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起名能力
阮羲和伸手,從公子珩眼前拂過。
公子珩眨眨眼,有些不解地看著她,“老大,你幹.......”啥。
“啪!”
話說一半,公子珩就感覺自己的天靈蓋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內力!
他雙手抱頭,小表情立馬委屈起來。
老大好端端地打他做啥!
“怎麽樣,想起來了嗎?”
阮羲和收回巴掌,不緊不慢地開口。
“想起什麽?”話音一頓,公子珩突然麵色一沉,眉毛緊緊皺了起來,“等等!”
他的腦中突然閃過很多熟悉又陌生的畫麵和場景,仿佛是他親眼見過的,但是不知道又被誰刻意抹去了。
沈硯倚在門邊,單腿微微屈起。
聽到公子珩的話,沈硯抱劍看他,等他的後文。
“我好像確實想起來一些事情,我跟隨她們進入議事大殿,然後她們就說了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的好處與區別。
內門弟子,可以學習教內秘法,不僅修煉速度會提升而且容顏也會也來越好看,但唯一的要求就是,需要殺夫證道,需要用男子的心頭血來煉製秘法,然後再將男子體內的精氣全部取走。
而外門弟子就隻能學學最普通的功法,說完之後,就讓大家選擇,我選了外門弟子,她們就讓我們先離開,但我在離開議事大殿時,曾經聞到過一股莫名的香味。”
說到這,公子珩揉了揉腦袋,“可能就是這股香味,讓我突然忘了這些事。”
“其實,我剛從議事大殿出來的時候,記得還是特別清楚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對大殿內發生的事情,才越來越模糊了。”
阮羲和道:“隻是一種特殊的手段,將你的這段記憶封住了而已,不過,我已經解開了。”
公子珩聞言,眼中的欽慕之情滿的都快要溢出來了。
“老大,你真厲害!”
沈硯淡淡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無語不言而喻,而後道,“殺夫證道?難道城內出現的那些幹屍,就是這些聖女教內門弟子道侶們被吸取精氣後的屍身?”
“我覺得不是。”阮羲和搖頭,否決他的猜想。
“內門弟子的殺夫證道,是需要取心頭血,還要日日吸取他們體內的精氣,可隻是這兩種方式,並不足以讓他們成為幹屍,之後定是還發生了什麽事。”
公子珩撐著下巴,有模有樣地沉聲開口,“老大,你不覺得有件事很奇怪嗎?”
阮羲和看了他一眼。
他道:“你說那些幹屍死就死了,聖女教為什麽還要把那些屍體和人皮丟到城裏呢?難道不是把屍體毀掉,才更能不讓人發現她們的所作所為嗎?”
公子珩說得沒錯。
如果正常情況下,凶手一般都會毀屍滅跡,唯恐別人根據一點蛛絲馬跡找到凶手。
可聖女教明晃晃地將幹屍丟入城裏,而且還將人皮掛到城門,這一切,都不對勁。
“嗯。”
沈硯低低應了一聲,表示自己也認同公子珩的看法。
公子珩繼續道:“普通凶手殺了人,再將屍體放到眾人麵前,隻有兩個目的,一為炫耀,炫耀自己的殺人成果,二為挑釁,凶手覺得就算將屍體**裸地放出來,也找不到他是凶手,老大,你覺得聖女教屬於哪種?”
“都不是。”
阮羲和低頭沉思,淡淡應了一聲。
她如玉般細膩白皙的手指微微屈起,正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桌麵。
突然,阮羲和停下了動作。
她抬頭,重新看向公子珩,“她們有說什麽時候讓外門弟子的道侶離開聖女教嗎?”
“明天。”公子珩道,“明天一早,這些外門弟子的道侶應該就會在教內集合,然後統一將他們送出去。”
“老大,沈硯他要離開了怎麽辦?要想個辦法讓他留下來嗎?”
氣氛有一瞬間的安靜。
“不需要。”阮羲和出聲道。
她看向沈硯,“我覺得她們不會讓你們就這麽輕易離開的,明日我會暗中跟在離開的人後麵,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沈硯點頭,“嗯。”
“那我呢?老大?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麽?”
“你們一會兒去前院的其他房間,看看那些沐浴了聖光的人有什麽變化,我要去找個人。”
“好。”
離開他們的房間後,阮羲和回到了房間。
她布下一道結界,然後坐入桌前,手執符筆,開始勾畫符籙。
一筆一畫落入符紙上,她的額頭逐漸凝成了汗珠,大滴大滴從臉頰滾落,手上的速度也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慢了下來。
可她的神情,卻越發的堅韌。
不知過了多久,阮羲和才長呼一口氣,放下了符筆。
她將桌子上已經勾畫好的符籙拿起來捏在手裏,滿意地瞧了瞧,“這下成了。”
而後,阮羲和拿著符籙,閃身進了空間。
她在鴻蒙泉中泡澡,手上依舊拿著那張符籙,垂首沉思。
“主人,這符籙怎麽跟你那些不一樣啊?”
若若坐在鴻蒙泉邊上,小手撐著身體,兩隻小腿伸進泉水裏麵,正在用腳不停地撥弄著水麵。
阮羲和道:“確實不太一樣。”
“這個靈力沒有其他符籙靈力濃鬱。”
嘴大埋頭在阮羲和別的符籙中打了個滾,然後又湊到阮羲和身邊,趴在她的肩頭,伸長鼻子使勁嗅了嗅她手中的符籙。
“這個聞著,明顯就不好吃。”嘴大一臉嫌棄地別開了頭。
阮羲和:“......”
“這個符籙靈力不太濃鬱,是因為它沒有品階,但它對我來說,有大用......”她淡淡道。
破除聖女教的法陣傳送秘訣,可就指望這張符籙了。
朱雀倚在悟道樹上,雙手抱臂,冷冷看著嘴大。
“身為上古凶獸,就知道吃,真是丟我們獸類的臉。”
嘴大明顯不服,但它敢怒不敢言,隻能將頭埋在阮羲和頸窩求安慰,“女人,他罵我。”
阮羲和聞言,看了朱雀一眼,忽然來了興趣。
“我給你取個名吧?”
朱雀:“!”
朱雀聞言,身子一僵,差點從樹上跌落下來。
它看了看嘴大,又看了看冷少,這笨女人難道對自己起名的能力沒有一點清楚的認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