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家暴虐殺,重生七零徹底黑化

第367章 在夢裏見過

時間過得很快,一周後,京都醫院的王醫生給許瑤打過電話,已經幫她跟那位國外回來的腦科專家聯係過了。

對方現在在京都軍區醫院任職,什麽時候過去都可以。

看病當然是趕早不趕晚,有王醫生這句話,許瑤當即就帶著趙春蘭前往軍區醫院。

去的時候不忘帶上在京都醫院拍好的片子,以及診斷病例。

軍區醫院因為直屬軍區部隊下,管理要更為嚴格,許瑤走進大廳,先讓趙春蘭在等候位落座,她去引導台詢問護士心腦科科室位置。

剛走到引導台,突然身後傳來一串腳步聲,緊接著響起疑惑的詢問:“怎麽是你?我還沒去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

光聽這頤指氣使的語氣,許瑤就知道來人是誰,她轉過身:“盛婉同誌,別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看病的。”

盛婉看到許瑤就不打一處來,她上回親眼看到許瑤和崔江平兩人言談舉止親昵的模樣,一直想找許瑤問明白,可無奈的是崔雲鬆管她管的實在太嚴了。

就因為發生被混混半道打劫那件事,崔雲鬆就再也不許她一個人出門,不管幹什麽身邊都得跟著,就算他不在身邊,還要時不時的報備行蹤。

自己發發牢騷,回答她的永遠都是那句話:“你要出什麽事,我怎麽跟家裏交代?”

盛婉都快憋屈死了,都怪這個許瑤,把自己害得這麽慘,現在終於逮到她人,怎麽會輕易放過。

聽她說是來醫院看病的,盛婉雙臂交疊抱胸,上下打量,不客氣道:“你怎麽了?得了什麽大病,要跑到軍區總院來看?”

剛見麵就咒人得大病,可真不會說話。

許瑤懶得理她,直接選擇無視,轉身繼續跟引導台護士道:“心腦科在哪兒,麻煩告訴我一下。”

“你找心腦科?”盛婉眼睛都瞪大了:“你找心腦科幹什麽?”

該不會是又把目標對準她哥哥了吧?

固然崔雲鬆模樣好看,待人有禮,會被人喜歡也正常,可許瑤這種朝三暮四的人,她哪配呀!

“你不是有對象嗎?生病了為啥不讓對象陪著過來,又打的什麽算盤?”

盛婉眼裏的警惕都擺在了明麵上,許瑤隻覺得這姑娘腦子不太靈光,無奈道:“我有對象跟我看病有什麽關係?我要去心腦科診室,你要是不願意帶我去,就趕緊讓開,小心耽誤我治病,我找院領導投訴你!”

盛婉還不服氣,正要開口,走廊另一頭身穿白大褂的一行人走過來,是剛查完房出來的,副院長帶領著護士長及一眾醫生,緊跟在副院長身後的就有崔雲鬆。

見此情形,盛婉當即覺得大事不妙,轉身就想溜,可崔雲鬆已經看見她,眉心一皺,跟副院長說了些什麽,大步走過來:“盛婉,你不好好在護士站值班,在這兒幹什麽?”

盛婉低著頭,心虛的不敢開腔。

難得見這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還能有這麽慫的一麵,許瑤不禁有些幸災樂禍。

盛婉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指著許瑤道:“她來看病,要找心腦科室,我正要給她指路,別的什麽也沒幹。”

崔雲鬆審視的目光移到許瑤身上,上挑的眼梢帶著無形的壓迫感:“你患有心腦疾病?”

許瑤神色平靜道:“生病的不是我,是我母親,京都醫院的王醫生推薦我來軍區總院,到心腦科為我母親看診。”

“你母親在哪兒?我帶你過去。”

崔雲鬆倒是不墨跡,畢竟是醫生能分得清輕重,沒有因為之前發生的不快刁難。

許瑤當即快步走到等候區,帶著趙春蘭出來。

看到眼前衣衫樸素,麵容整潔的中年女人,崔雲鬆臉上的神情仿佛被混凝土鑄住,震驚得像是截木頭似的愣愣杵在原地。

這個女人跟家裏電視櫃上擺放的老照片裏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即便已經過去這麽多年,時間在她臉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可素淡的容貌,不笑也上揚的唇角,怎麽看都是同一個人。

“你......”想要問些什麽,可舌頭像是打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盛婉更是瞪大眼,挪到崔雲鬆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袖:“哥,她長得跟舅舅桌上照片裏的人......”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嚴肅的眼神打斷,盛婉急忙閉住嘴,崔雲鬆調整神情,淡淡道:“跟我來吧。”

許瑤看他們兄妹如臨大敵的模樣,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還是給趙春蘭看病要緊,也沒再深想,跟著崔雲鬆一起前往心腦科診室。

走進診室,崔雲鬆繞到桌後坐下,熟稔地從筆筒裏拿出一支筆,抬頭道:“坐吧。”

看他這副遊刃有餘的架勢,許瑤才終於意識到,王醫生推薦的心腦科醫師竟然就是崔雲鬆。

這根本不符合常理,他也太年輕了吧!

“片子拿過來我看看。”

低沉有力的聲音將許瑤醒回神,將手裏提著的袋子遞過去。

崔雲鬆從中抽出片子,迎著光仔細的看,眸底掠過一絲幽晦,不經意間看了眼趙春蘭,從抽屜裏拿出兩張資料信息表,從桌上推過去:“你拿著出去填寫信息,我要單獨跟趙女士說幾句話。”

崔雲鬆分明是想借著填寫資料要調開她,許瑤看著麵前的幾張紙,默不作聲,眉心卻緊皺在一起。

她不說話,崔雲鬆也坦然地接受她的梭視。

直到趙春蘭察覺氣氛有點兒不對,她回頭看了眼許瑤,唇角微彎露出和善的笑意:“瑤瑤,你拿著去填資料,大夫就是跟娘說幾句話,沒事兒的。”

趙春蘭是個內心十分敏銳的人,往日在陌生人麵前一向很拘謹,但奇怪的是今天在崔雲鬆麵前卻十分放鬆。

許瑤即便不放心,但在趙春蘭的安撫的目光下,還是走出病房,找到病曆單開始認真填寫資料。

診室裏就剩下崔雲鬆和趙春蘭兩個人,麵麵相對,崔雲鬆整理心情,努力使自己的聲音看起來平穩:“趙女士,你家是哪裏的?我覺得你很眼熟。”

趙春蘭依舊笑容和善:“我是從順安小地方來的,女兒有孝心接我來京都看病,說出來你可別覺得奇怪,我們是見過的,隻不過是在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