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搗了一點亂
“別在這跟老子嬉皮笑臉的,我沒空跟你唧唧歪歪說那麽多,要是查出來是你吩咐安排下去的,一定弄死你,絕不是開玩笑,把你的那群手下的人手腳全都給剁吧剁吧扔給狗。”唐綰綰氣得張牙舞爪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直接爆粗口。
璃文鴻原本臉上還戴著戲謔的笑容,可看著農工人那一本正經的威脅的模樣,頓時嚇得不敢吭聲了。
他生怕自己手下的人背著他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又怕承認下來唐綰綰真的會不顧一切的想搞死他們。
“農工人找錯人了,我身子不適,恕我不能久陪。”璃文鴻壓根不敢直視農工人的眼睛,目光飄向了別處。
“管好你的人,若是你的人再敢有什麽輕舉妄動,傷害無辜的百姓,我讓你們絕對回不了璃國。”唐綰綰咬牙切齒的說完最後一句,聽到外麵榮斌等人回來的聲音,怒氣衝衝的鬆開了璃文鴻。
榮斌一上來就看到滿屋的狼藉,尤其是在隊上農工人那雙盛滿了暴怒的眸子的時候,連榮斌的心也跟著一驚。
這女人真嚇人。
他拿出了使者的威嚴,咳嗽了一聲,淡然的說道,“就算你是大周皇帝愛
戴的臣子,可我也是離國尊貴的使者,你竟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唐綰綰壓根不懼怕榮斌,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膽敢傷害那些無辜的百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要宰了他。”
唐綰綰說完手拎著一把小刀,狠狠的插在了床頭。
璃文鴻和榮斌看著那把刀,入木三分,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慢走不送,希望諸位真的與這件事毫無關係。”唐綰綰瀟灑的轉身離開。
璃文鴻咳嗽了幾聲,站直了身子目光冷淡的看著榮斌,他總覺得榮斌似乎在隱瞞什麽。
“你們到底做什麽來了?”璃文鴻給自己搭了一件外衣,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融冰。
“太子請息怒,我等不過是不想看到那女人那麽囂張,所以搗了點亂。”榮斌故左右而言,其他把那件事情說得格外雲淡風輕。
“搗了點亂?看她生氣的這程度絕對不隻是簡單的搗亂那麽簡單,你們到底做什麽了?”璃文鴻氣的不斷逼問榮斌。
他隱隱有一種好像兜不住這件事情的感覺,死亡的氣息在心頭籠罩,病都好了大半。
榮斌和其他人麵麵相覷,誰都不敢承認昨日
做了什麽。
膽小的侍衛率先跪在了地上。
“求太子殿下懲罰我等也不過是不想看太子殿下受委屈罷了!”侍衛膽子小,跪在地上求饒。
“不說?那你們就老老實實的滾回去吧,我這容不下你們。”璃文鴻氣得要死。
他們這番自作主張,隻不過是自找死路罷了。
璃文鴻拽著他們就要往外麵丟,“我這容不下諸位,諸位還是快回去吧。”
“求太子殿下息怒,我等……”榮斌也覺得害怕,跪在地上也覺得後怕。
今日所有人都在指點他,切莫得罪農工人,他一時糊塗,直接開罪了農工人,怕是凶多吉少。
“你們怎麽敢?”璃文鴻說完,緊張的咳嗽了起來。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完了完了,惹了唐綰綰,怕是沒好果子吃了。
大老遠來一趟大周,不會死在這裏吧。
璃文鴻有些緊張和害怕,但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難得的理智了起來,做出了一個最正確的決定。
“吩咐你的人趕緊收拾東西,今天晚上務必撤退,給父皇去一封書信,讓他們多囤些糧食,加強兵力,大周不會容得了璃國了。 ”
“太子,他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何必這
麽緊張,咱們不過是偷偷摸摸的刷了他們數百個百姓而已,他們又沒證據,就算是有證據,難不成還敢發動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大周總會有這樣的膽量。”榮斌此時此刻還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
“女人而已?”璃文鴻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就是這個女人能讓你我都沒命。”璃文鴻過不得身體上的不適,慌慌張張的去收拾東西。
榮斌看著太子這模樣,像是被嚇糊塗了,隻能歎息了一聲。
“太子不必緊張,不管有什麽事兒,他們絕不會斬食者,有璃國保護著咱們,大洲不敢在他們的地方堂而皇之的殺咱們。”
“是不能堂而皇之的殺了,但是他可以把咱們驅逐出去,然後當著璃國的麵殺咱們。”璃文鴻指導農工人手段非常殘忍,現在也有點後怕了。
他以前不知農工人竟殺過成百上千的土匪,要是知道,再給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和農工人對著幹。
誰知農工人沒走遠,剛從驛站出去沒多久,又匆匆的返了回來,手中拎著一件黑色的外袍。
榮斌看著那黑色的袍子隱隱的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卻強裝鎮定。
“農工人怎又返回
來了?難不成是有什麽東西遺忘在這兒!”
唐綰綰冷笑了一聲,當然是忘在這兒了,忘了取你們的狗命。
唐綰綰拿著衣服晃了晃,對著榮斌問道,“這是你的衣服?”
“農工人有何指教?”榮斌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就問這衣服是不是你們的?”唐綰綰咬文嚼字,再次重複了一遍。
榮斌知道農工人既然敢來,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因此隻好據實回應。
“是又如何?”
唐綰綰拿著衣服,狠狠的丟在地上,拿著都覺得嫌棄。
榮斌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偏偏不敢發作,這女人是真的瘋了。
“你以為衣服燒幹淨了,我就真的拿你們沒辦法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真的以為殺了人就可以安全無虞的從大周出去?”唐綰綰一步一步的逼近榮斌,讓榮斌有些慌張。
榮斌隻好裝無辜,“農工人怎麽篤定人是我們殺的?對於郊外的那些百姓們無辜被殺,我們璃國也表示很愛痛,隻是愛莫能助呀,農工人怎能把這髒水潑到我們的頭上?”
“既然我敢這樣說,就是有證據。”唐綰綰拍了拍掌,很快衙門就拖進來了一個身穿侍衛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