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母子慘死,我重生成了表姑娘

第119章 徐玉茹,我要娶表妹

沈茉輕看著他,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深吸一口氣,將手抽出來,說道:“表哥,平妻也是妾,我不願意坐妾。”

更別說是蕭溯的妾了,那跟碧草有什麽區別?她真覺得沒有辱沒她嗎?表哥這樣似乎也太自私了。

但是她覺得隻要說清楚就好,表哥依舊是表哥。

“不算是妾,我可以給你管家權,還有母親幫你,以後這個家你就是女主人。”他以為表妹在意的是妾室的問題,覺得有戲,急切的道。

“表哥在說什麽?妻就是妻,平妻就是平妻,表哥已經娶妻,若是覺得跟表嫂不睦可以和離或者找個喜歡的妾室。”她維持著表麵的平和。

和離?那蛟兒怎麽辦?和離豈不是徹底得罪了嶽父?讓他沒了顏麵豈是能善了的?朝中嶽父那一派的人豈不是各種理由找他的不痛快?萬一聯手害伯府怎麽辦?

蕭溯心裏沉了沉,她不願意。

心裏隻有顧晉吧?寧願喜歡一個醜八怪,定然是被甜言蜜語欺騙了。

沒關係,料到了,都走到這一步了,以後慢慢的她會接受他的。

沈茉輕起身道:“表哥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今日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

她往門外走去,卻覺得有些頭暈。

她扶著門框緩了一下,怎麽腿腳也是軟的?他不會是也給下藥了吧?

怎麽這些人都是一樣的招數?

就沒有點別的花樣了?

可偏偏她又中招了。

不過這次沒有燥熱的感覺,以她的經驗來看,不是**。

還好。

正想著,她落入一個懷抱裏。

蕭溯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癡迷的看著她的臉頰,替她整理了額前碎發。

“表妹,你可知我有多喜歡你?為了你,這些日子我都是避著徐玉茹的,離她近些我都覺得對不起你。”他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沈茉輕腦子快速的轉著,想著對策。

如今隻能先安撫住他。

她並沒有很抗拒,在這裏肯定都是表哥的人,喊不來外人的。

她道:“表哥為我做了這樣多,看來也是真心實意的。”

“當然,你是我這些年唯一放在心上的人。我一定會對你好,你可願意?”他看她並沒有激烈反抗,盯著沈茉輕想要再次確認她的眼神。

“若是我不答應會怎麽樣?”

“你我先成好事,母親跟舅舅會成全我們的。”

沈茉輕麵上平和,實則心裏有些絕望。

她道:“我以為表哥是最溫和守禮的人,我一直當你做哥哥的,你為何這樣害我?”

蕭溯眸子裏有著被刺痛的破碎。

他坐直了身子,有些呆的看著房門處:“我原也想拿你當表妹,可是我的心它不允許,每次想到你會嫁人,你會離開,我的心都好痛,你知道麽?我覺得你懂我,知我,這些年我的孤獨與痛苦隻有你看得到。”

他又看著她,眼裏不知何時有了一些淚意:“這段時間我們在一起是那樣的快樂,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顧晉,可是他並非良人,他好色又醜陋,不過是靠著花言巧語罷了,表妹,你可不能被他騙了。他不會娶你的。”

他越說越激動,俯身看著沈茉輕:“隻有我是真心實意的愛著你,你放心表哥這輩子定不會再讓你吃苦。”

說著朝著沈茉輕的雙唇吻去。

沈茉輕轉頭避開。

她道:“表哥的愛意我確實感覺到了,既然你說了會一輩子對我好,那我也就放心了,隻是......”

“隻是什麽?你說。”

“隻是今日不成,我要你風風光光將我迎進門,大婚之夜才可以......”她故作嬌羞,實則心裏很是忐忑,不知他會不會答應。

蕭溯看著她道:“這種拖延的伎倆沒有用的,今日成了好事,也不耽誤大婚。”

他鉗住她的下巴,將唇覆上,溫溫軟軟,他好滿足,好癡迷。

沈茉輕渾身無力,內心絕望,她不要做妾,不要跟徐玉茹共侍一夫。

她將腦袋盡量轉向一側大口呼吸著,淚水滑落,她冷冷的道:“我會恨你一輩子,絕不原諒。”

“不論是愛,還是狠,你都是我的。”

蕭溯說著,將她的衣服扯開,露出了潔白的肩膀。

開始親吻她的肩部。

沈茉輕覺得此刻的屈辱達到頂端,她淚水有些止不住。

顧晉、蕭溯,為何都在欺騙她,耍弄她,重活一世為何還是這樣境地?這算什麽?

碧草、沈茉輕,真傻,真傻,兩次都活不好。

她嗚咽出聲。

可是蕭溯絲毫沒有停下,無論她說什麽難聽的話,他都沒有停止手下解她衣衫的動作。

“咣當。”

門被從外麵踹開。

進來的是徐玉茹,帶著幾個婆子,外麵是被壓著的青石。

“蕭溯,你,你,你在做什麽?好一對狗男女。”徐玉茹氣的結結巴巴。

她在熱孝期,整日裏萎靡不振。

原本是要早早歇下,卻不想窗戶被敲了一聲,打開一看一個小飛鏢插在窗欞上,一張紙條用炭筆歪歪扭扭寫著:伯爺在書房強迫表姑娘。

她一看,氣的差點跳腳,這件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否則沈茉輕隻能進門了,她雖然一直威脅蕭溯說讓沈茉輕進門坐妾,可是心裏其實還是抵觸的,好像還有些恐懼。說不好,也來不及多想,她帶了三五個心腹婆子,風風火火的往蕭溯的書房趕來。

阿七原先在書房外的樹上,聽著不對勁,自己又不能進去。便趕緊給徐玉茹扔了張紙條,讓她過來製止,自己將蕭溯院內的幾個護衛打暈。

腳尖點著樹梢飛回郡王府傳信了。

蕭溯一見有人進來,飛快拿被子給沈茉輕蓋上。

他眸子裏盡是寒意,不見一絲慌亂:“徐玉茹,你做什麽?”

“我做什麽?你做什麽?蕭溯,你做什麽?不解釋解釋嗎?”徐玉茹氣的語無倫次,她早就知道這對狗男女有問題。

“既然你來了,也不妨告訴你,我要娶表妹做平妻。”

“什麽?”她幾乎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