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女,魔君大人纏上癮

第249章 骨血和心髒

“嗯?”吾司離尾音上翹,有點不理解。

看了記載書還把她爹給看出來了?

回鳶指著書說:“這裏麵有他寫的日記,有些傻。”

她從未想過,能和她娘走一起的人,怎麽也得是像吾司離這樣的吧。

沒吾司離長得好看也行,畢竟,吾司離這張臉也不是誰都能比得過的。

隻是,竟然還打不過虞傾城。

怪不得害她被扔到劍鬥宗這麽多年。

隻是,被分解的那個海妖真是的虞傾城嗎?

這件事除了虞芷,就隻剩下熾星明了。

世人現在大多偷偷都認為她是虞芷的女兒,如果要是承認真實身份恐怕還要等一段時間。

回鳶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異人族。

吾司離開打的那頁正好是回鳶還沒看到的那頁。

墨透紙背,寫了一行字。

虞傾城,我愛你這三個字早就刻進了我的腦子裏,融入到心髒,蔓延到四肢百骸,請你相信,我永遠不會忘記了。

吾司離看著回鳶氣鼓鼓的側顏,心髒不知是被這句話還是這個人,觸動了。

他開口,卻沒有發出聲音。

他說:“阿鳶,對於我來說,你就是我的骨血和心髒。”

正好回鳶回頭,“你剛才張嘴說的什麽?”

吾司離輕笑,把書還給她,“我說,舍不得你。”

回鳶咽了咽口水,眼神飄忽不定,“你不是還沒離開,而且我也在陪著你啊。”

“放心,地靈者到天靈者,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好,我信你。”

距離吾司離離開還有十天。

這幾日都很平靜,沒有任何關於怪物爆發的消息。

回鳶發現,吾司離在尋找什麽。

很急躁。

通常是影子帶著他撕裂空間,到晚上睡覺才回來。

而回鳶在計劃著怎麽開口問熾星明關於虞傾城的事。

最後她選擇讓魚大去問,因為魚大最有可能知道熾星明和虞傾城之間的事,不會引起懷疑。

這天,有些陰沉沉的。

回鳶對著天大喊一聲,“喂,下來聊聊。”

不一會兒,魚大就悄無聲息地下來了。

他習慣性地喊:“小主人,聊什麽?”

“熾星明以前也在劍鬥宗和我娘認識,你去問問我娘的下落。”

魚大聽完,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走,“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等等。”回鳶扶額,“別打草驚蛇,知道該怎麽開口嗎?”

魚大拍著胸脯,“不怕,他若是不說,我便用歌喉迷惑他。”

海妖的歌喉極具迷惑性,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快去快回。”

“得嘞。”

海妖神托著臉,對魚大極為不信任。

“你說他能行嗎?”

回鳶同款托臉,“誰知道呢,他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了。”

“找你覺醒血脈之後,為何我一直不能突破靈尊巔峰?”

回鳶被困擾了很長時間,她卡在靈尊巔峰快一個月了。

海妖腳下的幽冥暗使不安分地動了動,被她踩得更狠,“肯定不是我們海妖血脈的問題。”

“那就是我的問題?”回鳶問。

“可能是你現在的天賦隻能讓你達到靈尊巔峰,天賦不夠了。”這個說法,海妖神自己都不相信,她靈光乍現,“要不你把幽冥暗使融了,說不定就突破了。”

好主意!

隻是,幽冥暗使可不是那麽好融的。

回鳶嚐試過,很難,比煉丹難很多。

“還記得無澗之淵底下的那滴水嗎?”

回鳶想起來了,是僅一滴就可以把靈尊凍住的,極寒之水。

“怎麽了?”

海妖神道:“取點回來,喂給她再融,會容易很多。”

回鳶有些不理解了,“那你上次怎麽不早說?”

海妖神有些無辜,“當時那個女人突然出聲,還被怪物圍攻,我就忘了這茬。”

“這事以後再說吧。”短期內,回鳶不會再下第二次無澗之淵。

誰知道那個女人死沒死,怪物這麽久沒有動靜,說不定就是這個女人在憋大招,等著回鳶呢。

“那好吧。”海妖神沒有任何的失望,又把幽冥暗使拉起來‘操練’一番。

離開了幽冥暗使,她在這裏還真是有些無聊。

她盼著回鳶變強,又不太希望她變強,強者的壓力會更高。

……

吾司離第一次來到小世界的黑暗地帶。

這個地方顯然有人來過。

火焰照亮一小片地方,之間地上還有灘幹枯的黑色血液。

殘留的靈力來看,是影子留下的傷口。

能有這個本事的,李天啟沒錯了。

隻是人呢?

“喂,我們是不是來晚一步,又讓他逃了。”

“逃不了多久的。”吾司離跨出裂縫,回到了人界。

他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對回鳶有威脅的,隻有李天啟這一個。

在這之前,他必須找到李天啟。

為回鳶解決一切後顧之憂,這樣他們才能更快地團聚。

此時,無澗之淵下。

那方被回鳶搞出來的坍塌已經被修複完成,素執手看起來已經大好,她身邊還站著給她療傷的滄澍。

素執手滿足地閉上眼睛,“所有作品中,我最滿意你。”

滄澍神色不明道:“我找到了一個比我還適合當容器的人,幹娘你應該也認識。”

“哦?”尾音上挑,素執手問:“還有這種奇才,誰啊?”

嘴唇蠕動,滄澍吐出兩個字,“回鳶。”

一提到這個名字,兩人都是又恨又愛。

“說到她,我想起來了,無上神碑被她順走了,你想辦法奪回來,我養病期間,很多無上弟子與我斷聯,都不好控製了。”

“等我找個時間吧。”滄澍懶洋洋地應付著。

素執手不樂意,“我吩咐下去的事,你現在都敢遲疑了。”

滄澍慌忙跪到素執手麵前磕頭,“對不起,幹娘,是我不好,您饒過我吧。”

突然,他抬頭,笑了。

“幹娘是不是還想讓我這樣,可是幹娘,你被困在這裏這麽多年,外麵的應該都忘了吧。”

“你的手段也該變一下了。”

滄澍站起來,在素執手耳邊悄悄道:“幹娘,是不是覺得體內血脈不能調動這些沒皮沒臉的東西了。”

他低低的笑出聲:“這就對了,這些天我幫你療傷,這是我收取的報酬。”

素執手沒有預想中的生氣,反而還笑了。

“謝謝你,替我分擔一半的封印壓力。”

滄澍一愣,旋即明白。

這個封印還針對著血脈之力,他如今換素執手的血脈到自己身上,那代表一半的封印壓力也隨之而來。

“才一半而已。”他頂得住。

素執手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