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愛:壞男送上門

第92章 驚恐的朱利安

第92章 驚恐的朱利安

金勳也咧起嘴巴,搖搖頭,“蕭克,你越是這樣,我倒是越發覺得你好像是愛上人家了。你不愛她,你幹嘛這樣生氣?你生氣個球球啊、”

劉逸軒也被金勳的話逗笑了,用手輕輕撫摸下金勳的腦袋,低聲笑著,“你小子,說話還是這麽直。”

雷蕭克被人家搶白了一頓,他瞪著眼睛,傻了幾秒鍾,然後生硬地叫嚷道:“我、我那是……我那是因為她敢耍我!她一個小毛丫頭,她憑什麽敢耍本少爺!嗯!她竟然敢背著我跟其他男人亂搞!她、她膽敢!”

陳默天優哉遊哉地抬起頭來,魅惑的眸子輕輕地看著雷蕭克,慢條斯理地說:“這樣子花心的女人,不要也罷。蕭克,依著你的風格,你應該直接遺忘她,忽略她,一輩子不理她,不就好了嘛。這樣的爛女人也值得你生氣嗎?不值得嘛!”

連金勳都聽出來了,陳默天這是故意在說反話刺激雷蕭克。

劉逸軒和金勳,都一起很讚同陳默天的話的樣子,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雷蕭克萬萬料不得,這幾個好朋友竟然是統一的這個態度。

他先傻了眼。

噴著酒氣,晃蕩著杵在那裏,眼睛瞪得溜圓。

“你、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你們還叫什麽哥們?太過分了!”

劉逸軒抿著的薄唇,泄露出他的偷樂,“怎麽不叫哥們了?就因為是你哥們,所以才這樣勸你的啊。”

金勳也起了玩性,咧著嘴巴,笑得壞壞地,“是啊,蕭克,我們就是把你當做最好的哥們,才這樣認為的啊。那個什麽女人既然又沒有什麽優點,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出軌就出軌吧,劈腿就劈腿去唄,你還在乎個什麽勁,這種女人滿世界滿大街都是,你堂堂的雷少直接將這種女人當做空氣就好了,看看你周邊,不是還有很多好女人嗎?精品女人一抓一大把哦!”

陳默天低頭偷笑。

劉逸軒和金勳,幹脆都一起明顯地笑起來了。

雷蕭克被這三個人氣得幹瞪眼,鼻孔咻咻地一張一翕,拳頭都漸漸攥緊了。

“你……你們……TMD真欠揍!一個個都欠揍!”

雷蕭克也說不出去其他的話了,一屁股重重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別過去臉,生悶氣去了。

這邊的三個人都忍不住,互相望望,哧哧地笑起來。

陳默天的手機響了,他很快就拿起來去看,以為是肖紅玉,可是一看不是那丫頭,而是王芬芬,臉色就驟然拉了下去,翻翻薄情的眼皮,幾分不滿和厭惡,隔了一會兒,他才不高興地接聽了電話。

“什麽事?”

“默天啊,你還不回家嗎?人家試衣服的工人等了你一夜了,你再不試試大小,萬一哪裏不合適,明天就典禮了,怎麽辦啊?家裏的管家把電話打給了我,我都急了。”

王芬芬手裏還拿著她的婚紗,一麵輕輕憐愛地摩挲著,一麵夾著話機跟陳默天講著話。

雖說陳默天的態度幾近冷漠的冰川,可是她仍舊對著兩人的未來,充滿了憧憬。

“讓工人馬上回去吧,衣服不用試。”

“不試怎麽行?萬一不合適……”

“沒有什麽萬一的,合適不合適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麽事。好了,我還有事,掛了。”

嘟嘟嘟……

王芬芬的耳朵裏充盈著忙音。

她愣了下,放下話機,歎了一口氣。

“唉……如果你是和肖紅玉那個丫頭訂婚,你就不會這麽懈怠了,估計你會比誰都上心,你會事無巨細地都參與。陳默天,你還真是夠冷酷啊。”

王芬芬苦笑一絲,丟了話機,繼續去看自己的婚紗。

朱莉安娜在洗澡間裏發出了歇斯底裏地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難受!難受死了!癢死了!癢死人了!”

朱莉安娜泡在浴盆裏,兩隻手瘋了一樣,使勁抓撓著她的下體。

因為她的瘋狂用力,下麵竟然都血淋淋的了。

越癢就越想撓,可是越撓,卻又越癢了!

這真要人命。

“這裏的醫生都是笨蛋嗎,為什麽就沒有治療這個怪病的方法?啊啊啊啊,我要瘋了啊!難受死了,難受死了啊!”

