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統領葉群
此時魏聽寒才拔出匕首。鮮血一下子飛濺的老遠。很多在場的人都被波及到了。但是卻沒有人敢閃躲。同樣被羿親王害人的氣勢,震懾的動彈不得的人還有林若溪。
就在剛才,就當魏聽寒站在林若溪身後那一刻。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從未感受過的強大氣場中,那是一種末日降臨般,讓人不受控製的想跪下臣服的感覺。
身後傳來魏聽寒,如同染上冰霜的質問聲:“本王的王妃,豈是你這種蛆蟲能肖想的?”
葉群用另一隻手,狠命的掐著流血不止的手的手腕,試圖想達到止血的效果。他疼得幾欲暈厥,卻強忍著巨痛,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給魏聽寒和林若溪賠罪道:
“是下官有眼無珠,驚擾了王爺王妃。是下官該死,下官給王妃磕頭認錯了。請王爺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下官吧。”
說完,葉群就在地上咚咚咚地磕頭如搗蒜,沒幾下他的額頭上就見了血,又磕了一會兒,額頭上的血已經流了半邊臉。但是魏聽寒不發話,他根本不敢停下來。
魏聽寒隻冷冷的看著地上的葉群。此人是他皇兄最忠誠的走狗。他不在大夏朝堂的十餘年,無數的忠臣良將,都慘死在他和晏梟的手中。
這時,林若溪僵硬的轉過身來。努力抬起頭。麵對著高自己兩個頭的魏聽寒。她認識魏聽寒以來,第一次見他站起來。林若溪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懼感,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帶著些顫音地喚道:“魏聽寒。”
魏聽寒聽出林若溪的聲音中帶上了懼意,立刻收起強大的威壓。在低頭與她四目相對時,早已換成了溫柔寵溺的眼神。伸手將她輕攔入懷,一邊拍著她背,一邊低聲道:“別怕。等我處理完這個雜碎,馬上就陪你選衣服。”
如果說剛才,眾人是被羿親王的強大氣場給震住,那此刻,便是被羿親王麵對王妃時,所展現的柔情給驚住。饒是跟了魏聽寒十餘年的夜鷹等人,也是沒見過王爺對誰如此溫柔過的。
林若溪此刻,驚懼的心已經成功的被安撫了。魏聽寒仿佛對天下人都冷若冰霜。而麵對她時,卻轉成溫柔小意的神態,林若溪不知道此時的內心是一種什麽感覺,隻知道她的心跳的很快。
魏聽寒見林若溪乖順的依偎在自己懷裏,心情立刻飛揚起來。確認已經哄好了林若溪。他才半垂著眼眸,掃視了一眼還在拚命磕頭的葉群道:“既然王妃都替你說情了。那你就起來吧。”
一旁的林若溪,一臉疑惑,她什麽時候替這個人求情了,她隻不過是覺得這麽多人在這圍觀,如果做的太過,終究會有些影響不好。
魏聽寒的話音一落,葉群便如蒙大赦般地站起身來。一邊說著告退,一邊往鋪子外麵走去。
隻是他剛走了幾步,便被魏聽寒叫住:“葉群,剛才你的妾室羞辱本王的王妃,還說本王是殘疾,你看這事兒,是不是也要給個交待啊?”
經羿親王這一提醒,葉群才想起。自己今天之所以當街遭受如此橫禍,都是因為那惹是生非的蠢婦!她就算自己想,死也別來連累他啊。
羿親王是殘疾這事,隻能在府裏私下說說,怎麽能到外麵說三道四。他也是倒黴。都說羿親王以後終身都會臥床的。
也不知道羿親王腿,是什麽時候好的,如今竟然已經能康複到,能出
來逛街的程度了。而且還偏偏被他給撞上。一定要趕緊去稟報皇上。
葉群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盯著已經癱坐在地上,瑟縮成一團的美妾。聲音狠戾地道:“來人啊。把這個蠢婦的舌頭割了,打折雙腿,賣到最下等的窯子去!”
那美妾聽到自己即將麵臨的懲罰,立刻想爬到葉群腳下求情。但此時,已經有一隊錦衣衛進來,兩人將她雙手反製在身後。同時用足了內力,一邊一腳將美妾的腿骨生生踢折了。
“啊!”
美妾那淒厲的哭喊聲,讓在場的其他顧客,都禁不住渾身一顫。
另一名錦衣衛,完全不顧及已經痛得開始翻白的美妾。來到她麵前,伸手捏開她的下顎,匕首就那麽直接插進她的口中一剜,一塊帶著血的軟肉就這麽掉在地上。
“啊!”
屋內大多都是些內宅婦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都被嚇得尖叫起來。魏聽寒也是眼疾手快的,伸手擋在林若溪的眼睛前。
林若溪並不覺得這種場麵有什麽了不起,畢竟跟喪屍那種惡心玩意兒比,這種場麵不是和諧多了?
所以,她就想拉下魏聽寒擋住自己眼睛的手。但是她拉了幾下卻沒拉動。於是不解地回頭望向魏聽寒,用眼神詢問他什麽情況?
魏聽寒看出她的詢問,明白以林若溪的本事,她確實不會害怕這些,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道:“以後你可以依靠我,不需要再被迫學著堅強。”
林若溪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雙眸猛地震顫起來,心也如同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言語的能力。腦中不自覺地回憶起末世的場景來。
沒錯,這句話她曾經是聽過的,那是與她生活在同營地中,一名男子對他的戀人說過的話。那時聽到這句話林若溪,內心簡直羨慕極了。
林若溪的家人,在末世剛開始的時候,便前前後後都被喪屍吃掉了,家人都死光的時候她還不到十歲。而她覺醒的能力並不是攻擊型的,所以完全沒有自保能力。
於是,在接下來的歲月裏,她不得不強逼著自己學會堅強。在無數個夢魘的夜裏驚醒時。看著空空如也的床榻,她隻能默默地收起無用的眼淚。
沒有女孩天生喜歡堅強,如果有人保護,有人照顧,哪個女孩願意選擇堅強。不過是在一次次孤立無援下,不得不選擇迎難而上罷了。而外人眼中的堅強女孩,大多都是沒人心疼,被迫麵對,強裝鎮定久了,才會給人一種很堅強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