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離婚無效

第202章 徐自知你害死我了

第202章 徐自知你害死我了

徐自知說,“哪有什麽歧義?”

林絮的手,沿著她的胳膊下,伸進了裏麵,撫摸著她溫熱的身體,呼吸已然越來越濃重了。

徐自知被他微微帶著濕意的手,摸的身上不舒服,涼涼的,感覺像是什麽沿著身體在慢慢的爬著,她不禁的也哼了起來。

“幹嘛呢,林絮!窠”

林絮嗅著她的體香,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在慢慢的膨脹起來,但是,不行。

徐自知身上的熱還不正常,退了高燒,卻還是發熱。

她正是在重感冒呢。

“徐自知……”他咬著她的名字嘶吼著,手深深的抓進了一邊的被子裏,將被子都整過揉成了一團。

該死的女人……

“你是要害死我啊。”他氣憤的說。

徐自知奇怪的看著他,“幹嘛……怎麽了……”

“你說怎麽了!”他抓著她的手去探著。

徐自知驚覺他的異樣,渾身那麽一頓。

“你……”

昏暗裏,她微微抬起點頭,看著他的臉。

俊顏此時微微漲紅,血脈膨脹後的顏色,看起來倒是十分的性感。

他恨恨的道,“叫你不要亂叫了!”

徐自知好笑的道,“你還怪我,明明是你自己想的多。”

“你讓別的男人聽一聽,哪個男人不是要這樣!你不知道那種聲音是不能隨便發出來的嗎?”

“……”

他說完了,複又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不,不行。

“不,不許在別的男人麵前發出那種聲音,聽見了嗎?”說著,他蜻蜓點水一般的,啄了下她的唇。

她看著他,還沒說話,他已然忍不住,靜靜的再次親吻上她的唇。’

唇瓣在他的唇齒下,慢慢的被撬開。

他的舌**。

手輕輕的插進了她的頭發裏,攪亂了她的一池芳心……

林絮輕聲的吐著氣,吻的速度卻原來越快了起來。

徐自知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隻覺得全身跟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熱了起來。

“嗚……”推著他的胸膛,她錯開了自己的唇。

“不行,林絮……我感冒呢,傳染給你。”

“傳染吧,同歸於盡好了!”他說著,再次擁著她的身體,深深的吻了起來。

兩個人一起滾進了被子裏,隻覺得房間裏的氣溫,似乎越來越高,控製不住的喘息,喘息著……

但是,還是不行。

她的身體不行。

林絮仰起頭,艱難的離開了她的唇。

看著徐自知嬌紅的臉頰,又是惱,又是懊。

心裏窩著火,卻發不出來,才是最難受的。

可是,卻還是拚命的要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她本來就虛弱,現在這都幾點了,再折騰下去,明天她是別想起來了。

“徐自知這個女人,妖精一樣,真是要害死人。”他心裏這樣咒罵著,卻還是放開了徐自知,果斷的起身,再不去看她那如花般嬌嫩的臉頰。

“行了,你睡覺,我去別的房間。”

徐自知點點頭,“嗯,那好吧。”

林絮風一樣的將睡衣套在了身上,然後也沒回頭,就那麽快步的走了出去。

一會兒,外麵的浴室裏響起了水聲。

徐自知看著他出去,不禁的笑了笑。

無奈,這個男人啊……有時候真像是小孩子一樣,情緒一會兒變一下。

第二天。

一早,葡萄回來了。

“媽媽,你想我了沒有?”葡萄說。

徐自知走過去抱起了葡萄,好好的親了親,“想了,當然想了,想的媽媽都生病了。”

葡萄穿著從蘇家帶來的新衣服,抱著一堆的零食和玩具,幾天沒見而已,怎麽感覺又胖了一圈……

“真的嗎?”葡萄懷疑的看著徐自知,“我看媽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抬起頭來,她又看向在後麵,一臉的灰暗,眼裏都仿佛蘊藏著海嘯一樣,臉色卻有些暗紅的林絮,“倒是爸爸,怎麽生病了?”

徐自知無言的回過頭來,見林絮咬著牙,瞪了徐自知一眼,倒了麥片給自己喝,“問你媽媽!”他硬聲說!

葡萄說,“啊,媽媽把爸爸折磨病了嗎?難怪,蘇叔叔也說,爸爸媽媽要好好折騰幾天。”

“……”

蘇以晏那個混蛋,到底跟他女兒說了些什麽鬼話!

林絮在心裏記下了蘇以晏這一道,順便瞪著已經一身神清氣爽的徐自知,哼了聲。

晚上洗過了冷水澡,好不容易睡著了,但是,早上醒來,他才發現,嗓子不舒服,身體也有些酸痛。

是感冒了。

也不知道是徐自知傳染的,還是晚上冷水澡洗的,總之,罪魁禍首,一定是徐自知!

