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戰神逃荒,首輔要抱她大腿

第176章 內訌

等張震以後有機會去現代的話,一定會懊悔自己現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追問來追問去。

唐綰綰眼見著出來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催促著,“快去解決那群山匪吧,再等一會兒天都亮了。”

她走到一旁的樹下,牽著自己的馬翻身上去。

張震也急忙跟上,卻一直嘴碎。

“你肯定是有什麽獨門絕技,沒跟我說吧,是誰教你的功夫?這個功夫真厲害,以後看誰不爽直接就能把人給嚇死。”

唐綰綰平靜的看了看張震。

有時候讀書少也挺好的。

畢竟好哄。

“快趕路!一會兒天亮了。”唐綰綰揉了揉已經疲憊的肩,咬牙切齒的催促張震。

她偷偷跑出來的,一會兒回去還要瞞過顧靖川,這日子過得真是不容易啊!

希望顧靖川早早去府學,她能忙裏偷閑,在家裏好好睡一晚。

張震也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臉的神色,二人朝著山上走去。

山匪們把山頂全都圍住了,

儼然像是一個部落一樣,訓練有素。

唐綰綰知道全都打暈了。

張震負責善

後,把那些打暈的人手腳都綁起來。

山寨裏麵也是燈火通明的,那些領頭的一個個精力旺盛的很。

大廳裏麵有人觥籌交錯,喝著酒,還在謀劃著未來山寨的盛世景象。

唐綰綰大致估算了一下,整個山寨也不過一百餘人。

她繞到了庫房,看到庫房裏滿滿當當的糧食,盤算著怎麽把這些糧食返還給梨花村的百姓。

她一個人肯定搬不動,而且今天晚上來不及安排了。

今天把山匪全都解決了,剩下的事全都交給張震去辦。

唐綰綰繞到了另一間屋子,看到屋裏麵還關押了四五個長相算是清秀的年輕女子。

從樣貌和穿著上看來,應該是從梨花村裏虜來的 。

唐綰綰毫不猶豫的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屋內的女人每一個都猶如驚弓之鳥,聽到了響聲之後立馬警惕,緊接著縮成了一團。“別緊張,我是來救你們的。”

她輕鬆的給給他們鬆綁,把嘴上塞著的破布也取了下來。“你們安安靜靜的,等會兒可以跑回家了!”

偏偏已經有一些嚇破了膽的,在唐綰綰把塞他們嘴裏的破布取下來的那一瞬間就開始狂喊。“救命啊,救救我

們!”

唐綰綰聽到這聲叫喊,有一些無語。

她就是來救命的,這些人還喊什麽!

屋外看守的人,一聽到屋裏女人的喊聲,拿著大刀全都衝進來。

進來的兩人看到屋裏竟然還有另外一個穿著夜行衣的女人。

二話不說跟唐綰綰打鬥了起來,屋裏的那幾個女人早就嚇破了膽兒,全都縮在了一團。

而剛才喊叫的人有些心虛的低著頭。

她……也是太害怕了,所以喊了出來。

其他人也不敢說出來任何埋怨的話,提心吊膽的看著唐綰綰跟那兩名守衛打鬥。

兩個小嘍囉而已,唐綰綰並沒怎麽放在心上,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隻可惜因為這邊的響聲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外麵接二連三的喊著,“有人闖寨子!”

一旦有人通風報信,瞬時間整個寨子裏麵一二百人全都驚醒了。

一個個全都拿著大刀衝到這裏。

張震拿繩子已經捆了十幾個人了,一看把所有人全都驚動了,暗叫不好。

“挺好的,都送上門來給我練練手!”唐綰綰本來有著計劃分批攻破的,這一下全都來了,她還有點興奮。

張震把剛才打暈的那些人全都捆綁到

一起,迫不及待的想去支援唐綰綰。

本以為自己過去會看到唐綰綰麵對幾十個人打起來有一些困難。

然而一跑過去看到唐綰綰興奮的把那些人打的落花流水,眼底肉眼可見的狂躁和開心,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唐娘子是為了打架而生的。

越打越開心。

幾十個人,沒一會兒就被唐綰綰打的暈倒在地,有一部分連爬都爬不起來。院子裏沒一會兒就被擠滿了。

寨子裏的幾位當家的也坐不住,急忙跑了過來。

那些小嘍嘍也很識趣的全都躲在了老大後邊兒,等著老大發號施令一窩蜂的衝上去。

唐綰綰一看這裏邊竟然還有熟人,突然就笑了。

大當家的看到地上自己的兄弟,全都打倒在了地上,有一些重傷的還吐了血,他臉色鐵青。

在看到唐綰綰的模樣的時候,獨眼龍有些詫異。

他記憶中可沒得罪這好人物。

獨眼龍厲聲的質問者,“你是什麽人,竟然傷我這麽多兄弟?”

手下的兄弟被一個女人打傷了這麽多,把他的麵子置於何地?

“你就是這的老大吧。”唐綰綰淡淡的掃了一眼獨眼龍。

這造型挺別致,挺符合廣

大電視劇裏對於山匪大當家的固有形象的。

掃了一眼,唐綰綰竟然看到了在縣令大人那兒談事的大胡子。

她故作驚訝的開口,“唉喲,還有大胡子。”

“你怎麽知道我外號?”大胡子心中暗叫不好,這麽多人為什麽偏偏要叫他的名字。

唐綰綰撇了撇嘴,你長得滿臉都是大胡子,可不就是叫這個外號?

難道還能提別的。

獨眼龍有些狐疑的看向了大胡子,“是你把人引過來的。”

他們三兄弟也是麵和心不合,背地裏也是不斷的在爭權奪利。

“老大,我沒有啊!”大胡子嚇得趕緊表明自己的衷心,他壓根就沒見過這個小娘們。

二當家的和大當家的獨眼龍站在一起,滿是警惕的瞪著老三,“大胡子,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兄弟們待你不薄,你竟然裏應外合!”

“大哥,二哥,我真沒有。”大胡子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越著急頭上越出汗。

說話也越發結結巴巴的,由此看來更加刻意。

二當家的,本來還有點兒信大胡子。

看大胡子額頭上的汗水一直順著臉往下流,也沉了沉臉,“若真沒有,她怎麽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