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歌兒是不是你
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歌兒,是不是你
夜色幽幽,風聲蕭蕭。
雪染歌離開了青桐苑,便朝著鍾離洛的書房走去。此刻,她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了起來,都這麽長時間了,並不見有動靜,難道是淺沫他們被抓起來了。
想著,雪染歌便加快了速度。
書房,周圍並不見有什麽異常,四處瞧了下,也未發現淺沫他們的身影。雪染歌蹙眉,正在想著這兩個人去哪了,不遠處便傳來了一陣驚呼。接著便見宮淺沫,花宸夜正從屋頂上向書房飛來。
雪染歌揚手,揮起一串花瓣,將兩人引到了身邊。
“哈哈,染歌!”
宮淺沫心情大好的樣子,隨手扔了一個火折子,拍了拍花宸夜的背。
花宸夜怒氣衝衝地瞪了宮淺沫一眼,將手中提的東西倒在了書房旁。
瞬間,劈裏啪啦,火勢上漲,整個書房很快便就著了大火。
“染歌,裝鬼嚇嚇那渣男,我看他還怎麽有心情大婚!”
說罷,宮淺沫又看向了花宸夜:“你小子,輕功不錯,扮鬼就交給你了,別讓他們抓住了,剩下的,看我們的!”
“娘親。”
花宸夜很是委屈的樣子。
“製造混亂,讓五王府不得安寧。”
雪染歌點點頭,讚成宮淺沫的做法。
這時,已經有人發現書房著火,早已叫嚷開來。
片刻的功夫,書房前已經集聚了許多侍衛。
不一會,鍾離洛也到了,看著書房的火勢,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強勁的殺意。
“給我撲滅!快點!”
鍾離洛揮手命令著提水澆火的下人,那一張臉,冷酷的讓人心寒。
“魏統領!”
鍾離洛轉身,冰冷的雙眸瞧著在一旁幫忙救火的魏策:“你是怎麽當差的?王府發生這麽大的動靜你們都沒發現,本王要你們是幹什麽的?”
鍾離洛的聲音陰沉的可怕,魏策這時哪敢去看鍾離洛,光那聲音已經夠嚇人的了。他低著頭,一副恭敬的樣子,聲音也開始顫抖:“王爺,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王爺恕罪。”
“一群廢物!趕緊救火,這次本王暫且饒了你們,若是還有下次,就提著人頭來見本王!”
鍾離洛冷著臉來回地在書房外踱著步子,氣的不輕。
鍾離洛並不知道,雪染歌早已將這裏的地形清楚地畫了出來,連藏身之處,逃跑的出口都分析的一清二楚。那些侍衛要想捉拿他們,也確實是有些難度。
“王爺,還我命來……”
幽幽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怨氣在書房上方響起,接著便有白影飄過。好像是從那烈烈大火中走出,無比的駭人。
“鬼,鬼啊!”
“媽呀,有鬼啊!”
“冤魂索命來了!”
有膽小的人尖叫出聲,有的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閉嘴!”
鍾離洛冷眼望去,霸氣側漏,驚的那些亂竄的下人們畏畏縮縮地退到了一邊,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所有的人皆是停下了動作,目露驚恐地看著書房上方,隨後又瞧向了自家王爺。
“歌兒!”
鍾離洛皺眉,心中不知是喜是憂,對著空中便叫道:“歌兒,是不是你,你沒死是不是?”
鍾離洛話落,冷風吹過,一片沉靜,月光碎了一地。
躲在暗處的雪染歌嘲弄地彎了彎嘴角,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王爺,等著下地獄去吧……”
話落,眾人都還來不及驚訝,房頂上便有鮮血從上淋下。
火勢驚人,血腥駭人。
清冷的夜色,冰冷的風,鮮紅色的血液,灼灼燃燒的大火,構成一副詭異的畫麵,讓人心底寒意陡升。
“歌兒!出來!”
鍾離洛的聲音溢滿了怒氣,既然沒死,為什麽不肯見他?
“王爺,還我命來……”
空中花瓣飛舞,形成了一個嬌美的少女,忽然,那少女雙眼滴血,冷冷地瞧著鍾離洛。
“啊!”
“真的有鬼啊!”
有人再也止不住的狂叫了起來,有的幹脆直接癱倒在地,瞪大眼睛看著空中那一幕幕。還有膽小的,便直接昏厥了過去。
“雪染歌!”
一見空中的花瓣,鍾離洛更是確定了雪染歌沒死,隻有雪染歌,才會用花做武器。
而雪染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知道她沒死,鍾離洛大概連睡覺都睡不好。她就是要讓他在惶恐中度過。
鍾離洛瞳孔一縮,殺氣蔓延,一掌朝著花瓣擊去,花瓣,碎了一地。
“雪染歌,本王知道你沒死,你給本王出來!”
鍾離洛緊握鐵拳,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
“嗬嗬——”
刻意的笑,陰森的笑意回蕩在整個書房的上空,那鬼魅般的女聲越飄越遠。
“王爺,我還會回來的,直到你死……”
聲音消散,被風帶走。
夜,一片沉靜,空氣中滿是灼燒味,血腥味,惡心的氣味令人作嘔。
“雪染歌,你給本王出來!”
“雪染歌!”
鍾離洛捏拳怒吼,狂肆的眼神在書房旁細細地搜尋著。一咬牙,向火光衝天的書房奔去。
“王爺!”
魏統領立刻上前阻攔。
鍾離洛一把將魏統領推了出去,扯下了外袍在水桶裏泡了泡,然後拿出來披到了身上,閉住呼吸衝入了房內。
書房,早已燒的漆黑一片,也不見任何人影,隻見水池旁邊有幾個水印。
“雪染歌,你回來了是嗎?”
鍾離洛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他不會聽錯,那是雪染歌的聲音。既然活著,卻不來見他,竟是用這種方法折磨他!
“雪染歌,本王不會再放你離開,你,隻能待在本王身邊!”
冰冷的聲音響起,鍾離洛望著快要倒塌的書房,鍾離洛閃身便奔了出去。
“剛剛的事,誰若是亂嚼舌根,休怪本王劍下無情!”
鍾離洛一揮手,長劍直接射入了房門。
“是,王爺。”
冰冷肅殺的氣息蔓延開來,那些下人隻覺一陣陣寒意從腳心席卷全身,連連低下了頭,一副臣服的姿態。
……
“淺沫,你帶我來這幹什麽,剛剛已經教訓了他。他肯定會有所防備的,此刻若再要動手怕是難了。”