但是,一早,徐自知卻是已經好了,一覺睡到了九點鍾,剛起床,現在臉色看起來紅潤潤的,眼睛迎著陽光,明亮如晨,對比起林絮的頹廢,可見一斑。

“葡萄,你這兩天聽話嗎?”徐自知趕緊轉移了話題,對葡萄道,“有聽溫暖阿姨的話吧?溫暖阿姨家好玩嗎?哥哥們帶你好嗎?”

“好,溫暖阿姨家好大,阿姨人好好,給我買了好多好吃的,當然了,我也不是因為阿姨給我買了好吃的,我才覺得她好的,因為溫暖阿姨……”

之後,徐自知便去工作。

酒店中,徐自知因為第一天來,需要熟悉一下酒店過去幾天的情況。

陳慧一直跟徐自知報告著這幾天的人.流量,以及一些酒店各個客房客人的情況。

“最近倒是沒什麽事,三排那裏有幾個大包,一直被幾個客人包著,這幾天總有人帶人來打麻將,每天都弄的好髒,前幾天來了個團,是老幹部團,好像是來海城圍棋比賽的,明天要來一個團,一個公司要在這邊辦年會,包了三層的大廳和客房。”

“嗯,最近要舉辦年會的估計也很多,又到了忙的時候了。”

“是啊。”

夏天忙幾個月,冬天忙幾個月,一直是酒店的規律。

陳慧對徐自知說,“所以徐經理在這裏忙什麽嗎,就回去當少奶奶多好。”

徐自知邊擺著外麵的放在走廊裏的免費宣傳頁,一頁一頁的擺到了上麵,邊道,“當少奶奶也是件很無聊的事好嗎?”

陳慧說,“哎,聽說你們是去國外旅行了,去哪了?”

“你又從哪聽說的……”

“徐經理不是發了個狀態,照片是國外樣子,大家都在猜測,徐經理是去了哪裏呢。”

徐自知想了起來,她有加過幾個公司的員工。

“哦,去的希臘。”

“哇,真的去國外了啊。”

“是啊,去了雅典,待了幾天。”

“嘿嘿,是跟林總一起去的嗎?”

徐自知臉頰微微紅了紅,已經不用回答,陳慧也已經明白了,這還用說嗎,愛琴海,肯定是情侶兩個一起去的。

陳蕙說,“哎呀,真浪漫啊,發的照片也沒加上點什麽,讓我們好個猜。”

“我隻是隨便拍的……”

而此時。

周廷怡坐在車上,她穿著貂絨的披肩,裏麵是灰色帶燙金鑲邊的裙子,坐在車的後座上,不時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纖細的腕表。

“夫人,前麵就到擎宇酒店了。”司機在前麵說。

“嗯,快點快點,她們在這裏等急了,本來說了上午就來的,結果昨天家裏鬧成了那樣,睡的也太晚了點。”

“夫人別急,她們還敢說夫人的不是?”

“我是知道,她們不好說,心裏不會以為咱們林家就是矯情嗎,擺譜嗎,其實我還真沒擺譜,有什麽好擺譜的是不是,大家一起出來玩牌,玩的就個輕鬆,弄的好像我們是專門過去擺譜似的。”

“夫人擺譜也就擺了,怕他們幹嘛,咱們林家就是擺譜,也是有這個譜可以擺,他們誰想擺譜,還擺不起來呢,她們說就說了,夫人就是不擺譜,站到了那裏,也是個角色,她們心裏也覺得夫人是在擺譜,那是因為夫人就是有譜,所以夫人也別在意了。”

這個小司機會說話,周廷怡喜歡的很,聽他這麽說,笑了起來,說,“人心就是這樣,咱們也沒辦法,哎。”

到了擎宇酒店,下來了,周廷怡問好了,是十八層的總統套,她念叨著,“誰選的這麽個樓層,不好,十八層那是什麽,那是能隨便選的嗎,真是。”

念叨著進來了,周廷怡脫下了身上的披肩的時候,卻忽然看到,前麵,一個身影,熟悉的紮眼……

穿著工作服,頭發利落在頭上梳了個髻,那不是徐自知是誰!

這個女人,就是化成灰,她也是認識的!

整個人一頓,驚訝的她停在了那裏,半晌,才反應過來。

趕緊卻是躲到了後麵去,以前在家裏,因為老爺子喜歡徐自知,她可是沒少看徐自知的臉色,此時藏在那裏,周廷怡嘴上不由的念叨著,“她怎麽回海城了,她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家裏怎麽沒一個人說的……哎,阿絮……阿絮知道嗎?”

