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離婚,渣前夫破大防!

第71章 傅爺被凶,桑心了

紀隨心行事低調,不愛炫富,但聽到小可愛被綁架,她第一時間就讓人安排了私人飛機。

直飛華京大學。

傅硯白在發高燒,莊虢要守著傅硯白,肯定沒她跑得快。

救人,還得是她。

紀磊是目擊證人,他已經報警,但警方暫時找不到人。

莊虢的電話打得很及時,“少夫人,我們的私人飛機出了問題,能跟您一起回嗎?”

紀隨心反問,“你們傅家隻有一架飛機?”

“額……”

電話那頭,傅硯白的聲音嘶啞的響起:“我妹妹被綁架,我很著急,紀隨心,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的聲音很虛弱,時不時還咳嗽兩聲。

紀隨心猶豫片刻,“二十分鍾起飛。”

她掛斷電話就後悔了。

從華南飛回華京至少兩小時,她在飛機上跟那狗男人相處兩小時,會出事不?

她真是怕死心眼子八百個的男人了。

然而,後悔來不及了,莊虢隻用了十三分鍾,就把他家少爺送到了紀隨心的飛機上。

“少夫人放心,傅瑤小姐那邊我已經通知了傅家的護衛隊,興許我們落地之前他們就能找到人。”

紀隨心挑眉,莊虢這話,是在安慰傅硯白?

她淡漠道:“我不著急,反正不是我親妹妹。”

男人眼皮抬了抬,沒說話。

紀隨心瞪了他一眼,撈起毯子,坐到了另一頭。

莊虢低聲道:“少夫人就是嘴硬心軟,明明擔心傅瑤小姐,都動用私人飛機了,還說什麽不著急。”

紀隨心:……本小姐聽得到,你禮貌嗎?

“少爺,吃了藥,睡會兒就到了。”

莊虢把藥給傅硯白。

紀隨心看見狗男人手一抬,藥全掉在了地上。

她忍!

“少爺,不吃藥會越來越嚴重的,您之前車禍,手骨折都還買好全乎,這要是再引起炎症就……”

“囉嗦。”

傅硯白踢了莊虢一腳。

紀隨心看見他這一腳很無力,就像在給莊虢撓癢癢。

她忍不住了!

“傅硯白,你要是想死,現在就跳下去,別死在本小姐的飛機上。還有,這地毯價值十幾萬,你別給我弄髒了,藥,撿起來,吃掉!”

傅硯白被紀隨心這麽一罵,也不鬧脾氣了。

莊虢怯怯看著紀隨心。

王德發!

少夫人威武!

他跪著把藥撿起來,訕訕的解釋道:“少夫人,這藥髒了,我給它裝好,下飛機再扔成不?”

“這個是醫生開的藥,您能喂少爺吃嗎?沒辦法,少爺就怕您。”

紀隨心:就怕我?我是母老虎?狗男人的狗護衛,太不禮貌了!

“少夫……”

“閉嘴!我跟他離婚了,叫我紀小姐!”

“好的,紀小姐,可以幫我喂藥嗎?”

莊虢狗腿的模樣,連傅硯白都看不下去了。

他幹咳一聲,“滾,我不吃。”

“不吃你滾。”紀隨心才不慣著這狗東西,直接把藥摳出來,塞進他嘴裏。

傅硯白本能地想要還手,可是鼻翼間彌漫的女人馨香卻是麻痹了他的神經,等他反應過來,嘴裏已經塞了苦澀的藥片。

他怒瞪著紀隨心。

紀隨心惡狠狠瞪回來:“吞下去!”

傅硯白眼底,浮現一抹委屈。

紀隨心差點以為自己眼瞎了。

她沒喝酒啊,怎麽看到這傲慢囂張的狗男人露出小奶狗似的委屈巴巴小眼神?

瘋了瘋了。

“紀隨心,你竟然凶我。”傅硯白本來想控訴的,可感冒加上頭暈,說出這話時,像極了撒嬌。

莊虢作為唯一一個現場觀眾,嚇得腿一軟,差點跪了。

他家高冷禁欲的少爺,是在撒嬌嗎撒嬌嗎撒嬌嗎?

瘋了瘋了。

紀隨心覺得吧,再讓傅硯白這麽不清不楚的發瘋下去,整個飛機上的人都要瘋了。

她拿起水杯,給他灌水。

本來傅硯白還挺配合的,奈何她動作太猛,傅硯白被嗆得猛咳起來。

紀隨心尷尬的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男人咳得泛紅的俊臉……

怎麽畫麵好像是她在**他?

他竟然也沒反抗,這不科學。

莫非這狗東西長良心了?

“少夫人,要不還是我……”

紀隨心和傅硯白同時瞪過去!

莊虢趕緊收回自己的手,一溜煙跑到了前艙。

愛咋咋滴吧,就算少夫人把少爺嗆死了,也跟他沒關係!

紀隨心幹咳一聲,把杯子放好,又用空調毯把男人蓋的嚴嚴實實,隻剩下一個大腦袋。

“既然上了我的飛機,就得聽我的安排。現在,閉眼,睡覺。”

傅硯白委屈的抿起薄唇。

紀隨心看不下去了,“愛睡不睡。”

“我頭疼,給我按按。”

他記得以前喝醉回到問心園,紀隨心都會用她靈活柔軟的手指給自己按摩太陽穴。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學過按摩,他竟然舒服得睡著了。

最近總是想起她的好,像著魔一樣想要重新體驗,好好珍惜。

紀隨心差點就給他按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舔狗當上癮了?

都被害死了,還想繼續舔?

這狗男人婚內出軌養小三,還搞出個私生子,要不是你離得快,這綠得發光的綠帽子都要綠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慣的你!”

她吐槽一句,走了。

傅硯白撐著沉重的眼皮,把她傲嬌冷酷的背影映入眼底。

小女人。

給我等著。

紀隨心也沒睡好,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夢中,她再次回到了上輩子。

她記得自己死後,靈魂四處飄**了一段時間,看到了親人們的下場,唯獨沒有看到傅硯白做了什麽。

迷迷糊糊的,畫麵竟然轉到了問心園。

她看見傅硯白躺在浴缸裏,臉色慘白,跟死了一樣。

呸呸呸。

這狗東西,禍害遺千年,離死還早著呢。

她想要靠近。

浴缸中的水,卻突然變紅。

她尖叫著!急急後退!

那刺眼的血水竟然淹沒了浴缸裏的男人,也淹沒了她最後的視線。

“啊——”

紀隨心的叫聲太淒厲,不但驚醒了傅硯白,也把莊虢給引來了。

“少夫人您怎麽了?”

傅硯白比莊虢動作更快,他單膝跪在紀隨心的位置旁,眉頭緊蹙,死死盯著紀隨心的臉。

紀隨心迷迷糊糊,看見近在咫尺的熟悉俊顏……

這張臉,和浴缸裏緊閉雙眼,宛若死去的男人重疊在一處。

“傅硯白,你死了嗎?”

傅硯白麵如死灰,“抱歉,一時半會死不了。”

莊虢滿頭黑線:

少夫人,您是懂陰陽文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