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家暴虐殺,重生七零徹底黑化

第398章 這個交代夠不夠?

所有人都對這突來的變故始料未及。

喬秋芸在看到許瑤的時候,臉色極為難看,她也沒想到許瑤會出現在這兒,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

在得知今天蕭家會有貴客來時,喬肅就跟她說了。

這位在南戰區當司令的崔伯承十分厲害,他還有個在京都當醫生的孫子,今天也會一起過來。

要是兩家能夠結成親家,家裏在海都的船廠就能徹底高枕無憂。

為了讓薑夢思的出場顯得耀眼奪目,她還特地帶著裝扮一番,換上了時髦的布拉吉。

等蕭振江跟貴客聊得差不多時,華麗登場。

哪想到就是這麽精心籌劃的見麵場景,被突然冒出來的許瑤給毀了。

但喬秋芸到底要比薑夢思更能穩得住,趕緊上前拉住:“夢思,夢思,你冷靜點兒。”

可此時此刻,薑夢思怎麽能冷靜得了。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晚上,自己隻是應朋友相邀跳舞,喝酒,慶祝她即將出國留學,卻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幾個窮凶極惡的禽獸。

幾人捂著她口鼻,合夥將她帶到了廢棄廠房。

不顧她的掙紮,獰笑著撕爛她的衣服,渾身散發著幾個月沒洗澡的惡臭,俯趴在她的身上聳動著:“你個臭娘們兒,把我們兄弟幾個害得夠慘,想殺人滅口就把事情瞞過去,不能夠!哥兒幾個就算是死,也得讓你快活這一遭!”

緊貼著臉說話時,那股汙濁的氣息,幾乎要將她熏暈過去。

薑夢思恨不得當場就死了,她絕望的哭喊尖叫著,可是沒有一個人來救她,回答她的隻有狠狠甩在臉上的巴掌。

借著破舊屋頂露出來的慘白月光,她看清對方的臉,正是自己通過白嬌嬌買通的那幾個混混。

震驚之餘越發驚恐,自己曾想利用他們去毀了許瑤,讓她身敗名裂,一輩子抬不起頭。

事情還沒辦成,幾個人就被公安抓起來,得知情況,白嬌嬌慌不擇路來找她商議對策。

眼看公安順藤摸瓜就要查到她,迫不得已,她隻好把事情告訴喬秋芸。

為了斬斷公安的調查線索,喬秋芸狠下心,當著她的麵把白嬌嬌掐死,處理幹淨。

事情本該了結,可那些明明該在監獄等著吃槍子兒的混混,卻釀成了她揮之不去的噩夢。

那幾個人在糟蹋完她之後就不知所蹤,喬秋芸不能報警,但不妨礙她從黑市上入手,懸賞那幾個人,可至今沒有消息。

為了將事情瞞住,不被外人知道,她一連幾個月都不能出門,待在家裏養傷,留學的事情也不了了之,就連蕭振江來看她,她都避著不敢見。

這些恥辱與羞恥本該是許瑤來承受的,受害者卻成了自己。

薑夢思將所有的仇恨與怨氣轉嫁到許瑤身上。

如今再麵對這張臉,恨不得活撕了她,還哪能估計什麽場合舉止。

她不顧喬秋芸阻攔,從幾人身後躥出來,猛地衝至許瑤的麵前,揚手就想打:“誰讓你進來的,你個賤人,把我害成這樣,我要殺了你!”

崔雲鬆心下一緊,正要上去攔,卻見許瑤已抬手一把將薑夢思的胳膊攥住,嘴角還帶著笑意。

鐵鉗一般的手勁兒,薑夢思細皮嫩肉怎麽經得住,感覺胳膊都快要被勒斷似的,死命掙紮:“放開我,放開我,你個賤人,聽見沒有!”

喬秋芸見不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黑著臉上前道:“許瑤,有什麽話好好說,快放開夢思。”

到這時,蕭家其他人才知道她就是許瑤,驚詫過後,眼神也從最初的和善逐漸變得冷凝。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穩準狠地落在薑夢思的臉上,很快那嫩白的臉頰浮現出五個清晰的紅手指印。

薑夢思徹底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完全沒想到在自己家,會被許瑤掌摑。

喬秋芸怒聲道:“你在幹什麽?竟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動手打人,還有沒有半點禮數和家教?!!”

許瑤撇過頭勾著唇角望著她:“喬老師,記不記得上回在學校時我說過的,沒有下一次。比起追究我的禮數和家教,倒不如多管管你女兒,她一口一個賤人,喊打喊殺又是從哪兒學來的做派?”

“你!”喬秋芸被一句話堵得連氣都喘不上來,她緊盯著許瑤,早知道之前就該一鼓作氣,把她弄死了事。

這個小賤人跟那個已經被炸死在海上的野種,沒什麽兩樣,都讓人無比厭惡和惡心。

她心裏咒罵著,同時飛快地分析許瑤能進來蕭家,究竟是憑什麽本事。

此時,蕭振江也看不下去了。

授意喬秋芸把薑夢思帶到一邊去,雙手杵著拐杖,瞪了眼許瑤,沉沉目光落到崔伯承的身上:“伯承兄,這個丫頭究竟是以什麽身份混到你身邊的,在我家動手打人,猖狂到這份上,你不說句話嗎?”

周遭幾人個個怒目相視,反觀崔伯承淡定自若地在沙發上坐著,呷了口杯裏的熱茶,曼聲道:“剛才不是說了,這丫頭是我孫女,親孫女,怎麽能說是混呢。”

“再一個,什麽事都得講理,我崔伯承的親孫女,在你們家被喊打喊殺的辱罵,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說完瞥了眼被護在後麵,臉腫得老高,還在齜牙咧嘴的薑夢思,中肯評價:“況且你這孫女真不怎麽乖巧。”

蕭振江麵子有些掛不住,他再度看向許瑤。

之前明明聽喬秋芸說,許瑤就是個沒見識的村姑,和蕭羽下放時在一個村子裏待過,不知道使了什麽狐媚子手段勾得他神魂顛倒。

現在怎麽會成了崔伯承的孫女,究竟是怎麽回事?

事已至此,崔伯承也不打算繼續待下去,他本想著看在以前部隊裏的那點兒舊誼提醒一下蕭振江,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

按理,喬家的人本該在昨天就已經離開京都的。

蕭振江卻將兩人見麵的事情告訴他們,允許他們出現在這個場合,可見私交密切,不是幾句話能夠規勸的。

“既然不歡迎,我們也不打擾了,走吧。”

見崔伯承起身,崔雲鬆從衣架上把他的外套摘下來,一同向門口走去。

“崔司令,話不能這麽說,哪有上門做客,打完主人就想跑的呢,您作為長輩,難道不該給我們個交代嗎?”

一直沉默的喬肅突然開口,聲音低沉滿是不悅。

崔伯承轉過身:“交代?什麽交代?我孫女自幼少教,性子野,管不了,這個交代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