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亂

嶽飛虹之死

張雅偷偷摸摸來到嶽飛虹的房門前,四下望了望,見並無他人,於是便悄悄推開了房門。tu.

幾乎將房間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坐在床邊,張雅皺起眉,那老女人到底將沉香石放在哪了呢?手摸了摸,突然覺得床板有些不對。難道……她掀開被褥,輕輕敲了敲床板。嘴角微微揚起,這其中果然暗藏玄機!推開床板,見下麵有一暗格,取下頭上的珠釵將暗格撬開。見暗格中放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箱子,箱子上上著鎖。這可怎麽辦?張雅皺起眉,鑰匙一定在那老女人身上!先不管了,隻要找到便好,大不了到時候將箱子劈開,取出沉香石。

張雅急急地將床鋪好,剛準備出去,便聽見了一陣腳步聲,遂急忙將小箱子藏在了身後。

嶽飛虹推開門,見張雅正在自己房中,“雅兒?”她有些驚訝,“來我房裏有什麽事嗎?”

“沒……沒。”張雅緊張得心跳如鼓,頭上微微滲出冷汗,“雅兒隻是看娘親的屋子有些亂,所以來幫娘親收拾收拾。”

“收拾屋子?”嶽飛虹皺起眉,“這些事叫下人來幹就行了,何須我的雅兒親自動手?”

“這……雅兒是想親自為娘親做些事好孝敬娘親呀!”張雅慌張地編了個借口。

“雅兒真是孝順。”嶽飛虹笑著點點頭。突然注意到從剛才起,雅兒就一直將手背在身後。“雅兒,手裏拿著什麽?給娘看看。”

“沒……沒什麽……”張雅連忙搖頭,卻更顯出她的慌張。

“雅兒?”嶽飛虹皺起眉,雅兒突然進她房間事有蹊蹺。“身後藏著什麽?”聲音微微上揚。

“娘……”“藏著什麽?快拿出來!”見嶽飛虹來到自己麵前搶奪,張雅心中一慌,掙脫中,雙手一顫,裝著沉香石的小箱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視線落在地上的小箱子上,嶽飛虹雙眼一聚,“你!你想偷沉香石!?”

“娘……雅兒不是故意的!”張雅連忙解釋。

“雅兒,你居然想偷我的沉香石!”嶽飛虹看著她的眼神慢慢變得陰冷,“難道你是想將我取而代之!?”

“娘!雅兒不敢!”張雅嚇得跪在了地上。

“不敢!?”嶽飛虹厲色看著她,“原來連親生女兒都靠不住!看來我也不能再讓你這麽自由了!……來人!”

“娘!”張雅一個箭步上前,一隻手臂勒住她的頸,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娘,你不要叫人,我不敢了!”

“唔唔……”嶽飛虹看著她掙紮著,突然張口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啊!”張雅吃痛地鬆開。

“來人啊!”見嶽飛虹不念親情還是準備將自己關起來。瞥向地上掉落的珠釵,張雅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彎腰將珠釵拾起,狠狠插進了嶽飛虹的頸。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什麽樣能快速地置人於死地。

“啊!”張雅痛叫著看向手背,居然被嶽飛虹這個老女人抓出了幾道傷口!

“你……你……”嶽飛虹抓住插在頸動脈上的珠釵,萬分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看著眼前的人倒在自己麵前,張雅冷了冷臉,原本沒想殺你,既然你如此不念親情,那也休怪我無情了!

“快!從大人的房間傳來大人的呼喚還有打鬥聲!”

糟了!有人來了!張雅心中一驚,連忙拾起地上的小箱子踢到了角落,然後背對著門趴在了已經斷氣的嶽飛虹麵前。“娘!娘!你快醒醒啊!”

“小姐!”侍衛來到房門口,見嶽心雅正伏在地上痛哭。再定睛一看,“啊!大人!”

坐在廳堂裏的太師椅上,“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攝政王府的侍衛總管詢問著張雅。

“嗚嗚……是這樣的……我有事來找我娘,卻聽到我娘的房間裏有打鬥聲。於是跑進房裏一看……嗚嗚……”張雅用絲絹掩麵,痛哭起來,“我娘已經躺在了地上……嗚嗚……”

侍衛總管歎了口氣,“小姐請節哀……那小姐看清襲擊攝政王大人的人了嗎?”

“沒有……”張雅故作傷心地搖了搖頭,“對了!”她抬起淚眼婆娑的麵龐,“我雖沒看清,但看身形應該是個男人……”

“來人。”侍衛總管向身後的眾侍衛道,“從今日起,關閉城門,務必排查出這個刺殺攝政王大人的男人!”

“是!”

“小姐,您就好好休息吧。今日的事屬下會報告官府的。”

“嗯。”張雅點點頭,站起來向侍衛總管福了個身,“有勞了。”

見眾人已走,張雅擦幹臉上的淚,悄悄地潛進嶽飛虹的房間。還在,真是太好了!看著角落的小箱子,張雅笑了笑,看來那些蠢侍衛沒有搜查房間。將角落的小箱子拾起揣進懷裏,張雅又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