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爾等狼子野心
阿拉木更加不解了。
這女人沒被放走,不應該氣急敗壞嗎?
怎麽還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此時阿拉木心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唐綰綰已經想好了另一個主意。
對於這樣忠君且有熱血的人不可一味冒進,否則他們寧死也不會辜負自己的理想,不如從內挑撥。
“我今天不想跟你打,而且你也打不過我,放我回去,我會和你們談條件的。”唐綰綰挑了挑眉頭,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
阿拉木卻想試一下這位女將軍的功夫究竟如何,不願意再繼續和談下去。
唐綰綰沒辦法,也抽出了腰中的軟劍和阿拉木打成一團。
沒一會兒阿拉木就占據下風。
唐綰綰手中的劍刺破阿拉木胳膊的時候,阿拉木滿臉震驚。
他自以為功夫了得,沒曾想被這女人十幾招就打敗了。
阿拉木的臉上難得的一種挫敗感,臉色也陰沉如水。
唐綰綰收起了配劍,唇角勾起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笑容,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阿拉木。
“都跟你說了,你打不過我,不過你這勇氣倒是可嘉,你想救你們大將軍嗎?”唐綰綰再一次詢問。
阿拉木抬眸,臉上有
些激動的看著唐綰綰。
他並不信敵國將軍會提出什麽好的條件。
“你那五萬兩的黃金我也湊不出來。”阿拉木直白的開口要五萬兩黃金,還不如直接把他給賣了呢。
不對,賣了他,他也不值五萬黃金。
唐綰綰淡笑一聲,突然覺得這小將軍有點可愛,“不如看一看你在你們皇帝眼中究竟有多麽重要,看看你們皇帝是選擇你們大將軍還是選你。”
阿拉木不知眼前的女人要做什麽,但隱隱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唐綰綰非常利索的從別院跑了出來。
阿拉木自知追不上唐綰綰,坐在石凳上,淡定的看著她離開。
在她走後不久,阿拉木就喊來了一名軍醫診治肩上的傷口。
軍醫一看劍已經刺入了骨頭,臉色一變。
“將軍,誰人敢如此傷你。”軍醫緊張的問著。
在戰場上,將軍的安危何其重要。
“自然是大周的將軍。”阿拉木輕描淡寫的開口雖然受傷,但他卻對這女人更加感興趣了。
太醫臉色一變,那女人還真潛在他們駐紮的軍營處了,真不可小覷。
“這件事不必告知他人了。”阿拉木叮囑著太醫 。
將軍受了傷,
會影響軍心。
太醫也知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乖乖的退了下去。
唐綰綰躲到了一個地方,抽出了紙和筆,蓋上了自己的帥印。
她要給璃國皇帝修書一封,現在渭南在她手中,皇帝是想要渭將軍還是想要阿拉木,那就看皇上的選擇了。
回到大周營帳,唐綰綰心情大好。
“將軍,你這是出去遇到什麽好事了嗎?怎麽這麽開心?”包明哲感覺奇怪的問著。
“沒遇到什麽好事,本將軍天天都開心。”唐綰綰不願透露,隻是笑嗬嗬的回了自己的營帳沐浴更衣,順便準備今晚就攻破永城。
夜幕將至,大周的軍隊就駐紮在永城的門口,在城門下不斷的吆喝著。
戰鼓雷雷號角吹響,將士們又喊著齊刷刷的口號一聲更比一聲高,如此強大的氣勢已經讓璃國的將士們心慌。
永城內的百姓們倉皇的不知該躲閃到何處。
街道中四處都能聽得到女人和孩子的啼哭聲。
兩國交戰,最可憐的就是這些無辜的百姓們,他們流離失所,再無庇護之處。
太守今日也沒了心情去管什麽兒女情長,早就把今日剛收到的小美人拋到了腦後。
太守站在城
門上俯視著大周的士兵。
區區一萬士兵喊話的時候,卻有一種千軍萬馬的氣魄,連太守都有些微微震驚。
這些大周士兵當真如此厲害嗎?
大周士兵在城牆下不斷耀武揚威的喊著話,讓璃國士兵趕緊投降。
太守驚呼,大周這些士兵是都吃了興奮劑嗎?
一個個都聲如洪鍾。
太守也不想看著城中大亂,鼓起勇氣站在高牆之上,斟酌著斥責大周。
“爾等賊子肖想璃國疆域,構陷我國太子,罔顧我國君主求和之心,惡意製造紛爭,致使百姓流離失所,爾等狼子野心,還不速速退下,患得兩國安寧,爾等意欲何在 。”
太守說著這話的時候,心裏不免有些心虛,害怕大周攻進來之後第一就會拿他的人頭獻祭。
台下的大周士兵聽的也是義憤填膺。
分明是璃國自己做賊心虛,暴露之後反倒反咬一口。
還好意思說他們大周如何,真是不要臉。
大周士兵本就士氣磅礴,現在喊的聲音越來越大。
“不用跟他們廢話,直接讓咱們的人先攻城。”唐綰綰坐在涼亭裏麵悠悠的喝著茶,發號施令。
工具,二話不說的圍攻城內。
火石一個又一個的投向城門。
太守看著士兵們不斷減少,臉色也有些緊張。
“阿拉木將軍,咱們的士兵怎麽回事兒,你看他們的士兵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要命的往前衝,咱們的人怎麽……”
不說向前衝了吧,怎麽還有人往後退呀?
還有不少人不斷的朝著茅房跑去,麵色枯蒿。
這哪像是打仗,就像是過家家。
璃國士兵本來就有許多前幾日傷了元氣,一直到現在還沒好,匆匆一戰,許多人都沒做好準備。
太守也是生怕城門會護不住,有些緊張的開始盤算著自己日後的去處。
他心裏罵了好幾聲廢物。
還以為能守些日子,這麽快就要輸了!
若是這個承受不住,他就帶著家眷,還有財產逃亡。
要是還有一絲希望嘛,他就不用費力折騰著要逃跑了
阿拉木目光緊緊的盯著太守,看出來了這肖小之輩的意圖,冷笑一聲。
“太守若是不想被千夫所指,那就盡管去逃,我等勢必要與璃國共存亡。”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太守也不好堂而皇之的離開,隻能焦急的站在城門上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