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賜我死,我變心後你哭悔什麽

第39章 和女帝打架

女帝秦清裕斂起龍袍,走到殿外,居高臨下看著楚徹。

楚徹心中一頓,看了眼她手中的酒壇。

夜深了,她又要玩什麽?

難道她喜歡上醉酒狂暴後,拿馬鞭抽人?

秦清裕答應過不打他,但如果是她喝醉酒,就說不定了。

女帝秦清裕笑容嬌媚明麗。

“楚郎君,你看朕與厲茂貞比,以為何?”

楚徹心中暗暗警惕,但表麵不露聲色,展顏一笑。

“世人都說北有厲女,南有秦皇。”

“陛下和厲國國君相比,不分伯仲,但論起用人的才華實學,定然是秦皇更勝一籌。”

厲茂貞每天疑神疑鬼,心情一不好就整個朝堂大清洗,砍人頭。

而你,秦清裕,每日混吃等死,不務正業,追著寺廟喊高僧郎君,任由大臣發揮,可不就是你更會用人麽。

你不用人,北慶早就塌沒了。

見縫插針的誇獎,情緒價值拉滿。

女帝秦清裕嬌顏一笑,笑得千嬌百媚。

“世人覺得那是他們覺得,楚郎君,那你覺得呢?”

楚徹發自內心讚美。

“世人傳聞還差了一句。”

“陛下,腿很白,很美。”

女帝清澈的眼神裏閃過一抹異色,捂著唇輕笑了起來。

她也沒覺得冒犯,好話誰都愛聽,不怪自古皇帝喜歡奸臣。

秦清裕歎了一口氣。

“可笑那厲國天子有眼無珠,鼠目寸光。”

“楚郎君,如果朕是厲茂貞,定然不會成天給你潑髒水,將你貶低到塵埃裏。她把罪孽都推給你,她完美無瑕,但朕看,她就是個愚人!”

她明明字字說的都是楚郎君。

但句句點的都是厲國宰相楚徹。

楚徹內心頓了一下,笑道。

“陛下說笑了,楚十七何德何能,能叫厲國天子潑髒水。”

“楚十七一心侍奉北慶,伺候陛下。”

他收斂起笑容。

沒想到北慶國的天子,沒有傳聞中那麽廢柴。

別看秦清裕每日不幹正事,混吃混喝玩樂,奏折也不愛批閱,但其實大智若愚。

她愛找男寵,愛胡作非為,但心裏一杆秤門兒清。

無論她是試探身份,還是試探他的忠心,他必須表達立場。

他和厲國再無瓜葛。

忽然,女帝猛地握住他喉脖,強迫掰開他嘴,迫使酒壇猛灌下去。

女帝秦清裕盯住他,眼裏劃過一絲焦躁。

“你這幾日頻頻離開北慶,是要跑去找厲茂貞那個賤人?”

“別以為朕不知道!厲茂貞為了把你求回去,挑來十個極品男寵,要與朕交換,還說厲茂貞那賤人心裏沒你?”

咕嚕嚕嚕。

酒壇**被大口大口灌下,甘甜清香的酒液大多劃過楚徹喉脖,順著滾動的喉結,趟過鎖骨,流下胸膛。

女帝秦清裕聲音千嬌百媚,嬌滴滴笑道。

“楚郎君,你和大師沒什麽區別,都想要逃離朕。”

“大師和那個虛無縹緲的佛跑了,楚郎君你也要和厲茂貞那賤人一起跑?”

秦清裕病嬌的嬌笑,帶著出離憤怒,力氣極大。楚徹被叩住喉脖,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讓他眼底通紅,嗆得直咳嗽,微紅的眼眶裏閃出淚水。

將落未落的淚水,楚楚可憐,在俊美如魅魔的臉上,吸引人所有的目光。

楚徹痛苦地眼眶微紅,含著眼淚。

被扼住脖子,窒息是真的。

醇香的酒液大口灌下,眼淚也是真心實意。

女帝秦清裕看見楚徹的眼淚更興奮,捂著唇輕笑了起來,笑聲也更響亮。

“楚郎君,你跑啊,朕待你不好嗎?你又能逃到哪裏去呢?”

楚徹內心大罵。

現在瘋批變成病嬌了。

死病嬌,還喜歡看男人眼淚?

你禿驢跑了,管我屁事。還信你能變正常,信你個鬼!

女帝秦清裕灌夠酒,隻覺得無趣,不會反抗的男寵,就算是厲國的楚徹又如何?

無趣至極。

“滾蛋!”

“好嘞。”

楚徹一刻也沒停留,麻溜地抬腳就離開宮殿。

……

他離開後,秦清裕看著日落西沉的夜色,心裏越發孤寂落魄,一個人獨飲悶酒。

酒香濃鬱,入口如同小甜水,但後勁十足。

喝多酒的秦清裕頭疼欲裂,醉了。

恍惚間,她看見一個年輕人複又走進來,出現在她麵前。

“楚郎……”

“大師?”

她迷迷糊糊,含含糊糊地喊著,忽然一個巴掌冷不防落在她臉上。

啪——!

輕脆的巴掌將她扇得整個人倒在禦榻上。禦榻覆蓋貢品白虎毛,又軟又溫暖,舒服地她捂著臉,舒爽地哼哼唧唧,好像在求更多。

“陛下,你認錯人了,是想跟禿驢跑路麽?”

啪——!

又一個巴掌重重落下。

秦清裕整個人被扇得在白虎毛上彈了彈,更舒服地哼哼唧唧,用被打紅的玉頰,輕柔蹭著虎毛,發出**甜美的聲音。

“大師,大師……”

“不對,好好看清我是誰。”

你是,你是……

啪!

秦清裕猛地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本就頭疼欲裂,重擊讓她反胃,將喝多的酒吐了個一幹二淨。

嘔吐物噴上白虎毛,將禦榻弄得一塌糊塗。

秦清裕也不作妖了,老老實實癱倒在地上,龍袍上,中衣裏,褲上全是汙穢。

楚徹看著一地狼藉。

壞了,揍她揍過頭,這下還得他收拾。

他歎了口氣,三下五除二將秦清裕脫了個幹淨,赤條條扔進木桶。

秦清裕身姿曼妙動人,雪白的肌膚細膩,墨發隨意披散在香肩上,一邊闔上眼難受的哼唧,一邊任人擺布。

楚徹暴力的擺布她,木桶裏沒水,他隨意舀起水缸裏的冷水澆。

一大勺冷水澆上,凍得秦清裕猛地一個機靈。

她恍恍惚惚聽見耳邊溫和有禮的聲音。

“陛下見諒,深夜無法燒水,將就一下。”

話音剛落下,又是足足一大盆的冰涼冷水,從她頭頂猛灌下。

嘩啦啦啦!

……

又冷又醉的飄忽感,讓秦清裕還能破口大罵。

“混蛋!你,你是混蛋!竟然敢這麽對朕。”

“朕要殺了你。”

楚徹一把扯過她纖細的胳膊,往床榻上一甩。她在柔軟的床榻上滾了好幾圈

充滿蠱惑的嗓音低沉,帶著薄薄的暗啞,魅惑好聽。

“陛下,我是誰。”

你是,你是……

大師……

不對,你是……

楚徹這才滿意了,他收拾完一地狼藉,看了看女帝的玉體,歎了口氣。

還是給你穿一件吧。

他身上找了找,隻找到一條原本給喬小苔準備的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