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鬟——紫嫣

心醉的癡迷

“表哥,你翻臉比翻書還快。全本”胭脂朝紫嫣身後躲去,拉了拉紫嫣的衣角。她其實真的有點怕表哥的,表哥表麵上溫暖如陽光,但是一旦要是傷到仙女姐姐,恐怕十條命也不夠自己被他殺的。

“百大哥,我們不會有事的。”紫嫣淡淡的笑著,打著圓場。其實如果百大哥和他表妹胭脂配成一對的話是很不錯的,雖然年齡相差大了點,可是百大哥一點也看不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懶

“紫嫣,不要寵著她,她那麽調皮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了解胭脂的為人百漠啟心頭還是有著濃濃的擔憂。

小古為百漠啟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準備給他,百漠啟想了想還是拿了包裹。原本他並不想拿衣裳的,但是又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猶豫著還是帶上了。

紫嫣看到百漠啟朝花廳走去,又帶了個人出來。而那個人的身影很想蕭凡,難道是耶律清出了事情。她心頭猛地一震,一股不安的情愫,莫名的糾纏住了她的心,悠悠的找不到頭緒的來安置自己那莫名的惆悵感。

看到百漠啟帶著藥箱和包裹牽著馬和自己朝將軍府而去,蕭凡心裏總算安定了,但願爺現在沒事,但願自己來得及趕回去。全本

兩人一路無語,隻管風馳電掣的催著馬兒跑,原本是半天的路程,也就一個多時辰就到了。

看到蕭凡帶著百漠啟出現在院子裏,麗總算長長的出了口氣。爺一直昏迷著,嘴裏一直喊著紫嫣的名字,還幾次都以為爺不行了,他居然熬了下來。蟲

翻看著耶律清眼皮裏的藥粉,百漠啟粘了點在手指上,淡淡的白色粉末無色無香是**散,種了這種毒,眼睛如果不在十二個時辰內去掉毒素,將會永遠的變成瞎子,而身子並沒有大礙。隻是等毒素都聚集在眼睛裏後,身子自然就好了。看著**原本意氣風發的一個俊逸非凡的男子,就因毒素而躺在了**。百漠啟唏噓不已,他猶豫著,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明知道這是除去他最好的辦法,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成為瞎子,做不到以後紫嫣知道真相後恨他一輩子。

一輩子,他有了一輩子又有何用,喜愛的女人早已是他的妻子,而自己更可笑的要來醫治他。罷了,罷了,他百漠啟這輩子不知道欠他什麽了,總要救治他。全本就算為了紫嫣吧,他在心裏安慰自己。心頭卻被苦澀的情愫糾纏著,想要置之不理都不行了。

空氣中都是一股股難聞的藥材味道,麗端著一盆燒過已經冷好的水,放在了床邊的圓凳上。“紫嫣,紫嫣原諒我,原諒我。”昏迷中的耶律清依舊在呢喃著,粗啞的聲音,仿佛壓抑著過多的苦痛。

百漠啟深深的無力的歎了口氣,他一直認為耶律清隻是為了掠奪而掠奪,但是看到此刻他昏迷中的脆弱。他不禁在心裏為他而歎息了,原來他是真的愛著紫嫣的。自己一直以來認為自己最愛紫嫣,天下沒人會比自己更愛她了。

“你如果真愛她,我會把她送回來的。”百漠啟輕輕的說著,這話從他口氣說出來,沒人明白他有多痛苦,可是他真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倆彼此的痛苦和思念嗎?他知道自己辦不到,他可以惘顧耶律清的痛楚,但是他無法忽略紫嫣的傷心。他看不得紫嫣受一點的傷害更不能忍受紫嫣一直在煎熬中痛苦度日。

仿佛在昏迷中聽到了什麽,耶律清沉沉的昏睡了過去。“耶律清,你要忍受的痛,不會隻是這一點,你的眼睛要兩三個月才能恢複,但願你不要太急躁。”百漠啟用手輕輕撐開耶律清的眼皮,往眼皮裏滴著藥水。

“少莊主,請問我們爺怎麽樣?蕭凡是忠心的,一看到百漠啟一身疲勞的走了出來,趕緊追了上去。

“你們爺不會有事了,但是他不能受刺激。而且他的眼睛需要慢慢恢複,中間可能要兩三個月。”百漠啟疲乏的直想找個床躺下好好睡覺。要知道為了醫治耶律清,他可是兩天兩夜沒睡了。現在恨不得趕緊能找個舒服點的地方好好躺上去全身放鬆。

“麗,快領著少莊主去客房休息。”蕭凡招手喊來忙碌的麗,自己卻徑自忙碌去了。

“少莊主請跟我來。”麗知道爺沒問題了,正在為爺開心呢。對百漠啟自然好的很。找了間最好的客房安置了他。

“公主,請留步。我們爺在休息。”麗出來正好看見了銀練帶著一臉疑惑的站在爺的房門口。

“你們爺還在睡覺?”她可不那麽認為,隻是不知道為何他們沒來請自己為他醫治。蕭凡至少應該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不錯的。雖然她隻是學了點師傅的皮毛,但是足夠醫治了。更何況那些藥,是她讓人弄得。

“公主難道有事嗎?”麗跨上一步,身子不經意的就擋在了門口。她可不怕這個刁蠻公主。他們大理有什麽了不起的,隻不過是大宋的一個附屬國罷了。但是大宋卻怕他們契丹。要不是爺為了紫嫣,他們的身份地位豈會這麽低。還被這個刁蠻公主給欺負。想起紫嫣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因為她才被打掉的,麗心裏就一肚子的火。

最毒婦人心,她可是相信紫嫣的。更何況紫嫣的身份地位怎麽也比她這個小國的公主強啊!至少是大宋的公主。她還不用做這低下的事情。

“你想攔住本公主。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銀練從腰間抽出了鞭子,拿在手上示威的掂了掂。她可不怕這個小小的主管,一個沒有任何功夫的主管要和她銀練比可是差遠了。

“怎麽了麗?”蕭凡本來是很討厭銀練的,可是一看到她那樣子,知道麗要吃虧。畢竟麗的武功盡失,要想躲過她的鞭子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剛才他一直冷眼旁觀著銀練,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麽。這個刁蠻的女人很有嫌疑,所以當時他沒有找她救治爺,就是防了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