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家暴虐殺,重生七零徹底黑化

第89章 幫我打斷他的腿

半下午的時間,不早也不晚,太陽掩在半邊雲彩裏紅彤彤的,許筱在窗戶邊兒坐著,神情恍惚,聽著許老太和趙春蘭念叨著許瑤,心裏就湧上一股惱火,許瑤許瑤,家裏就活著許瑤一個活人嗎?

那死丫頭天生跟她不對付,自己這邊兒眼看進城要落空了,她倒是當了代課老師抖擻起來了,越想越覺得窩火。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嘴上說這一套,背後又是另一套,怪不得這麽長時間,無論兩個人多麽親密,文遠一直都忍著沒到最後一步,原來是早就留著後手,便宜占了就想這麽把她甩了,純粹是做夢。

這口氣咽不下去,得想個法子報複他才行!

今天是七一建黨節,之前排練的文藝匯演安排在了學校旁的露天會堂,李有才挨家挨戶上門通知晚上吃完飯去露天會堂看演出,林老師腳受傷了,許瑤放了學也沒回家,把林老師換下的髒衣服洗了晾起來,做好飯送到衛生所去。

林老師要在衛生所裏住幾天,趁他空閑,許瑤把鎮上創辦日報社的消息跟他說了,順便表達了想投稿的意願。

果不其然,林老師一聽立馬就豎起了大拇指:“可以,這個想法我讚成,你字寫得好,肚子裏也有墨水,就可以大膽地嚐試,這是一個很好磨煉自己的機會。”

“八一創刊了,可以嚐試以我軍不屈不撓的精神為題,我記得你大伯不就是退伍兵,可以去采訪他。”

這倒是點醒了許瑤,這幾天正愁無法下手,現在在林老師的點撥下立馬迎刃而解,立馬笑著道:“謝謝林老師,我有想法了。”

“是我該謝謝你啊。”林老師抬了抬手裏的飯盒:“沒有你我哪來這麽好的夥食。”

師生兩個齊齊笑了,外麵李有才進來:“今天晚上文藝匯演,林老師去不去,我家兩個知青抬你過去看表演。”

林老師知道自己腿腳不好,也不給人添麻煩,推辭道:“我就不去了,瑤瑤你去吧,村裏難得熱鬧一回。”

許瑤嗯了聲,起身就往會堂方向去,會堂其實更像是老一代的戲台,底下村民烏泱泱地聚在一起,晚上雖然蚊蟲多,但絲毫不影響村民的興致,各自搬著板凳來占位置,許家人也已經來了,人堆裏衝她招手:“瑤瑤!”

一家子緊湊地坐在一起等著節目開始,許瑤扭眼一掃,看見知青點的同誌也來了,孟琴排練了節目,一會兒要上台表演,因此穿得格外嬌俏,粉裙白鞋,明豔照人,一看就是城裏姑娘。

旁邊坐著的許筱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尤其是看到文遠跟孟琴兩個人站在一起笑眯眯說話時,胸腔子裏的血都快要炸開了,再也忍不了,蹭地站起身:“我去上廁所!”

許瑤注視著許筱擠出人群,眼底閃過一抹深意,拽了拽軍子,低聲道:“你看大姐去幹嘛了,悄悄跟著,別叫她發現了。”

這不就是偵察兵嗎?

軍子立馬來了興致,這可比看什麽表演有意思的多了,跳下凳子就追著許筱走了,七八歲的小孩坐不住,趙春蘭以為他又去跟村裏的小夥伴去玩兒,也沒多想,沒一會兒節目開始了,舞台上的文工團演員使出渾身解數逗得台下的觀眾哈哈大笑。

許筱剛從人堆裏出來,迎麵就碰見了趙全帶著幾個不著調的二流子閑浪**,原本不想搭理他,但想到文遠心裏就生出一股憤恨,要想報複他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扭頭似有若無地瞥了趙全一眼,眼裏就像是有把鉤子,把趙全那股邪火又引出來,甩開其他人,一步不落地跟上去。

村民都在會堂看演出,這會兒學校裏黑燈瞎火的,倒是不怕被人瞧見,剛進了校園,趙全就三步並兩步從後衝上來,一把許筱抱了個滿懷按在牆角上下其手。

要論這種事趙全比文遠那個愣頭青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三下兩下就把許筱撩撥得氣喘籲籲。

許筱快要被火燒化了似的,嬌嗔道:“我記得你不是相中許瑤那個丫頭了嗎?哈巴狗似的跟著我幹嘛?”

想到許瑤,趙全心念一動,腹下那股邪火更甚,油嘴滑舌道:“那死丫頭就跟吃槍子兒似的,打起人來不要命,哪有你溫柔。”

聽他這麽說,許筱順了點兒意,眸光一閃,一把拽住趙全的手:“你要是能幫我個忙,我就把許瑤抵給你,讓你嚐嚐滋味,怎麽樣?”

趙全精神頭一震,這可是他做夢都在想的事兒:“你說什麽事兒?”

許筱媚眼如絲,眼底閃過幽光:“幫我打斷文遠的腿。”

趙全愣了愣,他就是個拉幫結派的混混,弄斷一個人的腿倒不是什麽大事兒,主要沒想到許筱會這麽狠,前腳還愛得死去活來,後腳就要弄斷人家的腿,這女人還是夠心黑的。

見趙全一直不吭聲,許筱推了他一把:“你說話呀,到底行不行?”

趙全嘴角一歪:“這算什麽,你說吧,哪條腿?”他握著許筱的手在下半身比畫:“是這一條,還是這一條,又或者這一條?”

許筱到底還是個姑娘,臉一紅,別過頭:“走路用的哪條都行。”

“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不過你是不是得先給我點兒利息?”趙全不懷好意的笑著,瞄著許筱的身子。

許筱才沒那麽傻,一把扯住褲腰:“給你摸摸就行了,別蹬鼻子上臉,我還是那句話,你哥或許還成,你差得遠呢,我以後可是要進城的,跟你這混混不是一條道的人。”

說罷一把推開趙全,整了整衣裳扭腰擺胯的就走了。

趙全眸光閃過不屑,看著人走遠了,朝地上唾了一口:“臭婊子,真他麽能裝!”

不過想到許筱答應他的事兒,咽了口唾沫,從學校出來,立馬就召集人手,他是十裏八鄉混出來的,哪有什麽不敢幹的,一直等到後半夜,表演散場了,孟琴今天算是大出風頭,惹得文遠心動不已,主動提出送她回宿舍。

夜深人靜,兩個人不緊不慢地走在小路上,正你一言我一語互訴衷腸,突然從渠溝裏躥出幾個人,二話不說蒙住兩人的頭,孟琴嚇得直哆嗦還沒鬧明白發生什麽事,就聽見文遠被人捂住嘴發出悶聲的哀嚎。

那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臨走時有兩個還在孟琴胸上狠捏了一把,她哪經受過這個,整個人都嚇傻了,等到過了好久,在哆哆嗦嗦地摘下頭上的麻袋,四周沒有一個人,文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條腿扭成了奇怪的弧度,明顯是斷了。

她這才踉蹌地站起來,往隊裏找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