朱莉安娜撲騰著水花,臉上布滿了備受折磨的猙獰表情。

明天就要訂婚了,就要和她早就覬覦的男人走完典禮,可是今天她卻要飽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去看了醫生,醫生說隻是過敏。

開了一些外用的藥,在下麵塗抹,一點效果都沒有。

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有時候,會晚上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襲身,會猛然醒過來,下麵便會發出火辣辣的疼痛,是從最深處發出來的。

那種讓人想死掉的深邃的疼痛,讓她一夜不能入睡。

可又非常奇怪,會突然在某個時間戛然而止,仿佛什麽病都沒有,所以,朱莉安娜這些天有些顛倒黑白,睡覺很不定時。

情緒被搞得很暴躁,總是亂發脾氣。

住處的家具擺設被她摔得砸得壞了很多,也對身邊的下人動輒就打罵。

因為睡不好覺,所以精神頭也很差,總是像個七老八十的狀態,渾身沒勁,大白天的都病懨懨的,渴望躺在什麽地方睡一覺才好。

再去看醫生,醫生還是說沒事,是過敏,又換了幾種藥。

仍舊是不管用。

現在,朱莉安娜對於下麵這種奇癢奇痛,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

朱莉安娜狂撓了一陣子後,下麵已經血淋淋了。

她停了動作,哆嗦著手,從旁邊的台子上拿過去開啟的一瓶酒,連酒杯都不用了,咕咚咕咚對著酒瓶就喝了起來。

醉了吧,醉了吧,醉了就感覺不到下麵的難受了,醉了,她就可以麻木地睡個好覺。

朱莉安娜抱著酒瓶子,踉踉蹌蹌爬出了浴盆,濕漉漉的身子,也不擦,就往外麵走。

突然,她感覺到了一股異常。

瞪大眼睛,分開腿,往自己的大腿根看去……

眼睛越睜越大,瞳孔裏充滿了驚恐。

她看到了什麽?

沿著她的大腿,正向下滑著……一塊黃色的汙濁黏液!

帶著血絲的黏液!

嘔——

朱莉安娜意識到那是她身體裏的汙垢時,她一個忍不住,當場就嘔吐了。

她摔了酒瓶子,隨意披著睡衣,瘋狂地衝到了樓梯上,狂叫著:“派專機!我要回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看病!”

樓下的保鏢全都嚇了一條,循聲抬頭向上看,一個個都嚇得魂飛魄散。

隻見最是傲慢的小姐,此刻竟然衣不蔽體,瘋著頭發,在樓梯上掉著眼淚狂叫著。

幾個反應快的小子已經竄了上去,將朱莉安娜給摁住了。

因為,朱莉安娜瘋子一樣,騎上了樓梯欄杆上。

小姐的情緒幾近崩潰!

“小姐!您冷靜下!一定要冷靜!”

“小姐,不要做傻事!”

“小姐,教父讓您堅持完明天的典禮,小姐,您不是早就盼著明天的到來嗎?”

一聽到典禮,朱莉安娜的眸子漸漸淡了下去,本來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她嘴唇抖著,眼淚大顆大顆地往外湧,哽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難受啊!為什麽這裏的醫生都看不好我的病?我要回國看病……嗚嗚嗚……”

再是堅強的人,如果看到下體流出來那麽駭人的膿液時,都會崩潰的。

“小姐,再忍一天!就一天!明天就回國!明天舉行完典禮,我們就回意大利找最好的大夫。”

“明天麽?我還能撐到明天嗎?”

“可以的!小姐你一定可以的!”

朱莉安娜的眼睛,空睜著,半晌,她才緩緩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四人黨喝酒喝到了十二點,台球也打了好久,都乏了。

“走吧。”陳默天提議。

金勳就點頭,“是啊,真該走了,你明天還要當新郎官呢,對了,還要不要我們隨份厚厚的禮金?”

陳默天一個犀利的眼神就甩了過去,“誰敢交禮金,我就把誰家的大樓給炸了!”

金勳吐吐舌頭,縮了縮脖子。

“瞧你,定個婚,弄得像是奔赴鴻門宴似的,好歹也是你們陳家的大喜事啊!”

“大喜?嗬嗬……”

陳默天陰冷地笑了兩聲,從他喉嚨裏就迸發出來一股股的寒氣,劉逸軒都禁不住被凍得打了個寒顫。

“是不是大喜,明天才能知道吧。走了,各回各家了!”

金勳去拉沙發上還裝死的雷蕭克,“蕭克,該走了啊,你起來啊!”

“別管我!我不回家!回家也是我一個人,有什麽意思!”

“那你去我那裏住一夜吧,走。”

金勳將雷蕭克給拽了起來,雷蕭克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突然發著狠,“阿勳,走,陪我去夜魅,老子要選幾個女人玩玩!”

金勳撇嘴大驚,“這個點了?你喝了這麽多酒,還找什麽女人啊,酒後亂性,傷身體啊。”

陳默天穿上風衣,淡淡地說,“你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反正我是不去,我回家了。”

劉逸軒也隨著陳默天向外走,“我也回了。”

最後隻剩下了金勳和雷蕭克憋著勁。

“阿勳,你小子愛去不去,反正我要去。我憑什麽委屈我自己?她都有新男人了,我憑什麽不找幾個新女人?”

“哎喲喂,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和藍海心叫著勁呢?看來你小子入得太深了。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你值得嗎?”

“你小子有什麽臉說我,你不是照樣對肖紅玉迷得七葷八素。”

金勳立刻無語了。

最後,金勳隻能陪著雷蕭克來到了夜魅。

五哥打著哈欠巡著場子,一抬眼,就看到金勳架著雷蕭克往裏麵來,五哥的眼睛馬上就瞪圓了,急慌慌地過去迎接。

“哎呀呀,看看這是誰哦,我們的大財神爺來了啊!雷少,金少,快快請進,哥哥給你們留著最好的房間呢。”

雷蕭克六七分醉意地咧嘴笑笑,揮舞著大手,“五、五哥……要女人!今兒個,你兄弟我,要美女相陪!玩NP!”

五哥差點驚倒。

平時雷少不是這樣子的啊。像現在這種失控的瘋狂的樣子,大都是金勳才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