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綁帝尊,廢柴嫡女打爆三界

第279章 長長記性

阮羲和沒有出手幫令狐舟。

以她如今的實力,對付一樓的這個女子綽綽有餘,可她沒必要出手。

剛剛二樓的慘叫聲,她懷疑是沈硯和公子珩搞的。

所以在這女子檢查完法陣後去了二樓的時候,她帶著伏淩從外麵來到了二樓。

看到二樓沒有沈硯和公子珩的身影,她就知道他們倆已經成功逃走了。

此時。

聖女教最北邊。

一個華麗的大殿內,上麵掛著‘教主殿’牌匾。

可本應該坐在教主寶座上麵的聖女教教主,卻如驚弓之鳥一般抖著身子恭順地跪在地上,抖若篩糠。

在寶座上坐著的人,裹著一身黑袍。

隻是他從黑袍內伸出來的手指,白得有些令人生寒,就像人死後三天的屍體一樣,泛著慘白的光。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正一下一下輕叩著座椅扶手,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

“真是令我失望啊。”

他漫不經心地開口。

可下方跪著的聖女教教主在聽到這句話後,仿佛像是一個犯人被宣告了死刑,頃刻間麵如死灰。

“主、主人,您聽我解釋,這次是意外,我肯定不會讓您的計劃有任何差池的,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聖女教教主瘋狂磕頭,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決心。

不過短短一瞬,她的額頭就已經血肉模糊,上麵糊血一片。

這時,殿外飄進來一縷白氣。

白氣非常人性化地來到他身邊,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指,然後繞著他的手指轉動,像是在給他傳達什麽信息。

片刻後,白氣停下了躍動,而黑袍下傳出了一陣輕笑。

他抬起手腕,指尖輕觸著白氣,身上有些嗜血的殺意。

“嗬...”

隻是這輕笑有些幽深陰冷,讓人聽到起一身雞皮疙瘩,心中生寒。

黑袍下的紅眸閃了閃,裏麵流轉著叫人看不懂的情緒,似是悲憫,又似玩味。

“不乖,該怎麽讓你長長記性才好呢...”

他紅唇輕勾,輕聲喃喃。

那唇瓣就像染了血一樣,紅得逼人,說話時就好像下一秒有血會流下來。

突然,他笑了一下,似乎是決定好了想法。

聖女教教主還在不停磕頭,可突然,自己的額頭被一股白氣托住了。

她愣了一下,停下動作,抬頭看向主座上坐著的人。

“主、主人?”

黑袍人依舊輕倚在主座上,隻是那股白氣不知何時又回到了他指尖。

他聲音慵懶,帶著些不容抗拒的意味,“去找她。”

話落的瞬間,聖女教教主眼前憑空多出來兩個字。

歐葉。

聖女教教主對這個名字不算陌生,如果沒記錯,淩霄國煉器世家的大小姐,似乎就叫這個名字。

她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主人為何要讓她找歐葉,這跟主人的計劃又有何關係?

“主人,找她......”

話還沒說完,聖女教教主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包圍了起來。

隻要那股力量稍稍用力,自己的身體便會被捏爆!

聖女教教主艱難咽了下口水,她怎麽又忘了,主人的事情,少問多做!

就在身上的骨頭幾乎快要全部粉碎的前一秒,那股力量消失了。

聖女教教主跌落在地,但來不及呼痛,便連忙叩首。

“主人,是我僭越了,我這就派人去找她。”

黑袍人沒有應聲,而是專注於逗弄指尖的白氣。

一雙紅眸隱在黑袍的帽子下,忽明忽暗,閃爍不停,叫人看不清裏麵的情緒。

...

另一邊。

高塔那邊,之前出去追令狐舟和青瀧的那群人回來了。

她們手上,拖著一個渾身是傷、麵目全非的男人。

阮羲和仔細看去,是令狐舟。

他被抓住了。

這群人將令狐舟拖到高塔門前,然後此時高塔內的人一個接一個都出來了。

而這時,有一女子自高塔頂端悠悠落下。

其餘人見到這女子,皆恭聲行禮,“見過大長老。”

聖女教大長老點頭,然後邁步來到令狐舟麵前,用腳尖輕輕勾起他的下巴。

“嘖,臉沒了。”

她的語氣,有些遺憾,又有些嫌棄。

令狐舟輕哼一聲,然後執拗地撇開了頭,不願讓她用腳抬起自己的臉。

可這一行為,卻好似逗笑了那大長老。

她俯下身子,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幽香,通過鼻尖傳進令狐舟腦中,讓他的思想有一瞬間的空白。

大長老滿是憐愛地摸了摸令狐舟的臉,也不嫌他滿臉血汙會髒手。

她道:“先養養,還能用。”

身邊的女子聽到這句話,對視一眼然後低低笑出了聲,拖著令狐舟向一個小房間走去,似是聽話帶他去養傷。

這時,另一個弟子上前稟明情況。

“稟告大長老,與他一同的,還有一人,但弟子們實在是沒有找到她逃去了何處,請大長老責罰...”

大長老輕笑一聲,“不急,隻要留他在這兒,不愁逃走的人會自投羅網,你們照看好他就行。”

話落,她扭頭看了眼令狐舟被帶走的方向,目光中滿是迷離,掩唇嬌笑道。

“多久沒遇到過這麽年紀輕輕的少年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想必定會......”

後麵的話,她沒說完,但是大家也都懂她是什麽意思。

阮羲和通過這幾句話,隱隱猜到了些什麽。

然後眾人就簇擁著這位大長老,進入了高塔,去查看眼睛受傷的看守人什麽情況。

看守二樓的女子眼睛有血淚流出,雖然服下了丹藥,但也不是立馬就能好起來。

她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向大長老闡述著自己見到的兩人的模樣。

但她也不過隻看了一眼就被割瞎了眼睛,所以她描述得並不怎麽詳細,隻是能說個大概。

甚至,她連沈硯肩上的白色毛裘都沒說出來。

見兩人沒有被詳細地描述出來,阮羲和才替他們倆鬆了口氣,可緊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