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和顧漫妮同房
411、和顧漫妮同房
不管爺爺怎麽想怎麽做,厲薄延還是堅定自己的原則,他自然是不願跟除了念謠以外的女人同房,於是隻能皺著眉頭對顧漫妮道:
“漫妮,爺爺的話你別往心裏去,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我去睡客房。”
“可是莫晟在客房,羽琪也回來了,樓上這幾間房都滿了。”顧漫妮出聲攔住厲薄延的腳步。
厲薄延直皺眉頭,沒辦法,隻好轉身要下樓,“樓下還有房間,我去樓下睡。”
“阿延!”見厲薄延轉身要下樓,顧漫妮忍不住上前,攔住他下樓的腳步,臉上又露出難為的樣子來,
“阿延,你這些日子天天晚上等爺爺睡著就離開的事,其實爺爺都知道了,我一直在想辦法幫你掩飾,可爺爺他不傻,其實爺爺他心裏很難過,覺得你是在敷衍他。”
“所以阿延,你就不能為了讓爺爺最後的時光裏高興一點,而暫且委屈自己一下麽?何況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何必這樣躲著我。”
“漫妮我不是躲著你,我是覺得我們……”
“阿延,我真的真的很後悔,當初不該和你演這場戲!”顧漫妮沒有讓厲薄延覺得男女有別應該保持距離的話說完,她就打斷他,繼續為難的言語,
“但戲已經演到這裏了,爺爺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再對他講真話,我也隻能硬著頭皮把這場戲演完。”
“所以阿延,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回去房間裏,我睡沙發你睡床,哪怕就是偶爾一晚,至少讓爺爺看到一個假象,讓他活一天就高興一天,”
“那我睡沙發!”不等顧漫妮苦口婆心的勸說完,厲薄延終於勉強下了這個決心,也不再看顧漫妮難為的樣子,轉身走進了爺爺本來給他和顧漫妮準備的婚房。
顧漫妮站在樓梯口,見他終於肯進入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間,她方才還一臉難為的臉上,暗暗浮現得意的笑容,至兩個月前的婚禮過後,這麽久,她終於等到這一晚了。
想到這,顧漫妮也不再浪費時間,追隨著厲薄延的腳步進了房間,隨手帶緊了房門。
“阿延,你不洗個澡麽?”然而一進房間,顧漫妮就見厲薄延合衣躺進沙發裏。
厲薄延實在是困倦了,躺進沙發裏就閉上了眼睛,看也沒看顧漫妮,隻說了句,“很晚了,睡吧!”
顧漫妮看著他就這樣躺進沙發裏閉上眼睛,她盼望已久的心頓時又跌入低穀,但她也是聰明的,不會在男人本來就不情願的情況下再過多去爭取,那樣隻會招人反感,或向上次想色誘他的時候那樣把他越推越遠。
於是顧漫妮隻能暫且忍下了心中那份躁動,輕柔的聲音回了句,“那,阿延,晚安!”
厲薄延沒有再出聲回應,他閉著眼睛,其實也沒有睡著,隻是在心裏默默對心愛的人說,“謠謠,我想你了,祝你有個好夢!”
沒有彼此的夜晚,注定是難以如夢,
愛之城的別墅裏,念謠也整個夜輾轉反側,一想到顧漫妮為了拆散她和厲薄延暗中耍的那些陰謀設的那些圈套,她的心就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安。
而除了感情的不安,還有另一件事,這些日子一直默默糾纏著她,尤其是今晚,厲薄延不在身邊,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十七年前爸媽倒在血泊中的畫麵就會再一次襲滿腦海。
耳畔,還有那天在遊輪上,穆景墨告訴她的話也整個夜揮之不去,他說,十七年前害她父親破產,逼她父母自殺的背後另有真相,陸天奇隻是受人指使,並不是真正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
那麽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毀了她幸福美滿的家庭,也許這個問題隻有穆景墨能夠回答她。
念謠越想心裏越亂,於是半夜又拿起手機撥出穆景墨的電話,可電話裏依舊是多日來那樣機械式的回應。
穆景墨,真的就這樣失蹤了,帶著她想知道的真相,渺無音訊。
難以入夢的夜終於煎熬過去,天亮時分,念謠還躺在**翻來覆去的時刻,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腳步聲,她頓時警覺的坐了起來,朝著門外喊了聲“誰?”
“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來門口的時刻,房門被推開,露出一張帶著淡淡倦容的臉,“謠謠,是我吵醒你的麽?”
“薄延!”看到是他回來了,念謠方才那一刻的不安頓時落地,她的人也已經雙腳落地奔向了房門口,一把抱住了清早趕回來的男人。
“嚇死我了,剛剛還以為家裏來了小偷,沒想到你居然這麽早回來?”
“昨天中午我就跟你說早上會回來的,答應你的事情我就一定做到。”
“可我不是說了不讓你這麽辛苦的,你昨晚一定睡得很晚,今天又起這麽早,看你,一臉的疲倦,都有黑眼圈了。”
念謠在厲薄延懷裏抬起頭,看著他淡淡的倦容,她滿眼都是心疼。
厲薄延則愛憐的吻了吻她額頭,“沒有你的夜晚的確睡得不好,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好好補一覺!”
厲薄延說著就攔腰把念謠橫抱了起來,回到床前把她輕輕放下,又吻了吻她的唇,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我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一起補個覺,等我!”
“可是我一會兒還要起床收拾準備上班呢!”
“傻老婆,今天是周末!”厲薄延笑著提醒了句,轉身進了浴室,平日愛幹淨的他,因為昨晚被迫睡在顧漫妮房間裏,隻好合衣躺了一夜。
終於回到自己家,他第一件事就是想洗個澡,洗完了澡,才幹幹淨淨的躺到**,把等了他一夜的女人緊緊擁入懷中。
“想我沒?嗯?”他從後麵抱緊她,大手在她溫暖而柔軟的身子上遊弋。
“我才不想呢!”念謠刻意的口是心非,下一秒就被男人強壯的胸膛壓在了下麵,“居然敢不想我,要我怎麽懲罰?”
厲薄延居高臨下的抬起她的翹下巴,念謠順勢伸出一雙藕臂摟緊了他的頸項,露出一副言行逼供的樣子來,
“夜不歸宿的人是你,和別的女人徹夜同在一個屋簷下的人也是你,居然好意思來懲罰我?說,昨晚,你和你的冒牌厲太太有沒有做什麽過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