們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爸!爸……”

“謠謠!”聽到念謠在睡夢中的痛苦呼喊聲,厲薄延頓時醒來,他打開台燈時,正看到剛從噩夢中驚醒的念謠一下子坐起來。

“謠謠你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看到念謠一臉驚慌的樣子,厲薄延連忙摟過她微微顫抖的肩膀安撫起來,“沒事了,有我在,不要怕,隻是夢而已……”

“不!應該不隻是夢!”突然,念謠打斷厲薄延的安慰聲,轉過臉來,仍有餘悸的眸子看著厲薄延,

“我夢見我爸爸了,他告訴我,說害死他和媽媽的真正凶手我還沒有找到,所以他們到現在都死不瞑目,薄延,你說,是不是我報錯了仇,當年害死我爸媽的人不隻是陸天奇,也許,真的還有什麽幕後指使者?”

轟!

當,念謠最後這句猜測的話出口的一瞬,厲薄延腦子裏頓時轟的一聲,心底某根最怕觸碰的弦也瞬間繃得緊緊。

但是看著念謠清澈的眸中那充滿探索真相的光芒,他幽深的眸色暗了暗,很快還是鎮定的樣子,摟緊念謠的肩膀安撫道:“謠謠,夢境都是假的,不要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