這些個疑問,讓周廷怡再沒有心思去打什麽麻將。

她躲在那裏,念叨了半天,忽然說,“不去了,走走,回家去。”

司機一看,趕緊說,“夫人是有不舒服嗎?”

“不是,快走,走。”小司機趕緊跟上去,看著周廷怡神叨叨的走了出去。

上了車,周廷怡越想越是不對勁,先給幾個老姐們打了電話,說自己去不成了,讓她們自己玩吧。

然後,她就趕緊給林絮打了電話。

“阿絮啊……”她說。

林絮幹咳了聲,“媽,我在工作。”

“我知道你在工作,有件事啊……哎,阿絮,你聲音怎麽不對啊?”

“嗯,感冒。”

“啊,怎麽感冒了,治沒治啊?”

“隻是感冒,沒事掛了。”林絮聲音沉沉的道。

“哎,別掛,林絮……你猜我今天在擎宇酒店這裏,我見著誰了?”

那邊,卻出奇的安靜了一陣,片刻後,他才靜靜的道,“見著誰了。”

“徐自知!阿絮,她還有臉回來啊,說說,她走的時候,騙走了我們家多少錢,她怎麽好意思回來的,她竟然就靜悄悄的回了海城來了。”

“媽。”打斷了周廷怡的話,他說,“這種話不要再讓我聽到。”

“什麽?什麽話?”周廷怡說。

林絮道,“關於徐自知騙錢之類的。”

“哎,她難道沒做過嗎,還不許我說?反正……”

“您現在在擎宇?”

“沒啊,我看到她了我還能在那待下去嗎,我氣的就走了。”

“媽,你別去那裏了,晚上我回去再說。”

“晚上你回來?”周廷怡想,那正好,他回家來,今天家裏也沒什麽事,她可以叫王家的王純過來了,兩個人正好見個麵。

掛了電話,周廷怡心裏感覺好了點。

擎宇酒店總統套內。

陳慧看著闊太太們坐在那裏,擺著麻將。

房間是九千塊一天的,她們包了一天,贏了的那個付房款。

桌子上擺著各種顏色的籌碼,機器一轉,牌就自動洗好了碼上,旁邊小幾上放著茶水果盤,幾個人吃著喝著,聊著各家八卦。

“剛林太來電話了,說來不了了。”一個微胖的太太說。

“又來不了了?哎,貴人事多,沒辦法。”

“今天她來不了真是情有可原。”另一個邊看著牌邊一副了解詳情的樣子,說,“昨天你們不知道吧,她家鬧開了,老大上吊,鬧的整個市醫院一個晚上沒消停,到處都是人。”

“不是吧,我們怎麽不知道。”

“誰敢往外說啊,我家姑爺是在市醫院有同學,告訴他的,這消息還沒傳出來,不過也快。”

女人說著,抽出細長的煙來,點燃了,熟練的放在嘴上點燃了。

陳慧端著點心放好了,忙出去了,一出去就看到徐自知正過來,她跑過去道,“剛裏麵打麻將那些富婆說,林家昨天有人上吊了。”

徐自知哦了聲,說,“她們在裏麵說?”

“是啊。”陳慧說,“徐經理,你說她們家裏那麽大,花錢跑這裏來開.房間幹嘛。”

徐自知笑道,“在家裏不是亂嗎,丈夫兒子的回去看到了,也要反感,不如在這裏,怎麽髒怎麽亂隨便了,而且大家說話也方便,太太們也是有自己的交際方法的,有時候會去哪家專門打牌,那家偶爾不開牌了,就出來開.房間。”

“哦,原來是這樣。”陳慧說,“有錢人的消遣可真是貴。”

這時徐自知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說,“我先接個電話。”

拿起了電話來,她到一邊去,“阿絮?”

“晚上跟我一起回趟家。”他在電話裏說。

徐自知愣了愣,“回家?回哪個家?”

“林家。”

徐自知一時沒想到,昨天訂婚典禮沒見著,心裏還有些慶幸了,今天卻又要來一遍。

“怎麽忽然的……你感冒不是還沒好?”

林絮似乎沉吟了聲,吐出了一口氣,聲音因為感冒而顯得有些沙啞和慵懶,“我媽今天去你們酒店了,好像看到你了。”

徐自知一愣,她不記得她什麽時候在酒店看到過周廷怡,不過,這幾天酒店不少太太來打牌,因為新開的酒店,幹淨,整潔,她們發現了,就愛聚過來,玩膩了再換地方。

大概周廷怡也是跟著她們來的。

“晚上要帶葡萄嗎?”

“先不用。”

“嗯,那好,晚上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